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卧房的床榻上,形成一道淡淡的光影。
瑞王率先睁开眼睛,似宿醉般的疲惫尚未完全褪去,可怀里温热的触感却让他瞬间清醒,林若念正紧紧靠在他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膛,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呼吸均匀而平稳,显然睡得正香。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翼,再到被吻得依旧泛红的嘴唇,每一处都让他心生欢喜。
昨夜的温存仿佛还在眼前,她的娇喘、她的依赖、她主动吻上来时的笨拙,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心里。
如今,念儿终于属于他了,这种满心满溢的满足感,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轻轻伸出手,指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丝绸,触感好得让他舍不得移开手。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林若念没有被惊醒,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瑞王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发顶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他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心跳,连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昨夜的惊险、南宫复的算计、两国和谈的压力,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只剩下怀里的人,才是他此生最重要的牵挂。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鸟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打破了卧房的寂静。
林若念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茫,她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正靠在瑞王的怀里,而他正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温柔与笑意。
林若念的脸颊瞬间布满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连耳尖都泛着滚烫的粉色。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主动吻他、笨拙地扯他衣袍、在他怀里求饶的画面,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细若蚊蚋的 “殿下”,随后便猛地将头埋进被子里,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对着瑞王。
瑞王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带着几分胸腔的震动,透过被子传到林若念的耳朵里,让她的脸颊更烫了。
“起床了,再闷在被子里,小心把自己闷坏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里的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林若念在被子里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说:“不要…… 外面人多……” 她现在这副模样,若是不小心被外人看到,定会羞死的。
瑞王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满是欢喜。
他知道林若念脸皮薄,昨夜的事情让她一时难以适应,便不再逗她,而是轻轻掀开被子,柔声说:“乖,没人会看到的。我去给你拿新衣,你先缓一缓。”
瑞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他随手拿过一旁的衣袍,快速穿好,然后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对着外面喊道:“来人,把洗漱用水和布巾送到门口即可,不用进来。”
守在外面的侍卫连忙应道:“是,殿下。”
没过多久,脚步声传来,侍卫将洗漱用品放在门口,便转身离开了。
瑞王确认四周没人后,才快速将东西拿进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瑞王离开后,林若念才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空了一半的床榻,脸颊依旧发烫。
她尝试着自己起身,可刚一撑着床榻坐起来,浑身便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昨夜明明只有两次,可孙景瑞的热情却让她招架不住,此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疲惫,险些又跌回床榻。
她咬着牙,勉强坐稳身子,目光扫过床榻,发现自己的肚兜掉在了床角,粉色的锦缎在晨光下格外显眼。林若念脸颊一热,想要伸手去拿,可手臂刚抬到一半,便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又羞又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肚兜躺在那里,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瑞王拿着一套淡粉色的衣裙走了进来,刚进门便看到林若念坐在床上,一脸窘迫地看着床角,而她的手臂还僵在半空中,显然是想拿东西却没力气。
瑞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了那抹粉色的肚兜,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点破,只是走上前,将新衣放在床沿,柔声说:“我来帮你穿吧,看你这样子,怕是连衣服都拿不动了。”
林若念听到这话,脸颊更烫了,连忙摇头:“不用了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您是皇子,怎么能做这种伺候人的事,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让皇子给自己穿衣,这也太逾矩了,她实在受不起。
可她话刚说完,便尝试着去拿衣服,结果手指刚碰到衣料,便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瑞王看着她倔强又无助的模样,心里满是怜惜,不由分说地拿起里衣,轻声说:“现在没外人,没人会笑话的。你乖乖坐着,我帮你穿,不然等会儿早膳都该凉了。”
林若念看着瑞王坚定的眼神,又感受着自己浑身的酸痛,知道自己确实无力反抗,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说:“那…… 那就麻烦殿下了……”
瑞王笑着点头,小心翼翼地拿起里衣,帮林若念套上。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生怕弄疼了她。
林若念的身体微微僵硬,却没有躲开,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瑞王一边帮她整理衣领,一边柔声说:“昨夜是不是累坏了?早知道我就收着些力了。”
林若念听到这话,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怦怦直跳。
昨夜的画面再次涌上脑海,她求饶的声音、他低沉的喘息,一幕幕清晰地浮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小声嘟囔着:“殿下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