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来说说历史上最着名的两次“洛水之誓”。一次是光武帝刘秀的宽恕之誓,一次是司马懿的权谋之誓。】
刘秀:Σ(⊙▽⊙a
【公元25年(建武元年)七月下旬,已经平定了北方的刘秀亲率汉军主力二十余万从邯郸南下,准备攻取洛阳。朱鲔指挥部队拼死反抗,汉军围攻数月都没有攻下洛阳。
刘秀又派朱鲔的旧部岑彭来劝降。
岑彭就劝说朱鲔道:”我以前受你的恩惠,常想报答。如今更始败亡,皇帝(指刘秀)百姓归心,您坚守城池又有什么意义呢?”
朱鲔则答道:”我曾参与杀害大司徒(刘演),又劝说刘玄不要派出萧王(刘秀),有罪不敢归降。”
岑彭回营之后,把朱鲔的话向刘秀做了汇报。
刘秀说:”做大事的,不忌讳小的怨恨。朱鲔如果归降,官爵都可以保住,我怎么会杀他呢?黄河水在这里可以作证,我决不食言。”
岑彭将刘秀的这番话转达给朱鲔,然而朱鲔仍心存疑虑,从城上放下一条绳索,对岑彭说:“你的话若当真,就顺着绳索上来。
岑彭毫不犹豫地抓过绳子就上去了。
朱鲔见此情形,确定没有被欺骗,于是答应了投降。
朱鲔就自缚,与岑彭同到河阳。
见了刘秀之后,刘秀即刻解其缚,召见朱鲔,再令岑彭送朱鲔回城。
第二天一早,朱鲔率领全部部众出城投降,刘秀拜朱鲔为平狄将军,封扶沟侯。
以上就是第一次“洛水之誓”,朱鲔虽杀了刘秀哥哥刘演,但刘秀指洛水为誓并不背约,后来也善待朱鲔。
第二次洛水之誓:
公元239年,明帝曹叡病危,将太子曹芳托孤于曹爽、司马懿。
少帝曹芳即位之后,封曹爽为武安侯,让其与司马懿共同执政。
后来曹爽趁机削去司马懿军权,将大权掌握于自己手里,开始自专政事。
司马懿则称病回避曹爽,韬光养晦等待良机。
正始九年(248年),曹爽让李胜前往司马懿处拜会顺便试探虚实,司马懿在李胜面前故意装作衰老病重,李胜回禀,曹爽信以为真,失去戒心。
正始十年(249年),曹芳与曹爽三兄弟往高平陵拜祭魏明帝。
司马懿在洛阳发动高平陵政变,入永宁宫向素来与曹爽不睦的郭太后上奏,称曹爽兄弟败乱国典、擅权营私,遂奉太后上奏天子请求意旨罢废曹爽,与蒋济等占据洛水浮桥,关闭洛阳城门。
司马懿怕曹爽会绝地反击,于是先后派侍中许允、尚书陈泰以及曹爽所亲信的殿中校尉尹大目等人诱劝曹爽放弃权力,并以洛水为誓允诺其只交出兵权,便可保留爵位。
司马懿的意思是只要曹爽放弃抵抗,交出兵权,就不会伤害他及他的家人性命,会让他以侯爵的身份退职归家,依旧可以做个富家翁。
尹大目是曹爽信任的人,且小时候是曹氏家奴,是皇帝身边的近臣;陈泰是百官之首陈群之子,官拜尚书;蒋济是四朝元老,与程昱、贾诩的地位并肩,位列太尉。
这些人都参与了劝降曹爽,并且蒋济还告知曹爽司马懿指着洛水发誓。
因为刘秀指落水发誓并遵守了承诺对于众人来说无疑树立了一个重信守诺的典范,所以这个时候众人还是很相信誓言的。
虽然桓范力劝曹爽不要相信,但是曹爽没有听,决定还是放弃挣扎。
于是他请曹芳免去了自己的官职,护送曹芳回到了皇城。
曹爽被司马懿软禁起来,最终以大逆不道之罪诛灭三族。
曹爽是因为刘秀洛水之誓的典故才选择相信司马懿的。
他相信司马懿不会乱来的,毕竟誓言不是闹着玩的,但是司马懿发誓了,不仅没有遵守,还把曹爽给杀了,这是曹爽没有想到的。
历史上从未有达官贵人敢违背誓言,司马懿开了个很坏的开头,后人所不齿,从此以后,再也无人敢轻易相信以天地为证的誓言,权谋与欺诈的阴霾自此笼罩于朝堂之上。
司马懿此举,虽一时稳固了司马家的权势,却也亲手摧毁了政治契约的基本信任。
人们对誓言和承诺的信任度急剧下降,诚信不再是人们行为的准则。
洛水之誓的违背,让此后的岁月里,朝堂之上,君臣之间,乃至士大夫阶层,誓言虽仍常挂于口,但其分量已大不如前,人心中的猜疑与防范悄然滋生。】
后世的弹幕也在天幕上疯狂滚动起来。
《历史为鉴,刘秀一诺定江山。》
《熬死了诸葛亮,骗死了曹爽,不愧是司马老贼,\\(^o^)\/~》
《若违此誓,犹如此水!啊啊啊啊……简直是历史第一诈0骗。》
《唯免官而已,以洛水为誓。》
《秀儿听了都直呼666!》
《之后导致以后的君臣之间的信任关系彻底破裂。》
《所以这也导致后面二凤疑心李靖,朱元璋不信任李善长?》
李世民:???
《讲一个笑话,司马家是‘以孝治天下’。》
《真6~~~~》
《洛水:我不干净了~》
《弃洛水誓言,不仅葬送了曹魏,更让司马家族陷入短命、内斗、外敌入侵的连环悲剧,最终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两次洛水之誓,秀儿是位面之子,另一个就是司马老贼,哈哈哈~》
《所以晋朝那样,就是司马老贼种出来的因。》
《刘秀的洛水之誓强调“诚”,通过守信实现政治整合;司马懿的洛水之誓则凸显“诈”,以权谋践踏道德。》
《曹爽也真天真,手中明明有兵权,却还是相信了老贼的话,他该不该说一句:秀儿害我~o(n_n)o~》
《666~秀儿:管我什么事?》
《洛水:我只是一条河,别什么都来找我。》
《哈哈,还是“公如青山,我如松柏”好!这才是君臣的典范。》
嬴渠梁和商鞅看见这一条弹幕,相视一笑。
《~汉·猪猪·武帝刘彻:666,秀儿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一出啊?》
他虽然去过后世,但当时更多的是关注西汉众位皇帝的事,后面的历史也是知道一个大概,谁知道居然还有这一出。
刘秀听闻此段历史,不禁摇头叹息。
随后刘秀带点无辜道:“这真不关我的事,司马懿这人心眼太坏~”
《~汉·位面之子·光武皇帝刘秀:武帝,我指洛水为誓,承诺不杀朱鲔,是真心实意,也愿以此誓安定人心,巩固新朝。我也没有想到后面会有人效仿,居然还违背誓言。》
《~秦惠文王嬴驷:千古君臣,当属我秦国孝公和商君,那弹幕说的真好!那司马懿真不是人。》
天幕下众帝王:说得好,可惜商君被你车裂,可我们不敢发弹幕。
《~秦·大魔王·昭襄王:父王说的对,要噶就嘎,整那么复杂?》
《~秦·商君:当我没有看过史书吗?》
《~秦·人屠·杀神·武安君白起:哼哼……》
天幕下众帝王:这秦是要吵起来的节奏吗?快快、板凳瓜子茶水准备好,我们要吃瓜。
大秦。
秦始皇和龙女正在吃瓜,然后就看见了这几条弹幕,看着弹幕这架势,秦始皇无了个大语,可都是老祖宗,他在天幕上也是要给面子的,然后秦始皇看了一眼龙女,龙女会意,停下手中的瓜,随意的朝空中挥了挥手,天幕上的弹幕瞬间消失。
天幕下众人:???瓜突然就没了~~
“父皇,到时候这群老祖宗汇聚到了一起,恐怕会热闹很多呢!”
秦始皇:“汇聚到一起,别想,四个时空供他们选择,怎么也不会聚集到一起的。”
龙女笑了笑,她可是知道她家父皇肯定会头疼。
惠文王车裂了商君;武王赶走了张仪;
大魔王对白起起了杀心,虽然现在没有了,但是在那个时空,如今两人可谓是相看两厌,幸好有小小父皇在,可以起到平衡。
“嘿嘿,父皇,总会有一天大家要团聚一下的。”
“到时再说。”
建安二十一年(公元216年),此时的曹操、孙权和刘备已经呈三足鼎立,也分别建立的曹魏、东吴、蜀汉,三方势力也没有逐鹿中原,而是分别朝着三个不同的地方扩建。
东吴的水师扬帆远航,跨越重洋,已经打上美洲,曹魏已经占领羌胡、鲜卑、此时正朝着欧亚大陆进发,而蜀汉此时也已经打到了天竺。
曹操此刻看着天幕:“呔,那司马老贼鲨的太早了,应该留下来慢慢折磨的。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他身边的谋士武将听到这话,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他们可还记得那一家的惨状,啧啧,不愧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孟德啊。
贾诩摇头叹息:“啧,真毒。”
然后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荀彧[xun yu]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贾诩也不在意,说完那句话后,便继续看着地图,然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随即抬起头看着众人:“怎么?”
众人急忙摆手:“没……没什么?”。
荀彧[xun yu]笑了笑:“论毒他可比不过你。”
贾诩微微眯起双眼。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曹操见状:“咳咳,文和、文若,继续看地图。”
如今,天幕的出现,他们的相处方式似乎正朝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模式转变,逐渐变得轻松自然。
李世民看着弹幕:“这说司马懿,怎么就说到我来了?我什么时候猜忌我家药师了,可不带胡说的。”
他身后的程咬金抬头望天: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李世民:“哎,一直在这海上,也不知道药师打到哪里了。”
他们刚拿下朝鲜半岛,如今正在朝着美洲大陆的方向稳步推进,舰队扬帆起航,浩浩荡荡。
“陛下,要不你回长安坐镇,海上就交给俺老程和敬德?”
“朕好不容易可以御驾亲征,怎么可能这么快回去,大唐有辅机、克明、玄龄、魏征等,不会有事。”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想回去听魏征叨叨。
外面多自由啊!
大秦时空:
“嘿,父皇,您知道吗,三国的两个时空,魏、蜀、吴都没有心思统一中原,他们都把目光放到了全世界。”
“哦。”秦始皇顿时有了兴趣,他知道建安时期曹操得到了两只神奇宝贝,而建兴时期则是诸葛亮获得了他赠送的一只神奇宝贝。
他还以为他们得到了神奇宝贝,要先统一中原呢。
“所以,他们依旧是三国鼎立,但是各自征讨领地?”
“是的。”龙女点点头,“东吴水师从海上一路往美洲,曹魏一路朝着欧亚大陆的方向挺进,蜀汉呢,也是一路朝着天竺方向而去,这三方的那架势,啧啧,简直是杀气腾腾,各个都雄心勃勃。哪还有心思在中原地盘上争来斗去。”
秦始皇闻言,微微眯起双眸,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这两个时空的三国局势,倒与朕所想不同。朕还以为他们会先一统中原,再征战外族。”
“他们约定谁打下来的地盘就归谁。”
“这样也不错,不用内斗,一致向外。”
【万里一孤城,尽是白发兵。满城尽白发,死不丢陌刀。独抗五十载,怎敢忘大唐。生是汉家人,死亦大唐兵。】
天幕之上,而随着龙女念出这首诗,一幅悲壮的水墨画卷徐徐展开
那是一座孤城,屹立于茫茫大漠之中,四周是无尽的黄沙与呼啸的风声。
城墙上旌旗猎猎,在狂风中发出猎猎声响,只是那旗帜的颜色已不再鲜艳如初,而是带着岁月侵蚀后的黯淡。
城头上,一排排白发苍苍的老兵手持陌刀,城中,同样皆是白发苍苍的老兵,他们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身姿虽不再挺拔如昔,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与决绝,却丝毫不减当年。
这些老兵,有的已年过古稀,有的也已步入花甲之年。
他们本应在家中安享晚年,含饴弄孙,然而为了守护这座孤城,为了心中的那份信念与忠诚,他们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一守便是五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