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压根没get到陆蓉蓉的暗示,见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长舒一口气
赶紧抽身:“你在这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再配点药。”
说完急匆匆就往外走——
得赶紧加味管脑疾的药,早吃早好,省得这女人再疯疯癫癫折腾人。
陆蓉蓉对着床顶的纱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破日子是没法过了,必须跑路!”
她偷偷从空间摸出灵泉,一饮而尽,心里燃起熊熊斗志,
“老娘要练功!要做这世界的天下第一!
妈蛋的,到时候把这群神经病全豆沙喽,一个不留!”
另一边,急匆匆出门的宫远徵浑身不得劲,总觉得浑身刺挠,跟中了毒似的。
他暗自嘀咕:难道这女人在地牢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晦气传给自己了?
正琢磨着,就见云为衫提着食盒迎面走来。
宫远徵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在他眼里,这云为衫绝对也有问题,八成也是无锋的刺客!
可惜哥哥和其他人都不信他的判断,真是气人。
云为衫瞥见他,依旧温温柔柔地俯身行礼:“徵公子。”
“你来这儿做什么?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宫远徵语气冰寒,眼神里满是警惕,半点情面都不留。
云为衫仿佛没看见他的冷脸,低头浅浅一笑,声音软和:
“听闻上官姑娘这次受伤颇重,我特意带了些人参过来看看她,给她补补身子。食盒里装的,便是新鲜的人参。”
“打开,我看看。”
宫远徵脸色阴沉沉的,眼底满是戒备——这两个女人怕不是无锋的同党,借着探病的由头接头!
云为衫面上不动声色,顺从地打开食盒让他检查。
宫远徵仔细翻看了一遍,确认只有人参,没其他猫腻,才冷哼一声:“盒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屋内的陆蓉蓉听着门外的对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宫门到底是啥神奇地方?
这地方喘气的女人几乎都是无锋的。
选的新娘清一色是无锋送来的,合着无锋是专门给宫门培训新娘的机构啊?”
正吐槽着,云为衫已经推门进来。陆蓉蓉直接扭过头,懒得搭理——
都是无锋的刺客,各怀鬼胎罢了,上官浅不就是被自己人雾姬坑进地牢的?
云为衫有些纳闷:之前上官浅再怎么提防,表面上还能维持平和,这次怎么态度这么冷淡?
她走上前,主动拉住陆蓉蓉的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伤得重不重?”
陆蓉蓉指尖刚触到她的手心,心里就是一惊——有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蜷了蜷手指,趁着握手的动作,悄悄把那枚小小的物件收进了空间。
刚松开手,云为衫却又一把拉住她,眼神带着询问,压低声音问:
“刚才宫远徵看得紧,你那边到底怎么回事?雾姬有问题?”
陆蓉蓉正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回头,就见宫远徵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正死死盯着她们交握的手,脸色黑得吓人,一步步朝屋里走来。
云为衫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了——
她刚才借着握手,已经把半月之蝇的解药塞给了上官浅,这要是被宫远徵发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