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蓉蓉眼神骤然一沉,环顾空荡荡的房间——没人看见,怕什么?
她阴森森地盯着步步逼近的小醋包,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弄死你。”
半小时后,陆蓉蓉叉着腰站在床边,看着床单上一动不动的“长条”,眼底满是得意的冷笑:“本姑娘还能怕你?”
人怕到极致,肾上腺素狂飙,大脑像接了错指令,反倒没了惧意,只剩一股狠劲。
陆蓉蓉凭着这股狠劲,客服了对蛇的惧怕,直接动手给蛇做成了蛇卷。
再看小醋包,脑袋露在外面,除了脑袋的身子被她顺着纹路整个捋直,牢牢卷在床单里,活脱脱像根直挺挺的棍子。
若不是它还时不时吐两下信子,简直能让人误以为已经没了气息,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陆蓉蓉见状彻底安心,关了灯倒头就睡,睡得酣甜。
她哪儿知道,此刻郭城宇家里,驰骋正和郭城宇翻箱倒柜,把屋子搅得鸡飞狗跳——
两人找遍每个角落都没见小醋包,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活像怨鬼。
几乎要把房子拆了。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震得门板发颤,陆蓉蓉从梦中被惊醒,沉着脸摸过手机——才两点半!
她抓起床头的棒球棍,咬着牙拉开门,眼底满是“谁敢扰我清梦就打死谁”的戾气。
门一开,就对上驰骋满是怨气的脸,黑眼圈深重,比半夜游魂还吓人。
陆蓉蓉毫不犹豫地把棒球棍架在他脖子上,语气冰寒:“有屁快放!”
驰骋的目光先落在她的棒球棍上,又不自觉扫过她身上的睡裙——
裙摆堪堪遮到大腿,上半身勾勒出圆润弧度,衬得她脸色更显娇怒。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我来接小醋包。”
“接蛇?”陆蓉蓉的脸更黑了,棒球棍又往前送了送,
“没有明天了吗?还是你活不过明天,非得半夜来折腾人?”
陆蓉蓉黑着脸转身进屋,语气里满是不耐:“进来拿走你的破蛇!好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以后别再来烦我!
你这蛇再敢跟着我回家,我直接炖成蛇汤!”
驰骋跟在后面,听着她絮絮叨叨的狠话,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上——睡裙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屋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着刚睡醒的慵懒气息,让他原本就没发泄的火气更盛,喉结滚了滚。
陆蓉蓉走到床边,抓起那卷成“棍子”的床单递给他,语气更冲:“拿着你的蛇,赶紧滚蛋!”
驰骋看清被牢牢缠住的小醋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怒火中烧地低吼:“陆蓉蓉!你竟然这么对我的小醋包!”
陆蓉蓉脸色骤沉,语气带着后怕的狠戾:“它往我被子里钻,还顺着我的腿爬!现在能活着,你该偷着庆幸!”
驰骋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竟暗忖:儿子,你可真出息,你爸我都没敢碰的,你倒先感受过了。
见他站着不动,陆蓉蓉不耐烦地伸手拽住他的胳膊,驰骋心里刚冒起一丝小激动,以为两人要发生点什么,下一秒就被她狠狠往外一扔,“砰”的一声撞在门框上。
“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眼!”陆蓉蓉说完,“哐当”一声甩上门,震得门框都发颤。
驰骋揉着被撞疼的胳膊,盯着紧闭的房门,眼底怒火渐消,反倒漫上几分势在必得的兴味——这女人的狠劲,比以前更对他胃口了。
他抱着卷成“棍子”的小醋包,转身下楼,坐进车里才慢悠悠解开床单,看着自家儿子委屈吐信的模样,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低笑出声:
“行啊小子,没白养你,还帮你爸摸清了路。”
他发动车子,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陆蓉蓉穿着睡裙的模样,白皙的腿、愠怒的眼,还有屋里那股勾人的香气,让他浑身的燥热更甚。“敢扔我?还敢威胁炖了我的蛇?”
驰骋舌尖顶了顶腮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陆蓉蓉,你给我等着,早晚让你乖乖服软。”
他掏出手机,给刚子发了条信息:“查清楚岳悦最近的行踪,越详细越好。”
发完信息,他瞥了眼副驾上安分下来的小醋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既然儿子能自己找上门,下次,他有的是办法让陆蓉蓉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