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美眸闪动,她是一个天性浪漫的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银行。
她最大的梦想就成为一名女行长,弥补父母的遗憾。
遇到项暖后,她觉得自己距离那个梦想接近了一些,但很快被打入了地狱。
但是今天这个虞先生,却让她的梦想再次起飞了。
现在虞飞健又提出了让她当网红的建议,她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但她经常刷视频,对那些女网红们鲜衣怒马,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很羡慕的。
她怯怯地说:“虞先生,我刚当上个金部经理,我还想努力一阵,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女行长!”
“言言,你什么时候成了个金部经理,我们怎么不知道?”她的父母齐声问道。
若言不好意思地说:“就在刚才,虞先生帮我说了话!”
虞飞健满不在乎地说:“一个部门经理,不值得一提,如果你真的想当行长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不妨告诉你们,我的孪生哥哥虞飞雄,是燕北市的现任市长!”
若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燕北市市长,那得是多大的官。
他们一家人都在银行,很清楚关系的重要性,如果真的是市长给银行行长打个招呼,提拔她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
面对着这泼天富贵,还有这巨大诱惑,若言彻底懵圈了。
若慧惊惧地说:“虞先生,您是大人物,我们真的高攀不起!”
若慧毕竟是有丰富生活经验的人,他嗅到了巨大的危险。
他深知天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这个大人物肯定是看上了若言,否则不会这么卖力帮她的。
尽管他们希望女儿能够有所成就,但他们绝不会去出卖你自己的女儿。
于是若慧急忙表了态。
听到父亲的话,若言似乎也清醒过来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虞先生,今天已经够麻烦您的了,我送您回去吧!您还有很多大事要忙!”
虞飞健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想离开,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这种事情急不得,只有小火慢炖,才更有味道。
虞飞健没有让若言送她,外面等着他的人很多,他不想让若言被这个阵势吓坏了。
确实若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宁愿相信虞飞健是看在项暖的面子上,而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貌。
尽管对自己的美貌有点自信,但她觉得自己在虞飞健面前就是一个灰姑娘,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垂青。
若慧一直趴着门缝往外看,直到楼道里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把门关好,厉声质问道:“言言,这个虞先生你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若慧唯恐若言再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因此很担心。
“爸,妈,这个虞先生有求于项暖,项暖让我搭他的车回来的,我们两个路上聊天,就说到了一些事情,他就顺手帮了我,就这么简单。你们不要把你女儿想偏了!”若言噘着嘴说。
尽管她也觉得虞飞健对她有点特别,但她绝对不能承认,因为毕竟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
“言言,你和那个项暖的事,就够让我们操心的了。我告诉你,这个人背景复杂,虽然是市长的弟弟,但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你今后要躲他远远的,不要引火烧身。”若慧警告道。
“还有那个项暖,他竟然和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勾搭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就是小户过日子人家,经不起折腾,如果再有点风波,你妈妈就会交待了,你能忍心吗?”若慧一边说着,一边给若言妈妈使了个眼色。
若言妈妈发出了哼唧声,吓得若言赶紧闭上了嘴。
若慧老两口又数落了半个小时,看到若言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他们也就不再说了。
若言借口上卫生间,就走出了病房,拨打了项暖的电话。
项暖敏感地察觉到,虞飞健这一路上肯定帮助了若言,使她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尽管若言都是在轻描淡写地说着,但项暖能够感觉出来。
项暖现在喝了不少酒,意识有点模糊,他听说若言那边没事,也就放心了。
对于若言提出的辞职的事情,项暖坚决提出了反对。
他警告道:“若言,你知道这个虞先生是什么人吗?他是燕北市最大的地下势力后台,他说的话你根本不要信!我喝多了,有点迷糊,我睡会再聊!”
听到项暖那边挂断了电话,若雅气得跺了一下脚。
如果在今天遇到虞先生之前,她对项暖是无限崇拜,完全信任的。
但今天见识到虞飞健的实力后,她的芳心有点乱了。
那些在她看来遥不可及的东西,虞飞健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对于马虹那个电话,她仿佛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于是她和父母打了一个招呼后,悄悄地回到了行里。
等她走进办公大楼的后,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在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
若言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好几个人立刻围拢了上来,满脸堆笑地喊着“经理好”。
就在这时,隔壁经理室的门打开了,陶红艳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两只眼睛都哭成了烂桃子。
她的手里拿着几个袋子,然后用怨毒的眼光,狠狠地看了若言一眼,嘴里吐出了三个字“小骚货”。
若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接她的茬。
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成王败寇,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有几个客户经理起哄道:“老陶,据说你调去了旧寨,那里是仙桃之乡,想着给我们带点桃子来!”
“陶经理,那个地方离县城40公里,这回你开车可是一笔大开支!”
“陶红艳,你养尊处优惯了,这回也体验一下我们老百姓的滋味!”
陶红艳在众人哄笑声中落荒而逃。
一个小时前,她接到了马虹的电话,通知她被免去了个金部经理职务,被安排到距离县城40公里的旧寨分理处担任出纳员。
陶红艳顿时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她发疯般地跑到了安雄的办公室,向她询问原因。
安雄脸色灰白,用恐惧的口吻说:“如果你不想死,那就服从命令!”
陶红艳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安雄确实很不对劲。
当她听说是若言接替自己担任经理后,她再次发疯了,说自己宁死不从。
安雄用阴森的口气说:“这是杜局亲自给我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