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项暖抬头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昨晚见到的虞飞健,他的身后跟随的是昨晚见到的那三胞胎少女。
不过此刻她们都是一袭黑色风衣,梳着马尾辫,一双大长腿衬托得她们的身材前凸后翘,越发地惹火。
院子里的村民们哪里见过如此俏丽摩登的女孩子,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三个,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偷偷地咽下了口水。
男人对美女的喜爱都是一样的,无关乎身份地位和年龄,只要有机会,那种好色的本能,就像砖缝里的野草一样,悄悄地滋长出来。
项暖还是站了起来,他知道虞飞健是冲自己来的,躲是躲不开的。
虞飞健丝毫没有了昨天在会所里面高高在上的架子,相反却自来熟地和周围的人拱手致意。
三个大长腿美女一字排开,站在虞飞健的后面,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项暖看明白了,敢情这三胞胎是虞飞健的保镖,这有钱人真是会玩。
“项总,昨日分别后,我是念念不忘这个地方,所以特意过来讨杯酒喝,你能给老弟这个面子吗?”虞飞健热络地说道。
“虞先生,您是贵客,能来我们这个寒舍,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这饭菜粗糙,酒也辣口,您能咽的下去吗?”项暖低声道。
“项总,我也是从山村走出来的孩子,什么苦都吃过,我和我哥从小就没有吃饱过,那时候记忆中的美食,竟然是一块刚出锅的香甜的红薯面窝头,邻居家给的,还是和我哥哥分着吃的!”虞飞健一边说着,一边吧嗒了一下嘴。
“那好,虞先生既然不嫌弃,那就请坐吧!”项暖拿了一个塑料凳子,放在了自己身边。
施老四兄弟赶紧站起来让座,请虞飞健坐下。
虞飞健没有客气,径直坐在了项暖身边。
施军立刻拿过来一套新餐具,放在虞飞健面前,还给他倒了一杯酒。
虞飞健笑呵呵地说:“其实我最喜欢这种环境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每年春节我都要回老家,请村里人吃顿饭,就是这种场面。”
项暖注意到虞飞健的眼眶有点泛红,他突然觉得虞飞健应该是个性情中人。
虞飞健主动和这一桌人喝了一圈酒,这才回到了正题。
“项总,我今天在这个周边转了一圈,越发增加了投资的兴趣,刚才听了你的规划,我很有感触,我觉得昨天和你说投2个亿有点少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我来兜底!”
虞飞健的话语,让院子里面喝酒的人都惊呆了。
大家看虞飞健的架势,就是一个大老板,尤其他身后站立的三胞胎美女,更是养眼。
但没想到他这么给项暖面子,张口就是给项暖兜底。
大家不知道项暖具体想怎么搞,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钱,但听虞飞健的口气,肯定少不了。
所有人都眼光热烈地看向了项暖,对项暖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正是项暖,给尖渔村,以及周边的村子带来了喜讯。
可以预见的是,在不久的将来,尖渔村人吃肉的同时,其他村子也能喝到汤。
刚才项暖的规划,唯一没有说到投多少钱,但这位大老板恰恰做了补充,一切都是那么丝滑,严丝合缝。
大家现在期盼着那个投资数额,这才是他们最想听到的。
项暖微微一笑,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昨晚那张卡,放到了虞飞健手边,“虞先生,多谢你的支持,这张卡用不上了,我现在自己的钱够用!”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虞飞健。
项暖此举是在明显地拒绝虞飞健的投资,他还是想自己干。
虞飞健深深地看了项暖一眼,到此刻,他的逼迫计划全部落空了。
项暖巧妙地解决了资金问题,他并没有拿出一分钱,就使得村民们完全信任了他。
虞飞健也是得到这个消息后,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没有带着孤渔县的任何人,就是来打感情牌的。
“哈哈,项总,一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我就是来和你喝酒的!”虞飞健收起那张卡,交给了身后的一名美女保镖。
“虞先生,那就请吧!我们孤渔县人还是很好客的!”项暖端起了酒杯。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时间里,大家都没有再说投资的事,虞飞健一直拉着项暖喝酒,两人分别喝了一斤多,互相之间熟悉了不少。
施大海作为村长,还是有点眼力劲的,他知道两人肯定还有话说,就把人们都轰走了。
随后他和施军也到院子外边抽烟去了。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项暖、虞飞健和他的三个美女保镖。
虞飞健突然收起了笑脸,沉声道:“项总,我佩服你的能力和勇气,也知道你后边站着谁,但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合作的机会!”
“为了体现我的诚意,只要你答应,这三个女孩子就是你的了,她们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
虞飞健对着身后三个女孩勾了勾手指,齐声道:“项总好!”
对于男人来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最大的终极梦想。
每个男人都不能免俗,不用听他说得多么好听,一旦有了那个机会,那种诱惑几乎是无人能够抵挡的。
所以自古以来,钱财和美色,都是腐蚀拉拢男人的利器。
尽管有人为此粉身碎骨,但还是不断有人前仆后继。
项暖突然哈哈大笑道:“虞先生,我是个男人,当然喜欢金钱和美女,尤其在我当下穷困潦倒的时候,你送给我的那是及时雨!”
“但是对不起,虞先生,我只想凭着自己的本事,挣点养老钱,然后和我的小女人一起快乐地生活。”
“你们这些佛太大,我拜不起!”
听到项暖最后这句话,虞飞健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但很快消失了。
如今的项暖,给人一种一根筋,油盐不进的感觉,他竟然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倒不是多在乎项暖,他完全可以命令杜惠,抢走项暖手里的权证,甚至把虾池、地热井控制起来。
但他不能那样做,因为整个孤渔县,甚至燕北市主要领导,都在围绕这个项目,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