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儿爹倒是很满意茅厕,说方便又实用,三爷爷说他也这么觉得,两人说着说着都笑了。
等看的差不多,都从林柏那院子出来,林昌全已经在这头院子里摆好了两个大圆桌。
雯儿娘叫了雯儿,让她赶紧去灶房里帮忙。
许家的十口人再加卢家媳妇,这就能坐满一桌子,雯儿娘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多,实在是破费了。”
王氏拉着雯儿娘和卢家媳妇坐下。
“以后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就太客气了,再说你看看,我们家不也是一大家子的人。”
这么一说,雯儿娘和卢家媳妇都笑了。
三家人两张大圆桌也没坐下,林霜带着小的都去厢房炕桌。
雯儿、柳氏还有林棉,来来回回的从灶房里端菜。
雯儿的二嫂和三嫂,要去灶房帮忙,林棉说人手够用让她们坐着就行。
菜上齐,林柏给三爷爷和雯儿爹,还有雯儿三个哥哥倒了酒。
雯儿爹说起上回让林柏喝了两盅酒,睡了一个时辰的事。
他说已经交待三个儿子,以后谁也不许灌林柏酒,要是碰着喝酒的事,能挡就帮着挡挡。
这一顿饭吃的也挺高兴,就是那何氏说话不好听,还总要说上两句。
雯儿娘脸色不好看,瞪了何氏好几眼。
那何氏也不生气,还一口一个娘的叫着。
林棉不知道这何氏是有口无心,还是故意的,反正他家是把雯儿娶进门,又不是姑娘嫁过去要日日对着她,也不用担那个心。
吃完饭,王氏问雯儿娘这回是不是能住上几日,雯儿娘说明天雯儿爹她们先回去,她和雯儿住上一日。
林枝说明天没事就过来家里说话。
送走许家一大家,王氏和柳氏帮着收拾院子。
“我看那雯儿大嫂不是个省油的灯,说话也不好听,得亏咱不是姑娘嫁到他家。”
林棉正在洗碗,听见王氏说的道。
“三婶,咱娘俩倒是想一块去了。”
林枝说她去了几回,也没和那何氏说过两句话,那时还觉得挺好。
帮着都收拾好,三爷爷和林昌全各搬一张桌子,就都回去了。
隔天下午卢家媳妇和雯儿娘带着雯儿来了。
雯儿和林柏坐在院子里秋千上说话。
林棉她们坐在堂屋里说话,雯儿娘喝了口茶想了想问道。
“我听雯儿说林柏天天上午都在镇上忙,想问问都是忙些啥?”
“我家在镇上有间点心铺子,每天只开半日,所以林柏早上做好了点心上午卖完,下午就回来了。”
林棉也没想过这事要瞒着许家,只是许家没问她就也没说,不过想想还是别说蛋糕铺子了,等两人成亲以后自然也就知道了。
雯儿娘和卢家媳妇听了互相看看,点了点头。
林柏和雯儿进了堂屋来,林柏说想赶马车带雯儿去镇上逛逛。
雯儿娘点头,两人就去大院赶着马车走了。
两个小的走了,卢家媳妇和雯儿娘也没多待。
走之前雯儿娘和姐俩说,她大儿媳何氏就是嘴不好,说话没个把门的,昨天要是有说的不对的她给赔个不是,让姐俩别放在心上。
林枝和林棉都说没事。
隔天雯儿娘俩起早就走了,说是怕林柏为了送她们娘俩个,再耽误了正事。
牛栓和他媳妇的韭菜和野菜也都收完了,两人一共收了十五天,收了四十两银子的韭菜,二十两银子的野菜。
牛栓和各村的人已经说好,下一茬收韭菜哪天去。
林棉给两个结了银钱,两个人六十文一天,一共九百文。
林昌明晚上回来给了林棉三百两的银票,说是周管事的人来收了鸭子,再买鸭崽的银钱,石全已经留下了。
第二天早上林棉忙完,看那淀粉已经见了底,从空间里拿出十斤红薯打算再做一些。
刚把红薯洗好要切成小块,周管事来了。
林棉赶紧洗了手,请了周管事到堂屋坐。
周管事看着脸色不太好看,进了堂屋周管事就先朝着林棉抱拳。
“林姑娘,我这回来是来求那治心痛的草,我家主子自从回去之后,心痛之症越来越严重,我们已经派人在京城一带山上去找,都没有找到,派去更远地方找的人还没回来。”
“我家主子现在吃别的药已经没用,只有那草能缓解,姑娘之之前给的还能再吃一回,我特地来问姑娘还有没有那草。”
“我知道那草是稀罕东西,只要姑娘愿意给,不管姑娘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林棉让周管事稍等,她去卧房把空间里的萆荔都拿出来,找了块布包起来。
“周管事,我所有的草都在这里了,这些你都拿回去。”
周管事接过,又拜谢了林棉。
“林姑娘,上次那草你没收银钱,这回的你说个数。”
林棉想了想,按理说应该是要的越多越好,但要是让她狮子大开口,她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是要救命的。
但是要的少了,她又觉得亏。
“那就一千两吧。”
周管事直接就从怀里拿出来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了林棉。
林棉说希望周管事他们的人能顺利的找到这草,以后不用再为这草发愁。
周管事又谢了林棉,说她要是再找到这草,就到皮毛铺子送个信。
林棉点头,让周管事放心。
这个月忙着给林柏盖院子,还真忘了这萆荔的事,明天她得
去趟山上。
晚上林枝说要是林棉没发现这草,周管事的主子上次在她家发病,是不是就得死在自己家。
那萧公子好了,林棉就没想过这事。
现在细想想要是没有那萆荔还真玄,林枝这么一说起来,还真有些后怕。
隔天早上姐俩起来做饭的时候在灶里扔了几个地瓜,等忙完把地瓜拿出来,又拿了水放在空间,就往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