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洗了澡躺下,林枝和她说白菜已经都种完了,银钱她也都给结了。
下个月福宝周岁,和她商量买些什么,她好去镇上买回来。
林棉说就选对银镯子,实在又好看,还说让林枝告诉王氏一声,明天晚上别做饭,去酒楼吃。
林枝应了不再说话,让她好好睡觉。
隔天再到酒楼,林棉就不用管上那么多,昨天一日后厨和各楼层,已经捋顺出来。
林棉只需要炒酱,和晚上腌肉即可。
昨天林棉走的时候张重还没算好账,今天早上林棉一到,他就拿了账本给自家掌柜的看。
昨日一天纯盈利六十八两,林棉已然知足,这样一个月也有一千多两进账。
买酒楼修缮,再加盖,所有花费下来,用了能有四千两,这么算有几个月也就回本了。
今天没有博弈,没有昨天热闹,但酒楼是依旧满员。
晚上虽然没有几桌订桌,但也还是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散客,也坐了个满员。
还好林棉提前让张重留了两个包厢,不然怕是也要吃不上。
还是三爷爷带着大人一桌,林柏带着小的们一桌。
林昌全说这锅用小火边炖边吃,比在林棉家吃的还好吃。
两个包厢一个鸡肉锅,一个鱼肉锅,也算是给林松的那顿补上了。
天黑前酒楼陆陆续续来了人,定下明天的位置,选好套餐。
隔天酒楼门前又是围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大起胆子都已经等在大窗外。
张重问林棉用不用撵走,林棉说不用,但要和他们说好不许发出声音,不然全都赶走。
张重让棋园的人去说,那些人点头不发一声。
今天沈掌柜没让林棉再留包厢,他总占着地方,林棉还不收他银钱,那算怎么回事。
他来了酒楼找了二楼过道有窗的位置,站在那看着下面。
林棉忙完端了两杯梅子酒来,刚往下看又是吕四最先站起身,第一个胜出。
沈掌柜喝了口梅子酒。
“这人叫什么,昨天我就见他第一个赢的,今天还是他。”
林棉一听就知道沈掌柜说的是谁。
“他叫吕彦良,我那菜牌和告示还有博弈报名单,可都是他写的。”
沈掌柜说看好这个吕彦良,若是能赢到最后,他加上二十两的奖赏。
林棉听了就让张重去写下来,吕彦良如能胜出加奖赏二十两,挂到棋园墙上。
包厢里的老爷们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纷纷找了张重问了各自看好的人叫什么,加上奖赏。
吕四又有三人给他加了二十两,如是他最后以第一名胜出,那就是奖赏九十两。
另外还有两人,其中陈庆和吕四持平,还有一个叫齐平舟,有两人加了奖赏。
各包厢里的人看向楼下,想知道这三个人是哪个,说这下更有看头了,等下吃完饭,就要先订了后天的桌。
其不知这三人早已经胜出去门外登记,只等下次博弈。
隔天酒楼依旧,订桌只满了一半,但零零散散没订桌的来的也不少。
这两日的散桌有的是外地来的,开张那一日没订上桌,只能赶在人不多的时候来。
这回有几人订着了,高兴的说要在清远镇多住上几日。
还有人偷偷的已经定了几日后的最后博弈。
晚上林棉回家洗了澡,放松的靠在厢房里,林枝把她买的银镯子拿给林棉看。
她买的银镯子也和上次一样加了银钱,刻了福宝两个字。
林松抱着小蛋糕坐过来,说石全媳妇现在难受的厉害,浑身没劲,整日都睡不醒,活也干不了,饭都是石全做的。
小狗子还以为石全媳妇生了病,都吓哭了。
石全媳妇疼小狗子,忍着难受哄他。
今天晌午他在院里吃饭的时候,听见石全媳妇和石全在屋里说话,石全媳妇说让石全来和林棉说一声,她现在没法干活,月钱就先不领了。
要是她干不了活,还领着月钱,那成啥人了。
林松说估计这两天石全就得来一趟。
林棉想想让林松明天去和石全说,就说他媳妇有了身孕先别干活,等过几个月坐稳了胎再说,月钱照发。
她让林松就当没听过石全两口子的话,别说漏嘴了。
林松点头。
林枝说这石全媳妇年岁大了一些,又是头一胎,理应更该小心些,但她身边只有石全也没个细心的人照顾,吃食上怕是得对付。
她要说什么想想又咽回去。
林棉看出来她是有话要说,看着她不说急的不行。
“大姐,你快说你要说啥?”
林枝笑笑。
“我想说那朱婆婆她要是能去照顾石全媳妇倒是合适,就是不知道石全两口子介不介意。”
“不过这话也就在咱家说说得了,可不能到了石全两口子耳朵里。”
林棉觉得林枝说的对,石全两口子双方父母都没有了,朱婆婆也合适。
但这要是把朱婆婆接过去,那以后怎么办。
林枝说就是难在这。
这事放下不说,林棉问林枝几个要不要去看过几日最后一场五子棋博弈。
林柏要是想去,蛋糕铺子就关上一天。
林柏说不想去,林松说没意思,林桐说他不想落下夫子的课。
林枝更不感兴趣,她让林棉有时间买些布和棉花回来,不然她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没意思。
林棉说不是有小蛋糕陪着她,林枝说这小蛋糕整天除了睡就是在大院里溜达,可是不搭理她。
不过王氏和柳氏有时带着福宝和刘妮儿来,和她说说话。
林棉在睡觉前又想起教给林桐的小九九,让他背来听听。
林桐倒背如流,他说自己记的牢牢的,林棉写的那张纸都已经让他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