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才忽然笑了,伸手从口袋(系统商城)拿出一条宝蓝色项链,展开在陈雪茹身前:
“你穿的这旗袍颜色好看,比慧真衬得更亮。她适合浅色系,再配上我给你的这条项链,像画里走出来的。”
这话半是真心半是撩拨,陈雪茹耳尖瞬间红了,嘴上却不饶人:
“就你会说好听的。我穿什么好看,还用你说?”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把项链推开,反而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宝石,语气软了些,
“这条项链真好看,给我的?”
“当然,我给你戴上。”
孟才没等陈雪茹反应,伸手接过项链,走向陈雪茹身后,将项链给她戴上。
孟才拥着将陈雪茹带到镜子前,看到胸前的项链,闪闪发光,果然更衬得陈雪茹更加娇艳。
“算你识相。我就不多问你了。”
“那我可得谢谢陈掌柜。”
孟才顺势接话。
她忽然话锋又转:
“对了,伊莲娜同志说,苏联那边需要一批上好的绸缎,我得上苏州去一趟。就是着路上不太安全……”
这既是生意上的求助,也是拉近关系的借口。
孟才心里门儿清,却故意装作没听出深层意思,爽快应道:
“没问题,到时候我陪你去一趟,保证你一切顺利。”
“那就说定了。下个礼拜一出发。”
陈雪茹笑眼弯弯。
孟才见陈雪茹没再问徐慧真的事,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一边是徐慧真的温柔踏实,一边是陈雪茹的泼辣鲜活,他哪一个都不想放。
他看了看怀表,指针已过九点,却没起身,反而拿起桌上的软尺,对陈雪茹说:
“你刚说要做件新旗袍,我帮你量量尺寸?说不定比你伙计量得准。”
陈雪茹愣了愣,随即笑着把胳膊伸过来:
“行啊,要是量不准,你可得赔我一匹好料子。”
孟才拿着软尺,指尖轻轻碰到她的胳膊,只觉皮肤细腻,他刻意放慢动作,从肩膀量到腰,声音放低:
“你腰细,做收腰的旗袍更好看。”
陈雪茹的呼吸顿了顿,却没躲开,反而抬头望他:
“是吗?那等做好了,我穿去你酒馆捧场,让你瞧瞧好不好看。”
“肯定好看。”
孟才收起软尺,终于起身,
“不早了,我得回酒馆帮慧真了。货准备好了,我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
陈雪茹送他到门口,忽然喊住他,手里拎着匹浅紫色的真丝:
“这个你拿着,给慧真做件衬衫正好。你跟她说,是我送的,谢她之前帮我看铺子。”
孟才接过真丝,心里清楚,这是陈雪茹的小心思——既借送东西拉近和徐慧真的关系,又能让他多记着自己的好。
他笑着点头:
“我一定带到。”
骑上自行车往小酒馆走时,孟才看了看车筐里的真丝,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样周旋不对,可面对徐慧真的温柔和陈雪茹的鲜活,他实在舍不得放手。
刚到小酒馆门口,就见徐慧真站在台阶上望,见他回来,立刻笑着迎上来:
“回来了?雪茹没留你多坐会儿?”
孟才跳下车,把真丝递过去:
“她送你的,说是给你做件衣服,穿的靓丽点。”
他刻意避开和陈雪茹的暧昧互动,只提生意上的事,
“她还要了些红酒和丝袜,我这两天送过去。”
徐慧真接过真丝,眼里满是惊喜:
“这料子真软,雪茹倒是有心了。”
她抬头望孟才,眼神温柔,却没多问他在绸缎庄的事——她向来信任他,从不多疑。
孟才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可转念想到陈雪茹那带刺的笑,又把愧疚压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趟穿越,注定要在这年代里,搅起这池儿女情长的水。
等第二天忙完下班,孟才推着永久牌自行车进四合院时,暮色已漫过青砖灰瓦。
他昨天已经跟徐慧真说好,今天就不去小酒馆了。
徐慧真心中高兴,却面不改色的说了声知道了。
这几天孟才放开手脚耕地,徐慧真早就苦不堪言。
趁着孟才有事,她正好休息一下,缓口气。
中院的空地上,临时搭起的土灶正冒着白汽,何雨柱系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手里攥着铁铲,正对着锅里的白菜豆腐翻炒。
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却半点没耽误动作——他早憋着劲要露一手,让院里人瞧瞧自己的厨艺。
“孟才你回来得正好!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何雨柱老远就喊,铁铲指了指灶台边的竹筐,
“阎埠贵买的肉太瘦,炒出来发柴,早知道应该让你去采购的。”
没想到阎埠贵正好路过,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不高兴了:
“你这个傻柱,说什么呢,瘦肉比肥肉便宜,能多吃点肉,你知道什么!”
其实是阎埠贵为了让肉贩子多给他点零碎,可肥肉不愁卖,阎埠贵和别人讲了半天,才同意买瘦肉多的话给点猪下水。
贾张氏就在旁边看着何雨柱做饭,生怕别人把他的肉给贪墨一点。
听到阎埠贵的话,当即嗤笑一声:
“他三大爷,你也别说的那么好,我就不信你在其中没搞鬼!”
都是住了多少年的邻居,谁还不知道谁?想让她贾张氏相信阎埠贵大公无私,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阎埠贵听到贾张氏和质疑,顿时恼羞成怒,气愤贾张氏不给他这个三大爷面子。
若非贾家背后是一大爷,贾张氏也不是个好惹的,他非要让人知道知道他这个三大爷的权威。
“哼,爱信不信,我问心无愧!”
阎埠贵不好跟贾张氏争吵,随后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贾张氏也哼哼唧唧,不过却没再说什么。
没一会,一大爷易忠海来到院里,指挥众人将各自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搬出来一一摆好。
过了半个小时,一切准备就绪,没一会,众人都一一落座,一大妈也扶着聋老太太坐在主座。
易忠海穿着件半旧的蓝布褂子,手里摩挲着搪瓷杯,眼神扫过院里的人,清了清嗓子先开口:
“今天叫大伙聚在一块儿,一是庆祝抗美援朝胜利,二是咱们院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我跟老阎、老刘商量了,凑的钱都用来买了肉、菜和白面,保证大伙能吃饱,也让老太太沾沾喜气。”
他说话时特意朝聋老太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