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也通人性,见此汪汪两声,表示知道了。还将头往徐慧真怀里凑了凑。
徐慧真见这狗如此通人性,更是喜欢的不行。
酒馆的客人看到如此可爱的小狗,也都眼前一亮,纷纷围过来逗弄它。
牛爷也是稀奇,他也是见多识广,却没见过这个品种,忍不住对孟才道:
“小孟,你这狗是什么品种,可不多见啊?”
孟才笑着回应:
“牛爷好见识,这狗是突变的,世上就这一只。”
片儿爷也凑了过来:
“这么小的一只,能看好家吗?”
孟才也知道一般情况下小狗确实没什么杀伤力,不过这可是系统奖励的通灵犬,不可同日而语:
“片儿爷,这狗品种非同凡响,您别看它还小,可比普通成年狗还凶。”
见众人不信,孟才为了敲山打虎,当即从桌子上拿起一双筷子,对着雪球道:
“雪球,来,咬断它。”
雪球从徐慧真怀里跳了过来,一张嘴,就将筷子咬成两段。
众位酒客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狗如此有效,就有这种威力,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牛爷也是抚掌大喝:
“好狗,慧真,以后你可有一个看家护院的好手了。”
说着,对酒馆里的其他众人,
“各位,现在慧真有了这狗看家,有小心思的可以放下了,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牛爷翻脸。”
众人纷纷附和,具体什么想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众人又逗弄一会,才各自回到座位喝酒,孟才接过雪球,对徐慧真道:
“我去后院给雪球搭一个狗窝。”
徐慧真点点头。
孟才来到后院,从杂货间取出工具,没一会,就将狗窝搭好,雪球也知道以后这里就是它的家,也在一旁静静观看。
等到搭好后,迫不及待的进去参观了一下,满意的汪汪几声。
吃完晚饭,徐慧真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我今天去雪茹绸缎庄了。”
孟才心里一紧:“你们……没吵架吧?”
“吵了两句,不过后来和好了。”
徐慧真笑着摇头,
“我们约好了,假结婚的事抓阄定,谁也不偏心,以后家里的事咱们三个一起管。她还送了我块湖蓝细棉布,让我做件衣服。”
夜色渐深,小酒馆的煤油灯芯跳动着,雪球趴在徐慧真脚边,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孟才帮着收拾碗筷,徐慧真忽然说:
“你去看看陈雪茹去吧,她应该得着急了。这两天,你可以多陪陪她。”
孟才见徐慧真神色认真,知道徐慧真是为他着想,不禁感动的抱住了她:
“慧真,谢谢你。”
徐慧真白了孟才一眼,推了推他:
“快去吧,正好我也休养几天。”
孟才踩着暮色来到“雪茹绸缎庄”时,朱红门帘正被晚风掀起一角,里面透出的暖黄灯光裹着桑蚕丝的清香,在微凉的秋夜里格外勾人。
他刚掀帘进去,就见陈雪茹坐在柜台后,手里攥着支钢笔,指尖在泛黄的账本上轻轻划动。
湖蓝色的真丝短衫衬得她肩颈线条格外柔和,听到动静抬头时,眼尾先弯了弯:
“倒是比我想的早,我还以为你得在小酒馆多陪慧真会儿。”
她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调侃,目光却扫过孟才的衣襟——见他领口平整,没半点褶皱,才悄悄松了口气。
孟才看着陈雪茹动人的身姿,笑着回应:“这不是想你了吗。”
他没提徐慧真主动催他来的事,怕勾起她的好胜心。
陈雪茹白了孟才一眼,将孟才领到二楼:
“说的倒是好听。”
陈雪茹嘴上说着嫌弃,不过嘴角却微微翘起。
孟才心里门儿清:“对了,慧真跟我说……说你们见天见面了?你们没事吧?”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语气里带着点紧张。
陈雪茹转身坐在梨花木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才慢悠悠开口:“还能怎么样?吵了两句,又和好了。”
她抬眼看向孟才,眼尾带着点狡黠,“我们约好了,假结婚的事抓阄定,谁也别想占便宜。以后家里的事,得我们俩一起管,你要是敢偏心,就等着我们联合起来治你。”
孟才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笑着凑过去:
“慧真跟我说过一嘴,只要你们没意见就好。不过你们倒是比我想的合拍。”
“谁跟她合拍?”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
孟才话锋一转:
“对了,我给慧真带了只通灵幼犬,叫雪球,能看家护院,以后她在小酒馆,我也放心。”
陈雪茹端茶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
“你倒会疼人。不过慧真一个人住在小酒馆,确实需要注意安全。”
“那是当然,你们可都是我的宝贝。”孟才说着,将陈雪茹搂在怀中。
陈雪茹靠在他肩上,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忽然说:
“其实我今天跟慧真吵的时候,还挺怕她不答应的。”
她声音带着点含糊,
“你不知道,在火车上,那小偷拿着刀扑过来的时候,我脑子都懵了,是你扑过来把我护在身后,胳膊上的衣服都被划破了。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跟你好好过日子,就算跟人分享,我也认了。”
孟才心里一暖,伸手揽过她的腰:“委屈你了。”
“谁让你是孟才呢。”陈雪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点狡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偏心慧真,我就把你赶走,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孟才笑着把她搂得更紧:“不敢不敢,我保证一碗水端平。”
陈雪茹靠在他怀里,声音软了下来:“其实我就是怕……怕日子久了,你会忘了今天说的话。”
她顿了顿,又补充,
“我跟慧真约好了,要是你敢变心,我们就让你净身出户,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孟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认真:
“不会的,我孟才这辈子,绝不会负你们。”
那一晚,孟才留在了绸缎庄。
陈雪茹起初还带着点少女的羞涩,可当孟才稍一使力时,她便渐渐撑不住,脸颊泛着红晕,连声音都带上了点颤:
“你……你饶了我吧,明天还要去布庄对账呢。”
孟才却没管,只在她耳边低语:
“让你知道,我心里有你。”
等到后半夜,陈雪茹瘫在他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嘴里还嘟囔着:
“早知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跟慧真争了。这要是天天这样,我第二天都不用开店了。”
孟才笑着帮她掖好被子:
“知道厉害了?以后还跟不跟慧真吵了?”
“吵!怎么不吵?”
陈雪茹眼睛一瞪,却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
“就算我撑不住,也不能让慧真占了便宜。”
孟才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心里又暖又笑——这就是陈雪茹,哪怕示弱,也带着股不服输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