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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吊扇“嘎吱嘎吱”转着,卷起的风里混着煤尘和铁锈的味道,这是七十年代红星煤厂独有的气息。窗台上摆着的搪瓷缸子积了层薄薄的灰,缸壁上印着的“为人民服务”五个红字,早被岁月磨得褪了色。

周大生坐在宽大的木制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一叠厚厚的质检报告,蓝黑色的油墨字印在糙纸上,格外刺眼。技术员小李站在桌前,手里攥着个卷边的本子,正扯着嗓子汇报新煤抽检的问题:“周厂长,这批大同来的煤,热值比规定的低了三个百分点,硫含量也超标!要是直接拉去炼钢,锅炉肯定得受影响,搞不好还得挨上头的批评!”

周大生“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指节叩在木纹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他的目光却始终飘在纸页之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凌晨西厢房里的光景。贾槐花那泛着桃红的脸颊,细软的发丝蹭过他脖颈时的痒意,还有她攥着他衣角、带着哭腔的细碎喘息,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起,少女领口露出的那片细腻肌肤,沾着一层薄薄的汗,在月光下泛着瓷白的光。

“厂长?厂长!”小李见他半天没下文,忍不住往前凑了两步,拔高了音量,“您倒是给个准话啊!这批煤是退回去,还是让供应商重新加工?”

周大生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连忙挺直脊背,摆出厂长的威严:“退!立刻联系供应商退货!再让检验科的人盯着,下一批煤要是还这德性,直接终止合作!”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严厉,试图掩盖心底的波澜,可握着笔的手,却还是微微发颤。

小李应了声“好嘞”,又递过来一份用牛皮纸订起来的文件:“还有这个,后勤科报的防暑降温物资申请,十滴水、仁丹、草帽,都得您签字才能领。”

周大生接过笔,笔尖落在印着“红星煤厂”抬头的纸上,却迟迟下不去手。他总觉得手心里黏糊糊的,像是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他胡乱地签了个名,字迹潦草得连自己都认不出,墨汁洇在糙纸上,晕开一团黑。

小李走后,办公室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吊扇单调的转动声。周大生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既有些后怕——这要是被院里的人知道,尤其是被贾张氏那泼辣货撞见,怕是得闹得满城风雨;又忍不住回味昨夜的温存。贾槐花那丫头,看着眉眼青涩,像棵没长开的嫩柳,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勾人的劲儿,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羞,带着怯,偏偏又透着几分主动,让他根本招架不住。

正胡思乱想间,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笃笃笃”,三下,不轻不重。

“进。”周大生收敛心神,坐直了身子,顺手把桌上的报告拢了拢。

推门进来的是门卫老张,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脸上带着几分拘谨的笑,手里还攥着个豁了口的搪瓷茶缸:“周厂长,门口有个小丫头,说是您家四合院里的,托我把这个给您。瞅着面生,像是贾家的二丫头?”

周大生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连呼吸都滞了半拍。贾家的二丫头——除了贾槐花,还能有谁?

他几乎是抢一般接过信封,指尖触到那粗糙的纸皮,竟有些发烫。信封上没写字,只在封口处,用指甲划了个小小的“槐”字。老张识趣地笑了笑:“那丫头还说,让您看完了就烧了,别让人瞧见。”

周大生“嗯”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发哑。老张没多逗留,点点头就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木门“吱呀”一声,隔绝了外头的喧嚣。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大生捏着那个薄薄的信封,指尖微微发颤。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方格纸,是那种学生用的作业本纸,纸上的字迹娟秀,带着几分稚气,却又写得格外认真,墨水里还混着一点淡淡的、像是槐花蜜的甜香。

“周叔叔,昨日之事,槐花铭记于心。晨起身子微恙,幸得姐姐照料,已无大碍。勿念。院中人多口杂,叔叔慎行。”

寥寥数语,却像是带着温度,烫得周大生的指尖都有些发麻。他盯着“慎行”两个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里头那点心虚,竟渐渐被一股隐秘的窃喜取代。

原来,她也不是全然的被动。原来,她也懂得顾全分寸。

周大生将纸条重新叠好,塞进中山装内袋,紧贴着心口的位置。那里传来的温热触感,像是一道电流,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原本烦躁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不少。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木框玻璃窗,一股带着煤渣味的热风灌了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扬起。窗外,是煤厂的大院子,几辆解放牌卡车停在空地上,装卸工人们光着膀子,扛着麻包,喊着号子来回跑,黝黑的脊梁上淌着亮闪闪的汗。远处,高高的烟囱冒着黑烟,在灰白的天空下,扯出一道长长的墨线。

这是七十年代独有的光景,粗粝,滚烫,带着一股子生生不息的劲儿。可周大生的心里,却藏着一段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细腻又旖旎的风月。

他摸了摸内袋里的纸条,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烫得他心口发烫。秦淮茹也好,娄小娥也罢,她们于他而言,是成熟的温存,是各取所需的默契,是柴米油盐里的烟火气。可贾槐花不一样,她是清晨沾着露水的槐花,是枝头刚冒尖的新芽,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却偏偏撞进了他这潭看似平静的深水里,漾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正出神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叮铃铃”的铃声尖锐刺耳,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周大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听筒贴在耳边,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秦淮茹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还混着锅里汤水沸腾的咕嘟声:“大生啊,你早上走得急,连口热粥都没喝。我炖了点鸡汤,放了点黄芪,补身子的。棒梗正好去厂门口的供销社打酱油,我让他给你送过去,你就在办公室等着吧。”

周大生的心又是一紧,刚刚升起的那点窃喜,瞬间被心虚压了下去。他对着电话,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不用麻烦了嫂子,厂里食堂中午有肉包子,吃着挺好的。”

“那怎么行?食堂的饭哪有家里的香。”秦淮茹的声音带着笑意,透着一股子过日子的暖,“棒梗都快出门了,你就别推辞了。啊,对了,槐花那丫头今儿看着蔫蔫的,说是昨晚着凉了,你……”

周大生握着听筒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你在听吗,大生?”

“在,在听。”周大生连忙应声,声音都有些发飘,“着凉了就好好歇着,让贾当多看着点。我这边忙着呢,先挂了啊嫂子。”

他匆匆挂了电话,捏着听筒的手还在抖。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窗台上的搪瓷缸子“哐当”响了一声。周大生靠在窗边,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头是青涩的悸动,是藏在信封里的小心思;那头是成熟的温存,是灶台上咕嘟作响的鸡汤。偏偏都被他揽进了怀里,缠成了一团解不开的线。

周大生苦笑一声,摸了摸胸口的内袋,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那张薄薄的方格纸。

这七十年代的日子,怕是再也平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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