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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将手中的青铜令牌在烛光下翻转,令牌上雕刻的玄鸟纹路在光影中忽明忽暗,那正是方才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影卫标志。他指尖摩挲着纹路边缘的缺口,眉头拧成一道深痕:“影卫隶属锦衣卫北镇抚司,专司暗中侦缉,寻常任务绝不会用这般张扬的令牌,此事定有蹊跷。”

一旁的王景弘刚将受伤的侍卫安置妥当,闻言快步上前,指节叩了叩桌面:“方才赵云龙那番说辞漏洞百出,他说自己是恰巧路过,可袖口沾着的朱砂墨,分明是藩王府邸专用的御墨——咱们船队携带的官墨都是松烟所制,绝无这般红褐色泽。”

郑和眸色一沉,突然抬手推开窗棂。夜风裹挟着江边的湿气扑面而来,远处码头的灯笼在暮色中连成一串摇曳的光点,隐约能听见水手们搬运货物的吆喝声。他目光扫过街角那棵老槐树,树皮上还残留着方才刺客缠斗时留下的刀痕,可此刻树下空无一人,只有几片枯叶在风里打着旋儿。

“不对劲。”郑和突然转身,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影卫行事素来滴水不漏,即便计划失败,也该留下活口或是销毁令牌,断不会像今日这般仓皇逃窜,倒像是故意把线索留给咱们。”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侍卫长李忠浑身是汗地闯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纸条:“大人!方才在码头巡逻时,发现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属下追上去时人已经跑了,只留下这个!”

郑和接过纸条,借着烛光展开,只见上面用炭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三日后辰时,西郊破庙,有关于影卫的真相。”纸条边缘还沾着些许湿润的泥土,显然是刚丢弃不久。

王景弘凑过来看了一眼,当即皱眉:“这定是陷阱!对方明知咱们在追查影卫,却主动递来线索,分明是想引咱们上钩。”

“可若是不去,咱们就真成了睁眼瞎。”郑和指尖轻轻敲击着纸条,目光落在“辰时”二字上,“三日后正是咱们船队休整的最后一日,也是面见陛下的前一天。对方选在这个时候,就是算准了咱们不敢错过任何线索。”

他沉吟片刻,突然抬头看向李忠:“你立刻去调二十名精锐侍卫,暗中盯着赵云龙的住处,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再让人去查最近藩王府邸的动向,尤其是与北镇抚司有过往来的官员。”

“属下明白!”李忠抱拳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待房门关上,王景弘才压低声音问道:“咱们当真要去西郊破庙?万一对方设下埋伏……”

“去,为何不去?”郑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将纸条凑近烛火,火苗舔舐着纸边,很快便将字迹烧成灰烬,“对方想玩瓮中捉鳖,咱们便顺水推舟。只是这一次,谁是瓮,谁是鳖,还不一定呢。”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隐秘的宅院深处,黑衣人正单膝跪在地上,面前的紫檀木椅上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那人背对着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玉佩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郑和那边可有动静?”人影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刻意捏着嗓子说话。

“回大人,他们已经发现了纸条,看模样像是打算赴约。”黑衣人恭敬地回话,头埋得更低了,“只是属下不解,为何要给他们留线索?直接在码头设伏岂不是更省事?”

人影突然转过身,烛光照亮他脸上的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狰狞的饕餮纹路,让人看不清表情。他冷笑一声,将玉佩扔在桌上:“码头人多眼杂,一旦动手,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陛下耳中。西郊破庙偏僻,正好能让郑和有来无回。”

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你再去安排一下,让赵云龙在三日前‘意外’身亡。这样一来,即便郑和发现了什么,也找不到人证,只能哑巴吃黄连。”

“属下遵命!”黑衣人应了一声,起身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那人影,他拿起桌上的玉佩,对着烛光仔细端详。玉佩上的龙纹栩栩如生,正是藩王专属的配饰。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郑和啊郑和,这一次,你可别怪本王心狠手辣。谁让你挡了本王的路呢?”

夜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动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墙上,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正等待着猎物落入陷阱。

而此时的郑和,还在与王景弘商议着三日后的行动计划。他并不知道,自己不仅要面对破庙里的埋伏,还要应对一场针对整个船队的阴谋。更不知道,那个藏在幕后的黑手,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他一步步踏入……

夜色渐深,京城的街道上已不见行人,唯有巡夜的士兵提着灯笼,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格外清晰。郑和换上一身深色便服,腰间别着短刀,悄然出了酒楼后门。按照计划,王景弘留在府中主持大局,而他则要亲自去一趟赵云龙提及的“藩王府邸”——庆亲王府。

“大人,缰绳备好了。”暗处传来李忠的声音,他牵着两匹黑马,马腿上裹着厚布,显然是为了避免行走时发出声响。郑和翻身上马,压低声音道:“只带三名精锐跟我走,其余人留在府外,若三更时分我未归,立刻按第二方案行事。”

“属下明白!”李忠应了一声,翻身跃上另一匹马,身后三名侍卫紧随其后,四人三马如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庆亲王府位于京城西侧,占地辽阔,院墙高达三丈,墙头布满尖刺,门口更是有两队卫兵昼夜值守。郑和勒住马,在街角的老槐树下停下,目光扫过王府侧门——那里只有一名卫兵看守,显然是相对薄弱的环节。

“你去引开侧门的卫兵,记住,不可伤人,只需拖延片刻。”郑和对身旁的侍卫低语,那侍卫点头应下,从怀中摸出一枚铜钱,用力掷向不远处的巷口,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在那里?”侧门的卫兵立刻警觉,提刀朝着巷口走去。就在此时,郑和与李忠对视一眼,两人纵身跃起,足尖在墙头上轻轻一点,便如狸猫般翻进了王府,身后两名侍卫紧随其后。

王府内院灯火通明,主厅方向传来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的欢笑声。郑和贴着墙角潜行,目光扫过庭院中的假山——假山旁的石桌上,放着几盏茶杯,杯沿还沾着水渍,显然刚有人用过。他正欲靠近,突然听见脚步声传来,连忙拉着李忠躲进假山后的阴影里。

“王爷说了,明日一早要去码头‘慰问’郑和的船队,你们都给我机灵点,别出什么岔子。”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边走边说,身后跟着两名仆役,手里端着食盒。

“管家放心,咱们都按王爷的吩咐,在给船队准备的‘慰问品’里加了料,只要他们喝下去,保管在面见陛下前动弹不得。”一名仆役谄媚地笑道。

郑和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短刀。原来对方不仅设下了破庙的陷阱,还在“慰问品”里动了手脚,若是船队众人误食,后果不堪设想。

待管家等人走远,郑和才缓缓松了口气,对李忠做了个“继续深入”的手势。两人沿着回廊前行,绕过主厅,来到后院的书房外。书房内亮着烛火,隐约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郑和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缝上。里面传来的,正是白日里通讯器中那个低沉的声音:“……赵云龙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了?别留下任何痕迹,若是被郑和查到王府,咱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一早便会让他‘失足落水’,到时候谁也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另一个声音恭敬地回答,正是白日里那个黑衣人。

“很好。”庆亲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只要郑和一死,他手里的航海图就会落入本王手中,到时候本王再联合海外诸国,何愁不能取代陛下,坐拥天下!”

门外的郑和听得心头一震,原来庆亲王的野心竟如此之大,不仅要除掉自己,还要谋反篡位。他正欲继续倾听,突然听见书房内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要出来。

“走!”郑和低喝一声,拉着李忠转身就走,身后两名侍卫紧随其后。几人刚绕过回廊,就看见两名卫兵提着灯笼走了过来,显然是巡逻的士兵。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卫兵大喝一声,提刀围了上来。郑和知道此刻不宜恋战,从怀中摸出一枚烟雾弹,用力掷在地上。浓烟瞬间弥漫开来,挡住了卫兵的视线。

“快走!”郑和带着众人趁机冲出王府,翻身上马,朝着酒楼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传来卫兵的呼喊声和马蹄声,但很快就被夜色淹没。

回到酒楼时,天已微亮。王景弘早已在大厅等候,见郑和平安归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可有发现?”

郑和脸色凝重地坐下,将在庆亲王府听到的一切说了出来。王景弘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神来:“没想到庆亲王竟有如此野心,咱们若是晚一步,恐怕整个船队都要栽在他手里!”

“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郑和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明日他要去码头‘慰问’船队,咱们正好将计就计。李忠,你立刻去通知船队的医官,让他暗中检查所有‘慰问品’,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封存。另外,再调五十名精锐侍卫,乔装成水手在码头待命,若庆亲王敢动手,咱们就当场将他拿下!”

“属下遵命!”李忠抱拳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王景弘看着郑和,眼中满是敬佩:“大人,那西郊破庙的约定还去吗?”

郑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去,为何不去?庆亲王以为他布下了天罗地网,却不知咱们早已洞悉他的阴谋。明日,咱们就给他演一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而京城的暗流,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庆亲王的阴谋、破庙的埋伏、码头的“慰问”,所有的危机都将在明日集中爆发。郑和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不仅关乎他和船队的安危,更关乎大明的江山社稷。他必须赢,也只能赢。

郑和将腰间玉带紧了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窗外的鱼肚白渐渐被染成淡金,照得他案上那份《漕运布防图》边角微微发卷——这是昨夜三更,他安排在庆亲王府当差的老卒冒死送来的,图上用朱砂圈出的破庙方位,正与他派人探查的埋伏点分毫不差。

“大人,船队的兄弟们都已备好家伙。”副将王虎掀帘而入,甲胄碰撞的脆响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只是那码头的‘慰问队’,兄弟们心里犯嘀咕——庆亲王明着派来送粮,谁知道粮车里藏没藏刀兵?”

郑和抬眼看向他,冷冽的弧度化作一丝沉稳:“藏了才好。”他伸手点在图上码头的位置,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标注,“你带三百弟兄,明日辰时先去码头‘接粮’,记住,粮车要一辆辆查,查到有异常的,不必声张,只须往车辕上系根红绳。”

王二虎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督公是想将计就计?让庆亲王以为咱们没识破他的把戏?”

“不止。”郑和从抽屉里取出一枚鎏金令牌,令牌上刻着“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的字样,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昨夜陛下密令已到,特许我调动京郊卫所的兵马。明日午时,卫所的人会扮成码头脚夫,红绳系在哪辆车上,他们就先拿哪辆车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巷,声音沉了几分:“至于破庙的埋伏,我亲自去会。庆亲王以为我会带大队人马去救‘被困的信使’,却不知我只带五十死士——咱们不去救人,只去端他的后路。”

王二虎听得心头一震,五十死士对庆亲王的三百伏兵,这简直是险中求胜。可他看着郑和眼底的坚定,到了嘴边的劝阻又咽了回去——他跟着郑和走南闯北多年,深知这位大人从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对了,”郑和忽然想起什么,从案上拿起一个油纸包递给王二虎,“这里面是咱们船队特有的信号弹,若码头那边先动手,就放红色的;破庙这边得手,就放蓝色的。两处信号一合,京郊卫所的大部队就会合围,庆亲王的人插翅也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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