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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内的气氛,在老执刃骤然离世与新执刃仓促继位的双重冲击下,已绷紧如满弓之弦。

宫尚角坐镇角宫,昼夜不息地处理着汹涌而来的事务与暗流,脸色一日比一日冷峻。

宫远徵虽被勒令静养,心却早已飞到了哥哥身边,焦灼与无力感灼烧着他,使得他恢复的速度都似乎慢了几分。

沐瑶笙则更加谨慎地往返于听竹苑与徵宫之间,协助配药的同时,亦时刻留意着风中传来的任何一丝异动。

暴风雨前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第一起事件发生在某个雾气弥漫的清晨。

一名负责看守后山一处偏僻岗哨的侍卫,在交接班时被发现昏厥在地,面色青紫,呼吸微弱。

初步查验,竟是中了一种名为“哑蝉”的剧毒。

此毒无色无味,可通过空气缓慢散发,中毒者初时无异样,待毒性发作便会迅速麻痹神经,窒息而亡,且死后尸体不易察觉异状,如同夏末哀鸣力竭而亡的寒蝉。

万幸的是,这名侍卫因值守处通风较好,吸入剂量不足,加之发现及时,被迅速送往医馆。

徵门内的医师对此奇毒束手无策,眼看侍卫性命垂危,消息传到宫远徵那,宫远徵不顾身体未愈,立刻下令将人移至徵宫侧院。

“是‘哑蝉’,”宫远徵只瞥了一眼患者的气色和瞳孔,便冷声断定,他看向闻讯赶来的沐瑶笙,眉头紧锁,“此毒炼制极为复杂,非寻常手段可得。”

沐瑶笙上前,俯身仔细检查,指尖搭上侍卫腕脉,又轻轻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极其微弱的甜腥气。

“毒素已侵入心脉附近,需立刻放血,并以‘七星莲’配上‘冰魄雪蛤’为主药化解。”她语速极快,目光与宫远徵交汇,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绝非意外,而是有针对性的、精准的暗杀。

没有多余言语,宫远徵立刻指出药柜中存放“七星莲”和“冰魄雪蛤”的位置。

沐瑶笙配合默契,取药、研磨、煎煮,动作一气呵成。

宫远徵则亲自施针,封住侍卫心脉大穴,延缓毒素蔓延,并用银刀在其指尖划开小口,放出少量颜色发黑的毒血。

两人联手,忙活了近一个时辰,侍卫脸上的青紫才渐渐褪去,呼吸趋于平稳,虽未完全清醒,但性命总算暂时无忧。

“对方在试探。”

宫远徵擦拭着银刀上的血渍,声音冰冷,“试探我们的防卫,试探我们的解毒能力。”

沐瑶笙颔首,清洗着捣药罐:“而且选在雾气弥漫的清晨,借助环境掩盖毒气扩散,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这仅仅是个开始。

当日下午,羽宫管辖下的一处存放陈旧卷宗和杂物的库房,莫名燃起大火。

火势起得诡异而迅猛,虽因发现及时被迅速扑灭,未造成人员伤亡和核心资料损失,但烧毁了不少无关紧要的旧物,留下满地狼藉和冲天的黑烟。

金繁带人仔细勘查后,在灰烬中发现了引火物的痕迹,并非天干物燥的自燃,而是人为纵火。

“声东击西?还是制造混乱?”宫尚角站在角宫高阶上,遥望着羽宫方向尚未散尽的烟尘,面容沉静如水,唯有眸底深处寒光凛冽。

他下令各宫加强戒备,尤其是执刃大殿、角宫、徵宫等重要场所,巡逻侍卫增加一倍,所有进出人员需经过严格盘查。

一时间,宫门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仆役们行走时都低着头,脚步匆匆,不敢多言。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徵宫内,宫远徵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恨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恨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无法全力协助哥哥。

他强行提起精神,与沐瑶笙一起,加快了配制各种通用解毒丹和疗伤药的速度。

药圃内,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闷。

沐瑶笙一边熟练地处理着药材,一边在脑中飞速梳理着这两起事件。

岗哨毒杀,目标精准,用的是罕见奇毒;库房纵火,看似目标不重要,但时机巧妙,正好在侍卫中毒引发混乱之后。

这不像是一场全力以赴的进攻,更像是一系列有步骤、有目的的试探和骚扰。

“他们在找东西……”沐瑶笙忽然低声开口,打破了沉默,“或者说,在确认某件事。”

宫远徵研磨药粉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沐瑶笙分析道:

“岗哨位置偏僻,却能监视后山部分路径。库房虽存放旧物,但难保不会有被忽略的重要线索。”

“下毒者需要极高的技巧和特殊的毒药来源,纵火者则需要避开巡逻,对宫门内部布局有一定了解。”

“这两起事件,都显示出对方对宫门并非一无所知,而是在有目的地清除可能的监视,制造恐慌,同时……测试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能力底线。”

她顿了顿,看向宫远徵:“尤其是解毒的能力。‘哑蝉’之毒非同小可,对方或许想看看,宫门内是否有人能解此毒。”

宫远徵眼神一凛:“你是说,他们在试探徵宫?试探我……或者你?”

“很有可能。”

沐瑶笙面色凝重,“无锋擅长用毒,他们需要知道,宫门在药毒一道上,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这个推测让宫远徵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真是如此,那说明无锋对宫门的渗透,比想象中更深,他们的行动也更具策略性。这不再是简单的刺杀,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旨在瓦解宫门防御和信心的心理战与消耗战。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再次匆匆跑来,这次带来的消息却与袭击无关,却同样让宫远徵瞬间绷紧了身体。

“禀徵公子,角公子方才……用了上官浅姑娘送去的糕点。”

“什么?!”宫远徵猛地站起身,眼前因动作过猛而一阵发黑,他扶住石桌才稳住身形,脸上血色尽褪,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哥哥他怎么会……”

沐瑶笙的心也骤然沉下。

上官浅在这个敏感时机接近宫尚角,并成功让他用了她送去的食物,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是无锋计划的一部分吗?

那糕点之中,又会藏着什么?

宫远徵再也坐不住了,他必须立刻去角宫确认兄长的安危。

“这里交给你!”他丢下一句话,甚至来不及等沐瑶笙回应,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疾步朝角宫方向奔去,背影带着一种决绝的慌乱。

沐瑶笙看着他离去,手中的药匙缓缓放下。

窗外,暮色渐合,宫门在接连的变故中显得愈发阴森。

无锋的尖刀已然出鞘,见血封喉。

而内部潜在的危机,似乎也随着那块糕点,悄然浮出了水面。

宫尚角是否安然无恙?

上官浅的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这弥漫宫门的血腥与烟火气,仅仅是个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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