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卧底藏锋败敌手
两人顺着藏兵洞往回走，地道里的土腥味混着霉味往鼻子里钻，悟道走在前面，手里的火折子映出岩壁上斑驳的划痕——那是当年挖洞时，士兵们用镐头留下的印记。高达跟在后面，脚步放得很轻，耳尖不时往四周听，生怕暗处藏着什么变故。
“这地道当年挖得还算结实，就是年头久了，水土一浸，难免塌方。”悟道停下脚步，用火折子照了照头顶的岩壁，“明天让兄弟们备些铁锹镐头和木板，咱们从许家寨这边往里清，争取三天内打通。”
高达点点头：“也好，总不能一直悬着心。黑宸那小子看着机灵，可毕竟没经历过这种卧底的事，鸿儿虽说稳当，年纪也摆在那儿。”卧底的事急不来……
两人出了藏兵洞，天边已经大亮，寨子里的哨兵刚换完岗，看到他俩回来，忙压低声音问好。悟道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声张，径直往议事厅走——得趁着天亮前，把一些特战队的老队员去清挖地道的事安排下去。
与此同时，保安团的军营里已经响起了起床号。那号声像是破锣敲出来的，刺耳又拖沓，黑宸一骨碌从上下铺的下铺爬起来，刚坐起身，就见对面铺的常大胡子捂着胸口哼哼，昨天被踹的地方肿了一大块，脸色铁青。
“还哼哼呢？昨天不是挺横的吗？”旁边一个老兵阴阳怪气地说，其他人跟着哄笑。常大胡子瞪了一眼，想发作，可胸口一疼，又蔫了下去——昨天被鸿儿踹那一脚，看着轻，实则震得他内脏发疼，好在鸿儿没有用力，不然别说是肉身之躯。就算是块石头也会被踢碎。常大胡子夜里给疼得翻来覆去没睡好。
鸿儿也醒了，揉了揉眼睛，故意装出怯生生的样子，不敢看常大胡子。黑宸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别露馅”。两人刚穿好军装，外面就传来班长的喊声：“都给我出来集合！迟到的罚跑十圈！”
全部加一起已经有一百三十多个新人慌慌张张跑到院子里，排成歪歪扭扭的队伍。王黑子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腰胯一王八盒子，身后跟着几个排长，邹启军没露面——听说他每天要睡到日上三竿，除非有大事才会出来。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保安团的人了！”王黑子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白天训练，晚上站岗，谁敢偷懒耍滑，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扛着长枪的老兵，“他是李教官，接下来半个月，你们的训练归他管！”
李教官是个矮胖的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从额头划到下巴，看着格外凶。他拎着一根木棍，走到队伍前，眼睛像扫豆子似的扫过每个人：“都给我听好了！早上练队列，中午练瞄准，下午练刺杀！谁要是跟不上，我这根棍子可不认人！”
话音刚落，他就举起棍子，朝队伍里最瘦的马上友身上抽去。“啪”的一声，马上友疼得一哆嗦，眼泪差点掉下来。“站直了！”李教官吼道，“当兵的没个当兵的样子，跟个娘们似的！”
黑宸攥了攥拳头，——他知道现在不能冲动，只能忍着。鸿儿看出他的心思，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冲动。
接下来的训练简直是煎熬。队列训练时，李教官拿着棍子来回走，谁的姿势不对就抽谁，新人里有几个忍不住哭了，被他骂得更狠。中午练瞄准，枪是老旧的步枪，枪托磨得发亮，黑宸掂量了一下，估摸着这枪至少用了二十年，能不能打准都难说。
轮到鸿儿时，他故意把枪举得歪歪扭扭，扣扳机时还“不小心”晃了一下，子弹打在靶子外面。李教官走过来，劈头盖脸骂道：“你小子没吃饭啊？连枪都举不稳！再练十次！”
鸿儿连忙点头：“是是是，俺再练！”心里却暗自好笑——他要是真用劲，别说靶子，就算是远处的飞鸟都能打下来，只是现在得装出不会用枪的样子。
黑宸也故意藏了本事，每次瞄准都差一点打中靶心，李教官骂了他两句，也没多在意。倒是常大胡子，练刺杀时格外卖力，手里的木枪朝身边的新人乱戳，好几次差点戳到鸿儿，都被鸿儿不动声色地躲开了。这老小子是想公报私仇啊！
到了晚上，该安排站岗了。李教官拿着名单念名字，念到黑宸和鸿儿时，他顿了顿，看了看两人：“你俩去西门口站岗，从亥时到丑时，不许偷懒！”
西门口是保安团的后门，外面是一片荒地，平时没什么人来。黑宸和鸿儿心里一喜——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两人领了枪，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磨磨蹭蹭往西门走。
刚走到西门，就见两个老兵靠在墙上抽烟，看到他俩来换岗，把烟头一扔：“赶紧的，我们要回去睡觉了！”说着递过一串钥匙，“这是大门的钥匙，别弄丢了，要是出了岔子，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黑宸接过钥匙，点头哈腰：“放心吧长官，俺们肯定看好门！”
老兵走后，黑宸立刻关上门，压低声音对鸿儿说：“师兄，你说邹启军的军火库和粮仓会在哪儿？”
鸿儿四处看了看，月光下，能看到军营东边有几间大房子，门口站着两个哨兵，手里的枪比其他地方的哨兵更亮。“你看东边那几间房，”鸿儿指了指，“门口哨兵多，说不定就是军火库和粮仓。”
黑宸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我也觉得像。咱们得想个办法进去看看，摸清里面的情况。”
“现在不行，”鸿儿摇摇头，“哨兵看得紧，咱们刚站岗就过去，容易引起怀疑。等过几天，摸清他们的换岗时间，再找机会进去。”
两人靠在墙上，假装站岗，实则在观察军营里的动静。远处的营房里传来老兵的哄笑声，偶尔还有打骂声——看来这保安团里，欺负新人是常有的事。黑宸想起白天马上友和陈满仓被打的样子，心里暗下决心，等站稳脚跟，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些老兵。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黑宸和鸿儿立刻站直身体，装作认真站岗的样子。走近了才看清，是王黑子带着两个兵过来巡查。
“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呢？”王黑子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俩。
黑宸连忙回话：“回长官，俺们在站岗呢！”
王黑子“嗯”了一声，走到门口，看了看大门的锁：“锁好，别让闲杂人等进来。要是丢了东西，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是，俺们记住了！”鸿儿连忙应道。
王黑子又看了他俩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带着兵走了。等他们走远，黑宸松了口气：“这王黑子还挺警惕的，以后得更小心点。”
鸿儿点点头：“咱们现在就像在刀尖上走，一步都不能错。对了，你有没有觉得邹启军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黑宸愣了一下，想了想：“好像是有点，他总盯着我看，好像认识我似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鸿儿问。
黑宸摇摇头：“没见过。不过我听爷爷说，邹启军很早以前就投靠了日本人，后来北伐混乱时又加入国民军的人，这不知道怎么滴又投靠了日本人，说不定爷爷认识他。”
“不管怎么样，以后见到邹启军，你尽量少说话，别让他看出破绽。”鸿儿嘱咐道。
“我知道。”黑宸点点头。
不知不觉，到了换岗时间。来换岗的是两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新人，也是被欺负的对象。黑宸把钥匙递给他们，嘱咐道：“这门可得锁好，别出岔子。”
那两个新人点点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在这保安团里，能得到一句嘱咐，已经算是难得的善意了。
黑宸和鸿儿回到营房时，其他人都睡着了，只有常大胡子还醒着，看到他俩回来，翻了个白眼，没说话。黑宸和鸿儿也没理他，悄悄爬到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摸清军火库和粮仓的情况，找到关键兵力部署，然后和许家寨里的人里应外合，一举端了这保安团！
第二天一早，训练照旧。李教官还是拿着棍子打人，不过今天他没打黑宸和鸿儿——昨天他俩站岗没出岔子，王黑子在李教官面前提了一句，李教官也就没找他俩的麻烦。
中午休息时，马上友和陈满仓找到黑宸和鸿儿，小声说：“谢谢你们昨天帮我们说话。”
黑宸笑了笑：“都是苦命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陈满仓叹了口气：“这保安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每天被打被骂，军饷还被班长扣着，俺真不想干了。要不是家里急用钱，才不会来这里，听老百姓说：咱们这叫啥汉奸！会被枪毙的。
啥汉奸不汉奸的，别听别人瞎说：只要咱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行呗……
“别冲动，”鸿儿连忙劝道，“现在说这话被听见，说不定会被打死的，到时候更惨。再等等，总会有机会的。如果实在不行。以后再说吧！俩人，感激的嗯的一声，以后咱们都听你俩的，我看这整个保安团。就你俩最友善，从不欺负人……
马上友和陈满仓肯定的说道，四人正说着话，常大胡子走了过来，瞪着他们：“你们在这儿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想偷懒？”
黑宸站起身，语气平静：“俺们没嘀咕什么，就是歇会儿。”
“歇会儿？”常大胡子冷笑一声，“训练还没结束呢，就想歇着？我看你们是找打！”说着就要动手。
黑宸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躲开了常大胡子的手。常大胡子没想到他能躲开，愣了一下，又冲了上来。这次鸿儿也站了起来，挡在黑宸面前：“班长，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常大胡子更气了，“你们这两个新人，还敢跟我叫板？今天我不教训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谁是老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李教官的喊声：“都集合！邹团长来了！”
常大胡子的动作顿住了，他不敢在邹启军面前闹事，只好狠狠瞪了黑宸和鸿儿一眼：“算你们运气好！”说着转身跑向集合地点。
黑宸和鸿儿对视一眼，也跟着跑了过去。只见邹启军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戴着墨镜，正站在台阶上，身边跟着几个日本人——这是黑宸和鸿儿第一次见到邹启军和日本人在一起，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更加确定邹启军就是日本人的一条狗，坏事肯定每少做。
邹启军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件大事要宣布！皇军要在怀远城周边清剿土匪，咱们保安团要配合皇军行动，三日狗出发！”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谁都不想去清剿土匪，那可是要拼命的事。鸿儿低声道：什么清剿土匪，不就是抢老百姓的东西嘛？
邹启军一看保安团的状态……
邹启军脸色一沉：“怎么？你们不愿意？皇军给咱们吃给咱们穿，给咱们住，还给咱们发军饷……还帮助咱们清剿土匪。你不愿为自己家乡做点事嘛？
没人敢说话，都低着头。
邹启军又说：“谁要是敢违抗命令，军法处置！”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日本人，这次是“皇军会和咱们一起行动，谁敢偷懒，就别怪皇军不客气！”
日本人里一个矮胖的军官走了出来，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日语，旁边一个翻译连忙翻译：“太君说，只要大家好好配合，皇军不会亏待大家的，要是有人敢背叛，格杀勿论！”
黑宸和鸿儿心里都急了——三天就要出发去清剿土匪，这可不是小事。他们必须在出发前，把消息传给许家寨里的人，不然许家寨很可能会遭到袭击！
等邹启军和日本人走后，李教官开始安排后天的行动，分了几个小队，黑宸和鸿儿被分到了常大胡子的小队——这可不是好事，常大胡子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他们。
“这下麻烦了，”黑宸压低声音对鸿儿说，“大后天天就要出发，咱们还没把消息传出去呢！”
鸿儿皱着眉头：“别急，咱们得想个办法。今晚站岗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偷偷出去，把消息送到许家寨。”
“可西门的哨兵看得紧，怎么出去啊？”黑宸问。
鸿儿想了想：“晚上换岗的时候，咱们可以假装去厕所，趁机翻墙出去。许家寨离这儿虽说有几十里的路程，要是咱俩作用真气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
黑宸点点头：突然道：咱们西山采石场不是有诗涵姐在那里有工事嘛？我们把信送到诗涵姐那里，最多一刻钟就能赶回来，这样就人不知鬼不觉了……
鸿儿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今晚咱们就行动！”
两人刚商量好，常大胡子就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怕了？大后天清剿土匪，要是敢偷懒，我第一个收拾你们！”
鸿儿装作害怕的样子：“不敢不敢，俺们肯定好好干！”
常大胡子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黑宸和鸿儿都握紧了拳头——今晚一定要把消息传出去，不然不仅他们有危险，许家寨里的人也会有危险！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轮到黑宸和鸿儿站岗。这次他们换了个岗哨，在军营的南门，离厕所比较近。两人刚站好岗，就看到换岗的老兵走远了，鸿儿立刻对黑宸说：“你在这儿盯着，我去厕所，趁机翻墙出去，把消息送到西山诗涵姐手里。
黑宸连忙拉住他道，不行，你皮肤白，夜间容易被发现，还是我去。你在这里守着……
鸿儿暗自笑了笑点点头：“你小心点，要是有情况，你就咳嗽三声。”
黑宸“嗯”了一声，装作肚子疼的样子，捂着肚子往厕所跑。厕所旁边有一道矮墙，平时没人看管，黑宸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他，便手脚麻利地爬上墙，跳了下去。
墙外就是一片农田，月光洒在田埂上，能看清路。黑宸不敢耽搁，气运丹田步下生风，就往西山的方向飞了出去。夜风刮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自从小炼气运功，可是这么长途奔袭还是第一次，得满头大汗——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把消息送到。
飞跑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看到了西山采石场的影子。工事门口的哨兵看到有人跑来，立刻举起枪：“站住！干什么的？”
黑宸连忙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我是黑宸，有急事找诗涵姐！”
哨兵认出了他，连忙放下枪：“快进来！诗涵姐还没休息呢。快进来……
黑宸跟着哨兵跑进西山临时宿舍，邹诗涵正在看书。
看到黑宸来了，赶紧给黑宸倒了杯水，弟弟。这么晚……发生什么事了？黑宸看四下无人，就把三天后日本人要下乡清剿土匪。大概会带三百人左右……有日本鬼子跟着。你快派人去告知我爷爷……说罢道，我要赶紧回去，鸿儿师兄还在等我，我不能耽搁……
黑宸说罢，转身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又回到厕所里，洗了洗脸上的汗渍。整理好军服，走了出来，鸿儿看到他，你墨迹啥还不去啊？黑宸微微一笑道：已经回来了。鸿儿惊鄂道……我自认轻工已经炉火纯青，也不可能会如此短时间，就能回来啊？
黑宸道：你没我黑，所以没我快……这是什么逻辑……
再说诗涵这边，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骑马飞奔许家寨。许家寨的守卫一看是诗涵队长回来，立刻放下吊桥，诗涵来到指挥部，看到悟道和高达
悟道和高达脸色都变了：“什么？邹启军真的又投靠了日本人了？
“是，”诗涵点点头，是黑宸刚才特意开西山采石场传递的消息，肯定假不了“顺今天日本人还来军营了，说要和保安团一起行动。我们必须赶紧准备，不然就来不及了！”
高达立刻说：“我这就去安排兄弟们加强戒备，再把清挖地道的人调回来，准备应战！”悟道说不用，别说三百人，就是三千人，三万人。我们许家寨也有能力应付……给诗涵倒杯水道，你先休息一会，高达你明天，不现在赶紧把新儿霞儿，带五百人走藏兵洞直奔西山采石场。带上重武器，掷弹筒，子弹带足……再配二十名神枪手，拿上狙击枪……埋伏在西山树林中，专门打日本旗手，掷弹筒手，和机枪手……
悟道又道：诗涵，今晚不留了，你赶紧回去，也不要紧张，你现在的指挥技能，让你和五千人左右的部部队打仗，我都不担心……对了，明天让张敏带医疗队从密道前去。
“我知道了军长，“我这就回去，诗涵说完，骑马回了西山采石场！
鸿儿和黑宸道明天咱们再想办法把他们的行动路线传出去。”
鸿儿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被发现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是换岗的人来了。两人连忙站直身体，装作认真站岗的样子。换岗的人接过钥匙，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回到营房，常大胡子已经睡着了，打着响亮的呼噜。黑宸和鸿儿爬到床上，虽然很累，却睡不着——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们必须保持清醒，不能出任何差错。
第二天一早，军营里就热闹起来，大家都在准备后天的行动，收拾行李，检查枪支。李教官来回走动，吆喝着让大家快点。黑宸和鸿儿趁机观察军营里的动静，想找到他们的行动路线。
中午的时候，邹启军又来军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和几个排长商量行动路线。黑宸和鸿儿假装路过，趁机看了一眼地图——上面标着从保安团出发，往东南方向走，经过三个村子，最后到许家寨附近。
“看到了吗？路线是往东南方向走，经过刘集村、双桥村和张家村。”黑宸压低声音对鸿儿说。
鸿儿点点头：“知道了，今晚再把路线传出去。”
可没想到，下午的时候，邹启军突然宣布，明天一早就出发，比原定时间提前了一天。黑宸和鸿儿心里都急了——他们还没把行动路线传出去呢！
“怎么办？明天一早就出发，咱们没时间传路线了！”黑宸道……
次日的许家寨，高达和悟道商议道，黑宸和鸿儿两个小家伙，虽然武功了得，百八十个人也不是他俩对手，可是他俩毕竟年轻，还小。这样来回传递情报太不方便了。我们应该派人去和他们接头，这样的话，就能省去他们来回奔波的时间。悟道点了点头……
安排谁去合适呢？秀儿合适，可是启军这畜牲认识秀儿。悟道掏出烟袋，吧嗒吧嗒抽了起来，现在无人可用啊，别人和黑宸鸿儿也不熟，他们俩很难相信啊……正在这时，念福儿走了过来，我去最合适……悟道眼前一亮，念福儿道，他们都不认识我，但是小黑宸和鸿儿都认识我，我也是他们的师祖奶奶……再说我的轻功虽然没有你和大师兄那般厉害，但是我要是运用起来，一般马匹也很难追上。这点你是知道的。说着用深情的眼光看着悟道……高达一看这此情此景……走了出去……
经过商定，由念福儿前去怀远县做黑宸和鸿儿的接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