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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地潜入了凤仪宫。

萧清雪依旧是一身素白宫装,立于窗前,仿佛与窗外的月色融为一体。

林缺将空白遗诏显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连那八个字“真龙不在天,而在野”也未曾遗漏。

他本以为会看到皇后震惊的表情,然而萧清雪只是沉默,长久的沉默,久到林缺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终于,她缓缓转身,从袖中取出一物,递到林缺面前。

那是一枚残缺的血玉,形状恰好能嵌入他那枚白玉棋子的凹槽中。

“这是瑶光仙宗禁术‘溯梦印’的钥匙。”萧清雪的声音清冷如冰,“你体内的血脉共鸣,并非偶然。若你想唤醒更多记忆,可用它配合你的血契,进入梦境回廊。”

她顿了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警告,又似怜悯。

“但我警告你——有些真相,看了会疯。”

林缺接过玉片,入手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咧嘴一笑,露出那副招牌式的贱兮兮表情:“奴才命硬,疯了也能扫地。”

回御膳房的路上,他绕了个大圈,特意经过二皇子萧景渊府邸外的暗巷。

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他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就在起身的瞬间,他飞快地将一块沾满泥水的棋子残片弹入了一旁的排水沟中。

那是他刚刚用系统积分兑换的赝品,质地、纹路与皇后给的白玉棋子一般无二,却足以让任何追踪者在此处断了线索,误入歧途。

数日后,正如林缺预料,皇帝以“皇子失德,需闭门思过”为由,下令诸王禁足,朝局瞬间凝滞。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这正是刺客下手的最佳时机。

当夜,林缺再次秘密潜入东宫偏殿。

“你想保住三皇子,就得让他‘死一次’。”林缺对盲眼琴师白砚开门见山。

白砚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顿,侧耳“听”着林缺的心跳,没有半分杂音。

他缓缓点头:“如何‘死’?”

“暴毙。”林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寒肌散’,系统出品,童叟无欺。服下后一个时辰内,体温骤降,唇色发紫,脉搏微弱如游丝,与暴毙之相无异。”

他看向萧景琰:“殿下只需装死,剩下的,交给我和白先生。”

计划随即展开。

当夜子时,三皇子萧景琰突然“心疾发作”,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紧接着,白砚在院中抚琴,奏响了那曲哀绝诡异的《招魂引》。

琴音如泣如诉,仿佛真的在牵引一缕即将离体的魂魄。

太医被请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具逐渐冰冷、嘴唇发紫的“尸体”,再搭上那若有若无的脉象,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前去禀报。

皇帝亲临查看,龙颜沉痛。

看着面如金纸、气息全无的儿子,他最终长叹一声,挥手道:“移居冷宫,静养天年吧。”

一道圣旨,既是发配,也是保护。

此举不仅让萧景琰彻底脱离了二皇子刺杀的视线,更在民间激起了无数同情。

皇子之争,竟惨烈至此!

冷宫,破败的院落,一株枯死的槐树在风雪中伸展着嶙奇的枝桠。

林缺推着一辆吱呀作响的送饭车,悄悄请来了一个人。

裴十一,冷宫的守吏,一个干瘦佝偻、终日咳嗽的老头。

但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前朝史官之后。

“裴老,”林缺将一壶热酒和一碟花生米放在石桌上,“给我讲讲前朝是怎么没的。”

裴十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他灌了一口酒,咳得更厉害了:“还能是怎么没的?跟现在一个德性!”

他压低声音,如同讲述一个古老的噩梦:“那时也是这般,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然后,仙门降下‘仙谕’,说当朝太子是‘孽种’,乃灾祸之源。皇帝信了,一道圣旨,太子被废黜,满门诛杀。”

“结果呢?仙门拿走了他们想要的祭品,百姓依旧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最后,这大炎王朝的龙脉,都被抽干了三成!”

林缺静静听着,点了点头,低声道:“今晚,我要你在这儿,把这个故事再讲一遍。大声点,让该听见的人,都听见。”

当夜,风雪大作,如鬼哭狼嚎。

林缺设局,故意泄露了“三皇子在冷宫中邪,时常梦呓”的消息,引来了二皇子的一名心腹探子。

那探子悄无声息地伏在冷宫院墙外的雪堆里,刚探出头,便看到一幅诡异至极的画面。

院中,盲眼琴师白砚焚香奏乐,琴音凄厉,穿透风雪。

裴十一披头散发,手持一柄锈迹斑斑的桃木剑,正对着枯槐,用一种沙哑而高亢的声音,一遍遍地讲述着前朝太子被仙门诬为“孽种”,最终国破家亡的始末!

“……仙门要的是祭品!不是救世主!他们抽干了龙脉,吸尽了民脂!这天下,早就成了他们的养殖场!”

声音在风雪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探子的心上。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林缺不知何时在屋檐下挂了一串铜铃,用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随风摇摆的树枝。

风一吹,铜铃便“叮铃铃”地乱响,夹杂在裴十一的嘶吼和呜咽的琴声中,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附和,在低语!

探子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回去复命:“殿下!不好了!冷宫闹鬼!是……是先帝的冤魂显灵了!他老人家在哭,在骂,说当今背弃苍生,引狼入室!”

次日清晨,雪过天晴。

林缺故意让面色依旧“苍白”的萧景琰拄着拐杖,站在院中那块断裂的石碑前,迎着朝阳,望着皇宫的方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若父皇泉下有知,见我兄弟相残至此,不知该作何感想……”

话音未落,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二皇子萧景渊竟亲自前来了!

他一身锦袍,在残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华贵,也格外孤单。

兄弟二人,一个在碑前,一个在门后,隔着满地狼藉,遥遥对峙。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萧景渊即将开口的瞬间,白砚的琴音忽然一转,不再凄厉,而是化作一曲《兄弟行》。

琴声哀婉,如泣如诉,讲述着手足之情,同根之生。

裴十一不知何时从屋里缓步而出,他看着对峙的两人,声音苍老而沉重:“很多年前,也有一位皇子站在这里。他说:‘宁负天,不负民。’结果呢?他被当成疯子,活活烧死在了祭坛上。”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中了萧景琰。

他再也撑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突然冲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抱住萧景渊的腿,嚎啕大哭:“二哥!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了!不能啊!”

萧景渊全身僵硬,他低头看着脚下痛哭流涕的弟弟,脸上的冰冷与倨傲一点点龟裂。

许久,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萧景琰的肩膀,动作生硬,却终究是拍了下去。

屋檐的阴影里,林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脑海中,系统界面无声地亮起,又无声地黯淡下去。

【选项未生成——本次选择,出于本心。】

远处,高高的宫墙之上,一只乌鸦无声地振翅而起,利爪之中,赫然攥着半片被鲜血染红的棋子。

林缺收回目光,转身走入柴房。

他摊开一张粗糙的草纸,提起毛笔,将冷宫中发生的这一切,从布局到人心,一字一句,详尽地记录下来。

他要让那位高坐于凤仪宫的皇后娘娘知道,这盘棋,已经有人开始不按她的规矩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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