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怎么敢……”沈白梨抱着谢烬的脖子,仰头轻吟。
“怕什么,他今晚,没时间回来。”谢烬将她狠狠地抵在床头,语气得意又狂妄:“以后,这张床,不准他上,知道吗!”
沈白梨气的捶打着他的后背:“你滚蛋。”
谢烬吻住她的唇喘息着:“他的遗嘱也快立了,是不是该下场了。”
沈白梨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谢烬没再说话了,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满意和愉悦的心情。
夜深了,
周聿怀回到家时,家里一片黑暗。
他忐忑不安又乱的心,莫名的松了口气。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周聿怀走到主卧房门口,
他微微停顿了几秒后,轻声叹了口气,走进了旁边的客房。
躺在床上的周聿怀,心里没有了当初睡客房的失落和难过。
现在,反而觉得是轻松和庆幸。
周聿怀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老婆,允许我对婚姻片刻的游离,财产我都给你,等新鲜感过去了,我一定好好守着你,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
此时的主卧里。
沈白梨捂着谢烬的嘴,警告的眼神看着他:“关键时候,你不要坏了我的事。”
谢烬说不了话,眼里却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沈白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猛的咬上他的肩膀,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最后关头时……
床头的手机,在黑暗的空间中,无声亮起了冷光。
沈白梨喘吁吁的提醒:“手机……”。
“别管,等下……再说。”谢烬强势的禁锢住腰肢。
……没一会。
黑暗里的动静消失了。
床头夜灯亮了起来。
谢烬拥着沈白梨,慵懒的靠在床头,抚摸着光滑的背脊,打开手机看着发来的消息。
谢烬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要看看吗?”
沈白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谢烬直接将手机递到沈白梨的面前。
她清楚的看到了,周聿怀在年轻女人身上发狂的样子。
沈白梨没有生气不说,竟然还兴致勃勃的接过手机,称赞着:“这个视频拍的不错,发给我,我有用。”
谢烬玩味的笑了笑,转发了过去后,他放下手机,又朝沈白梨覆身了上去,低语着:“再来一次。”
沈白梨没好气的推开他,远离他的怀抱往旁边睡去:“他在隔壁,你给我消停一点。”
谢烬低声笑了笑,凑近拥着她,安分的闭上了眼睛:“好,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黑暗中,
“你还不走?”
“今晚不走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登堂入室了。”
“别闹,会被发现的,快离开。”
“没闹,放心,他不会进来的,毕竟做了亏心事。”
对话聊天戛然而止,
“再赶我走,我可就不客气啦。”
沈白梨气恼的转过身背对着谢烬,不再说话,缓缓的睡着了。
第二天。
周聿怀走到主卧门口,轻轻了敲了敲房门,他没有进去,就在门口轻声说了一句:“老婆,我去公司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和回应,周聿怀的心情有些低落。
随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
凌乱的大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关着门的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声,带着急促的喘息声,相互交融响起。
……
三天后,
律师团队带着最终的遗嘱文件,和公证员再次上门。
周聿怀在遗嘱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当公证员宣布遗嘱正式生效时,
他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和放松。
沈白梨拿起遗嘱,嘴角勾起了这么多天里的第一抹微笑。
这段时间,她面对周聿怀的时候,都是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的脸。
现在看到沈白梨重新露出的笑容,周聿怀的眉眼也柔了下来。
工作人员都离开后。
周聿怀起身坐在了沈白梨身边,试探性的伸手揽着她的肩膀问道:“老婆,我们不分床睡了好吗!”
开心的沈白梨,一没留神被抱住,她的身体僵了一刻,很快放松了下来,自然的起身离开周聿怀的怀抱。
她的声音缓和了一点说道:“我先去公司了,回来再说。”说完,就拎着包包离开了。
周聿怀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眼里怒火闪过,沉着一张脸开车离开了。
他驱车来到一座高档小区,熟门熟路的进入地下停车场,坐上电梯,敲开了一家大门。
大门打开。
穿着超短睡裙的女人,还没来得说什么,就被阴沉着一张脸的周聿怀,摁在了一旁的桌上。
周聿怀一声不吭的扯下底裤,解开裤头,没有任何前奏的发泄心里的怒火。
女人娇滴滴的哭了出来:“疼……”
周聿怀也不管女人的委屈和感受,无情的喘息着:“你也在不满吗!”
说着,周聿怀愈发愤怒和不满。
女人很懂的娇喘着,妙语连珠的说着好听的话:“是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轻着。”
周聿怀粗鲁的一面,在此刻尽显无余。
他低吼:“嫌弃我,不让我碰了,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给你,不就是想让平淡的生活,有点激情吗!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上岗上线…………”
周聿怀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女人没有搭腔,只是默默咬牙隐忍。
自从周聿怀,把女人安置在这个高级小区后。
他只要心情不好,就会过来,女人起初抗议过,哪知,她越抗议,周聿怀越不是人。
仿佛是把内心深处所有的残暴,全部释放了出来。
每次女人也就只敢默默咬牙坚持,祈祷这种酷刑快点过去。
……
另一边。
本该去公司的沈白梨,去了暗巷。
谢烬看到她来了后,立刻起身迎上前,看着她手里的文件袋,他眉头一扬,眼里充满笑意。
他眉开眼笑的说道:“遗嘱公证好了?”
“嗯。”沈白梨将遗嘱副本放在桌上,语气平静:“那件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谢烬胸有成竹的说道:“都安排好了。”
“好,注意别留下痕迹。”
沈白梨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二十年的婚姻,到底怎么样才能算圆满?
沈白梨想:这个“圆满”的句号,只有自己亲手画上,才算是给自己人生的这个阶段,一个“圆满”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