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辞别冰蟾前辈,来到外面。王硕不禁有一种踌躇满志的情怀,如今压在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不过王硕也不是侥幸之人。既然承诺就一定要完成。
望着无边无际的林海,王硕向着小胖子所在驰去。此时和小胖子分离已有半个多月了。
然而到了小胖子等待之地,并没有看到小胖子,只找到一块留音石。告诉王硕他已经回转,一年后秘境开启再见。
王硕原先预计的和胖子一起历练,以胖子的离开而告终,王硕忽然想起自己的第二个目的,去‘骷髅猎杀团’的基地看看,这个组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于是王硕向西北方向驰去,途中也遇到了很多四阶的妖兽,都被王硕以强大的神识提前感应到,而绕过去。这天王硕走到一条小溪边,打算休息一下。连续一人赶路也很无聊的。随意找了一块平整大石坐了下来,王硕闭目养神,而神识则释放出去,将千里范围内一切进入识海。
忽然一道灵力震动及嘈杂声音传入识海,王硕不禁一愣,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有什么人在争斗呢?
王硕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不一会儿,一道浑身伤痕的女子向着王硕疾驰而来,后面跟着两位脸罩面巾的壮汉,随后追赶而来。此刻女子已经岌岌可危,靠近王硕嘶哑着嗓音道:“道友,救我。”
说完就见此女子身上一阵颤动,随之昏倒在地。
王硕不禁一阵尴尬与无奈,这是什么情况?救还是不救?
正在王硕犹豫之时,后面追来的大汉走到近前。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喝道:
“小子,赶紧闪开,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王硕不禁心中一凛。
“嗯....”
王硕眉头一皱,冰寒的眸光扫向二人。二人不禁浑身一颤,阴狠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前一后将王硕围在中间。强大的元婴初期的威压毫不保留地释放开来,如同两座高山,轰然压向王硕,将他周边的空间都似乎凝固了。
来者二人都身穿黑衣,一高一矮,脸上戴有面罩,身上透出一股邪恶而阴寒的气息。手拿一把宽背钢刀,闪烁阴寒的光芒。忽然王硕感觉这股气息有些许熟悉,好似在哪里遇见过。
“阁下真要管这档闲事吗?”
那身材高大之人最先开口道,声音纤细如那夜莺啼哭。
那矮个黑衣人则冷哼一声,声音粗犷:“大哥,和他废什么话呢?直接砍了。”
王硕神色一凝,显得有一丝慌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追杀此女子?我和她可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王硕装做要慌忙逃走的样子,如今王硕已进入金丹中期,凭自己强大武道功法自然不惧他们这元婴初期的修为。只不过如今王硕把境界压缩到金丹初期,到时起到扮猪吃虎的效果。
“刚才让你不要参与此事,你不听,如今想走已经晚了。”
说着矮个黑衣人手持钢刀向着王硕当头劈来,蓬勃强劲的刀锋向着王硕脑门而来,王硕凝聚周身灵力向着刀锋一拳轰出,和刀锋撞击在一起,霎时间矮个手中钢刀被王硕轰的四分五裂,变成残渣。王硕的拳势不减,轰击在矮个的前胸,矮个黑衣人立时爆为血雾。所有这些都发生在电闪雷鸣间。
高个黑衣人见此将要搭救,已来不及了。只恨的牙呲目裂,形如蛮熊狂怒,向着王硕疾驰而来。
“好小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能够扮猪吃虎,将自己的真实境界隐藏得如此之深。哼,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实在是令人不齿!今天,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将你抽魂炼魄,让你的魂魄受尽折磨,然后再将你的魂魄点天灯,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着伸出一只枯瘦手爪,只见那只黑手如枯枝一般,毫无生气,却在瞬间散发出滚滚黑气,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之手。这股黑气充满了邪恶与阴寒,让人不寒而栗。它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张牙舞爪地向着王硕的头颅猛扑过来,速度之快犹如闪电,眨眼间便已逼近王硕的面前。
王硕直面黑衣人那犹如恶魔之爪般的黑爪,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已然祭出天地奇炎紫炎。霎时间,一股强烈的火焰如火山喷发般从王硕丹田喷涌而出,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焰巨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着那只黑爪轰然撞去。那只黑爪在王硕火焰巨龙的凶猛冲击下,发出“嘶嘶”的哀鸣,仿佛在痛苦地挣扎,瞬间便被烧成了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人眼见黑色巨爪受创,只痛的他“哇哇”怪叫。立即转身欲要逃走,此刻王硕怎能让他逃离,已然打出丹药,启动阵法,将黑衣人困入阵内。黑衣人在阵中,左突右撞,欲要破阵而出。然而王硕侵瘾阵道多年,况且王硕的丹阵其中毒雾弥漫,没有多长时间黑衣人体内毒素蔓延,神魂受到重创,摔倒在地。王硕取出火灵剑,斩下黑衣人的头颅。至此黑衣人身死道消。
王硕顺手收起二人的储物戒,重新祭出紫炎,将两名黑衣人的尸体烧成飞灰。
王硕回头再看那受伤的女子,此刻女子早已苏醒,看到王硕猎杀黑衣人的整个过程,也不免神色紧张,惊为天人。
然而当两人相视一看,二人眸光瞬时痴呆,心中不禁涌出一种兴奋,激动的心情。
“凤姐......怎么是你?”
“硕弟,你怎么在这里?”
二人同时语无伦次,激动的心情不予言表。
此时王硕再看程晓凤,其身上还尚有伤势。那道道伤痕令王硕眉头一蹙,取出一枚三阶高品疗伤丹药“回春丹”递于程晓凤。
程晓凤吞下丹药,盘坐下来,运起功法,炼化丹药之中的药力。“回春丹”之中磅礴的药力在她的灵力炼化下,立时沿着经脉遍布全身。程晓凤只感到一股暖流游遍全身,伤势在这股暖流的抚慰下逐渐好转,不一会儿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