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酒庄，连花园里的玫瑰都沉睡着，只有书房还亮着一盏灯。朱十三靠在椅背上，指尖捏着那份整理好的“黑鸦”组织证据，眼底的红血丝比昨天更浓了些，却丝毫没有困意——桌上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欧洲股市的盘后数据页面，德银收于15.8欧元，巴黎银行收于13.9欧元，距离他设定的下一轮抄底价，只差一步之遥。
小张趴在桌上，头枕着胳膊，睡得正沉，键盘上还沾着几滴没干的咖啡渍；老K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着，是给神父编辑到一半的消息，显然是熬到实在撑不住，才眯了过去。朱十三放轻脚步，拿过一件外套，轻轻盖在小张身上，又给老K掖了掖沙发巾——这两天，兄弟们跟着他连轴转，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份情义，他记在心里。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凌晨的冷风灌了进来，带着露水的凉意，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肩膀的伤口已经不疼了，昨晚修炼玄武经时，他特意用气息滋养了伤口，现在摸上去，纱布下的皮肤已经渐渐愈合结疤。
想起修炼，朱十三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朝着训练场走去。凌晨的训练场没有阳光，只有几盏感应灯，踩上去时，灯光才会缓缓亮起，昏黄的光洒在水泥地上，映出他孤单的身影。
他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解开肩膀的纱布——伤口已经愈合了，之前裂开的地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颜色呈淡粉色，没有红肿，也没有渗血。药膏还剩小半瓶，他拧开盖子，又涂了一点在痂的周围，指尖轻轻揉了揉，清凉感顺着皮肤渗进去，舒服得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朱十三双手结印，双目紧闭。玄武经的口诀在脑海里缓缓流淌，比之前更顺畅，仿佛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温热的气息从丹田出发，顺着经脉游走，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控制速度，而是让气息顺着经脉自然流淌，感受着气息在四肢百骸间穿梭的轨迹——之前他总想着快速提升实力，气息运转得太急，反而忽略了气息与经脉的契合度，现在沉下心来，才发现自然流转的气息，反而更凝练，也更温顺。
气息经过胸口时，他试着将气息分成两股，一股继续滋养肩膀的伤口，另一股朝着指尖凝聚。之前他能同时凝聚三根气息针，这次他想试着凝聚五根，还能让气息针在空中形成一个小小的阵型，增强杀伤力。他屏住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尖，两股气息一分为二，一股温柔地裹住伤口，另一股则在指尖慢慢分裂，变成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每一根都细如牛毛，却带着凌厉的锋芒，稳稳地停在指尖前方，排成一个小小的五角星阵型。
朱十三睁开眼，指尖轻轻一抬，五根气息针朝着不远处的石墙射去——“噗噗噗噗噗”五声轻响几乎同时响起，石墙上立刻出现了五个细小的孔，正好组成一个五角星，孔的周围没有丝毫裂痕，显然是精准地控制了每一根气息针的力道和方向，没有一丝偏差。
他忍不住站起身，又试着凝聚出十根气息针，分成两个五角星阵型，分别朝着两个不同的石墙射去，结果依旧完美——每个石墙都出现了整齐的五角星孔，甚至两个阵型的大小都一模一样。这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气息不仅掌控力更强，还多了几分“灵性”，仿佛能听懂他的指令，不用再像之前那样，靠强行控制才能稳住气息针。
这样的进步，意味着他在战斗中能更从容——面对多个敌人时，他可以用气息针组成阵型，同时攻击多个目标的要害；面对单个强敌时，他可以将多根气息针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更强的穿透力，一击致命。就算遇到“黑鸦”组织的首领，或者伊万手下的精锐，他也有把握轻松应对。
朱十三缓缓收功，睁开眼的瞬间，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随即迅速敛去，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他活动了一下四肢，经脉顺畅得没有一丝阻滞，肩膀的伤口也彻底不疼了，甚至能随意抬臂、发力，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刻意避开伤口。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陈虎打来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十三哥，我们已经到德国和波兰边境的废弃工厂了，工厂外面有四个守卫，手里都拿着机枪，工厂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情况，应该就是伊万的军火仓库。我们没敢惊动他们，就在附近的树林里盯着，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先盯着，别动手。”朱十三的语气很冷静，目光里满是考量，“让兄弟们藏好，别暴露行踪，注意观察守卫的换班时间，还有有没有其他车辆进出。另外，让兄弟们拍几张工厂的照片，还有守卫的照片，发给我，我看看能不能从照片里找到工厂的入口和军火存放的位置。”
“明白！十三哥，我这就安排兄弟们拍照，拍好后立刻发给您！”陈虎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朱十三收起手机，转身朝着书房走去。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花园里的玫瑰渐渐苏醒，花瓣上沾着露水，看起来格外娇艳。路过小瑾的房间时，他特意放慢了脚步，门还是虚掩着，里面传来小瑾均匀的呼吸声，显然还睡得正香。他没有推门进去，只是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说：“小瑾，我去书房了，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吃早饭。”
说完，他才转身离开，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小张和老K已经醒了，小张正在整理照片——陈虎已经把工厂和守卫的照片发了过来，老K则在修改给媒体的消息稿，看到朱十三进来，立刻迎了上去：“十三哥，您回来了！陈虎发来的照片我们看了，那个废弃工厂确实不简单，外面的守卫都是精锐，手里拿的是m4A1机枪，而且工厂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只有一个大门，看起来戒备很严。”
朱十三走过去，拿起小张递过来的照片，仔细看了起来——照片里的废弃工厂外墙斑驳，爬满了藤蔓，看起来很破旧，却在大门两侧各站着两个守卫，手里的机枪擦得锃亮，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腰间还别着手榴弹，显然是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工厂的屋顶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被铁丝网罩着，看起来是唯一的突破口。
“这个通风口，就是我们的机会。”朱十三指着照片里的通风口，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通风口虽然小，但足够一个人钻进去，而且铁丝网看起来不厚，用工具就能剪开。陈虎，你让兄弟们找机会，悄悄靠近工厂，剪开通风口的铁丝网，派一个人钻进去，看看里面的军火存放位置，还有有没有其他守卫，记住，一定要小心，别惊动里面的人，要是遇到危险，立刻撤出来。”
他对着对讲机说完，又看向小张：“股市还有一个小时开盘，你再确认一下昨晚的盘后数据，看看有没有机构偷偷加仓，另外，把我们的资金整理一下，要是德银跌到14欧元，巴黎银行跌到12欧元，立刻抄底15%，优质股要是盈利到15%，就抛掉8%，回笼的资金，留着抄底其他优质资产——现在欧洲股市恐慌加剧，不少科技公司的股价也在跌，这些公司的基本面没问题，只是受股灾影响，现在抄底，以后肯定能赚大钱。”
“明白！十三哥，我已经确认过盘后数据了，没有机构偷偷加仓，反而有几家机构在偷偷抛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票，看来他们也知道，这两家银行没救了！”小张的语气里满是兴奋，“优质股昨晚的盘后交易也涨了一点，现在盈利已经到14.5%了，就差0.5%，就能抛掉8%了！”
老K也凑过来，递过修改好的消息稿：“十三哥，消息稿我改好了，主要说‘警方根据线索，查获“黑鸦”组织三个据点，缴获大量军火，疑似关联德银与伊万的非法交易’，还加了一句‘国际刑警组织已介入调查，将全力打击跨国非法犯罪’，这样既能给“黑鸦”和伊万施压，也能让散户更恐慌，不敢接盘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票。”
朱十三接过消息稿，快速扫了一遍，点了点头：“很好，等股市开盘后十分钟，让神父把这条消息放出去，不用太早，也不用太晚——太早了，德银可能会提前找对策；太晚了，散户可能已经冷静下来，达不到恐慌的效果。”
“明白！我这就跟神父说，让他准时发布！”老K立刻拿出手机，给神父发消息。
书房里又忙碌起来，小张盯着电脑屏幕，随时准备操作股市；老K则在跟神父确认消息发布的细节；朱十三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却在梳理接下来的计划——股市抄底、军火仓库探查、“黑鸦”组织据点清剿、伊万的施压，每一步都不能出错，只要一步走对，胜利的天平就会彻底向他倾斜。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欧洲股市准时开盘。正如朱十三预料的那样，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价一开盘就直线下跌，散户的抛盘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德银从15.8欧元跌到15欧元，再跌到14.5欧元，巴黎银行从13.9欧元跌到13欧元，再跌到12.5欧元。小张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抄底的最佳时机。
“十三哥！优质股盈利到15%了！要不要现在抛掉8%？”小张转头看向朱十三，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抛！立刻动手！”朱十三睁开眼，目光里满是决心。
小张立刻操作，屏幕上的卖出单不断弹出，很快就完成了8%优质股的抛售，回笼了近十亿欧元的资金。就在这时，德银的股价跌到14欧元，巴黎银行跌到12欧元，小张立刻大喊：“十三哥！目标价到了！要不要现在抄底15%？”
“抄！全部梭哈！”朱十三大喊一声，目光死死盯着屏幕，深邃如刀——这是他计划中最后一次大规模抄底，只要抄底完成，接下来不管德银和巴黎银行怎么跌，他手里的筹码都足够多，等股市回暖，就能收割更多的欧元。
小张的手指更快了，键盘敲击声像密集的枪声，屏幕上的买入单不断弹出，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价在他的买入下，短暂地稳住了片刻，却很快又被散户的抛盘压了下去，德银跌到13.8欧元，巴黎银行跌到11.9欧元。
“十三哥，抄底完成了！我们现在手里有德银35%的低价筹码，巴黎银行30%的低价筹码，优质股还剩65%，回笼的资金有近十五亿欧元，足够接下来抄底科技公司了！”小张停下手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额头上满是汗水，却带着难掩的兴奋。
“很好。”朱十三点头，看向老K，“时间差不多了，让神父发布消息。”
老K立刻给神父发了消息，不到五分钟，欧洲各大财经媒体就都刊登了这条消息——“警方查获“黑鸦”组织三个据点，缴获大量军火，疑似关联德银与伊万非法交易，国际刑警组织已介入调查”。消息一发布，散户彻底慌了，纷纷在网上留言，说“德银就是个毒瘤，赶紧破产”“再也不敢买欧洲银行的股票了”，抛盘更疯狂了，德银的股价直接跌破13欧元，巴黎银行跌破11欧元，大盘指数跌幅冲破25%，越来越多的科技公司股价开始下跌，欧洲股市的股灾，彻底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陈虎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十三哥！兄弟们已经剪开了通风口的铁丝网，派了一个兄弟钻进去，里面果然是伊万的军火仓库，里面藏着大量的火箭筒、机枪、子弹，还有十几枚手榴弹，另外，里面还有五个守卫，都在军火旁边睡觉，没有警惕性！我们要不要现在动手，把里面的守卫解决掉，缴获这些军火？”
“动手！”朱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让兄弟们小心，别惊动外面的守卫，先解决里面的，再埋伏在里面，等外面的守卫换班时，再一起解决，别留活口，也别损坏军火——这些军火，以后可能用得上。另外，让兄弟们拍几张军火的照片，发给警方，就说‘群众举报，查获伊万非法军火仓库，已控制现场，等待警方接管’，让警方替我们收拾这个烂摊子。”
“明白！十三哥，我们这就动手！”对讲机里传来陈虎坚定的声音，很快，就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几声闷哼——显然是里面的守卫被解决了。
没过十分钟，陈虎的声音又传来：“十三哥！里面的守卫已经解决了，外面的守卫也被我们埋伏解决了，没有留活口，军火也完好无损，照片已经拍好了，发给警方了！另外，我们在仓库里还找到了一个账本，里面记着伊万和德银、‘黑鸦’组织的军火交易记录，还有毒品交易的明细，包括每次交易的时间、地点、金额，证据确凿！”
“很好！把账本收好，带回来给我。”朱十三的眼里满是满意，“你们在那里等着，等警方来了，把现场交给警方，然后立刻回来，不用跟警方多废话，避免暴露身份。”
“明白！十三哥！”陈虎应了声，挂了对讲机。
书房里一片欢呼，小张忍不住拍了拍手：“十三哥，我们现在真是越来越顺了！军火仓库找到了，证据也拿到了，股市里我们也抄底完成了，接下来，德银和巴黎银行肯定会彻底垮掉，‘黑鸦’组织和伊万也会被警方抓，我们就能收割更多的欧元了！”
老K也点头：“是啊，十三哥，胜利就在眼前了！刚才神父还跟我说，现在欧洲的散户都在疯狂抛股票，不少机构都开始联系我们，想跟我们合作，抄底优质资产，我们要不要跟他们合作？这样能更快地回笼资金，也能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朱十三却摇了摇头，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落在屏幕上不断下跌的股价上：“暂时不跟他们合作。这些机构都是见风使舵的主，现在跟我们合作，是想蹭我们的热度，分一杯羹，等我们遇到麻烦，他们肯定会第一个跑路。而且，现在欧洲股市还没跌到底，等德银和巴黎银行被接管，‘黑鸦’组织和伊万被抓，股市还会再跌一波，到时候我们再跟机构合作，才能掌握主动权，让他们跟着我们的节奏走，而不是我们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他顿了顿，继续说：“另外，让小张查一下那些联系我们的机构，看看他们有没有跟德银、巴黎银行或者‘黑鸦’组织有勾结，要是有，就把他们的资料整理好，发给监管局，顺便让神父透个风，说‘部分机构疑似与德银勾结，监管局已展开调查’，让他们自顾不暇，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
“明白！十三哥，还是您想得周全，我这就去查！”小张立刻坐直身体，开始查那些机构的资料。
老K也点头：“我这就跟神父说，让他透个风，给那些机构敲个警钟！”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朱十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朱十三，你别太过分！你抓了我的人，抄了我的据点，还查了我的军火仓库，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告诉你，‘黑鸦’组织不是那么好惹的，伊万也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是识相，就把雷奥、坤沙、索恩放了，把你手里的证据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和你的酒庄，还有你身边的人，都付出代价！”
朱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语气里没有丝毫畏惧：“你就是‘黑鸦’的首领？”
“没错，我就是‘黑鸦’首领，洛克。”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冷了，“朱十三，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给你打电话，要是你不同意，我就派一百名精锐雇佣兵，去你的酒庄，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杀了，再把你的酒庄夷为平地，让你一无所有！”
“你以为，一百名雇佣兵，就能奈何得了我？”朱十三笑了笑，语气里满是不屑，“洛克，你太天真了。雷蛇、坤泰、索恩在我手里，你的据点被抄了，军火仓库也被警方盯上了，你手里的筹码，已经不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跟警方交代你和德银、伊万的勾结，或许还能留一条命，否则，等警方找到你，你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你找死！”洛克的声音里满是愤怒，“朱十三，你给我等着，明天，我会让你后悔！”
说完，洛克就挂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小张和老K都紧张起来，小张忍不住说：“十三哥，洛克要派一百名精锐雇佣兵来，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加强酒庄的戒备？再从外面调点人手过来？”
“不用。”朱十三的语气很平静，目光里没有丝毫慌乱，“洛克现在就是狗急跳墙，他手里根本没有一百名精锐雇佣兵——他的据点被抄了，军火仓库也没了，能调动的人手，最多五十名，而且都是些残兵，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他顿了顿，看向老K：“让陈虎回来后，立刻加强酒庄的戒备，把兄弟们分成三班，24小时巡逻，酒庄的大门和围墙周围，都装上监控和地雷，只要有陌生人靠近，立刻报警。另外，让青锋寸步不离地跟着小瑾，别让小瑾离开酒庄半步，确保小瑾的安全。”
“明白！我这就跟陈虎和青锋说！”老K立刻拿出手机，给陈虎和青锋发消息。
朱十三又看向小张：“你继续查那些机构的资料，另外，查一下洛克的底细，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软肋，比如家人、秘密账户，查到后立刻告诉我——既然洛克敢威胁我，我就要让他知道，威胁我的代价，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明白！十三哥，我一定尽快查到！”小张的语气里满是坚定。
朱十三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也照在屏幕上不断下跌的股价上。洛克的威胁，不仅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更坚定了——他一定要尽快解决洛克、伊万和德银，让那些想伤害他和身边人的人，再也没有机会抬头。
就在这时，小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担忧：“十三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朱十三回头，看到小瑾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眼里满是担忧，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电话内容。他走过去，伸手握住小瑾的手，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却满是温柔：“没事，就是一个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你别担心。”
“真的没事吗？”小瑾皱了皱眉，把保温杯递到朱十三手里，“我给你煮了点小米粥，你早上还没吃饭呢，趁热喝。刚才我好像听到‘雇佣兵’‘代价’之类的词，是不是有人要伤害我们？”
朱十三知道，瞒不住小瑾，只能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如实说：“是‘黑鸦’组织的首领，洛克，他威胁我，说明天要派雇佣兵来酒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陈虎会加强酒庄的戒备，青锋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不会有事的。”
小瑾的眼里满是害怕，却还是用力点了点头，伸手抱住朱十三的腰，声音软软的：“十三哥，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但你一定要小心，别再受伤了，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暂时离开这里，等麻烦解决了再回来，好不好？”
朱十三轻轻抱住小瑾，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心里一阵暖意，之前面对洛克威胁的紧绷，仿佛都在这一刻消散了：“好，听你的，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暂时离开。但现在还不用，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只要再坚持一下，胜利就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彻底摆脱这些麻烦，好好过日子了。”
“嗯！”小瑾点了点头，靠在朱十三怀里，“那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别丢下我一个人。”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朱十三的语气很坚定，目光里满是温柔，也满是决心——他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会带着小瑾，带着身边的兄弟，打赢这场仗，迎来胜利的那天。
没过多久，陈虎就带着兄弟们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账本，还有从军火仓库里缴获的几把手枪。陈虎把账本递给朱十三，语气里满是兴奋：“十三哥，账本我带来了，里面的记录太详细了，伊万和德银的毒品交易金额，居然有近二十亿欧元，‘黑鸦’组织每次帮德银做事，德银都会给他们打款，金额加起来有十几亿欧元，这些都是致命的证据！”
朱十三接过账本，翻开看了几页，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很好，这个账本，就是压垮德银、伊万和洛克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张，你把账本里的内容整理成电子版，明天一早，跟之前的证据一起，发给欧洲警方、国际刑警组织和监管局，让他们彻底没话说，只能依法处理。”
“明白！十三哥，我这就去整理！”小张接过账本，立刻开始整理。
陈虎又说：“十三哥，酒庄的戒备我已经加强了，兄弟们分成了三班，24小时巡逻，大门和围墙周围也装了监控和地雷，只要有陌生人靠近，立刻就能发现。青锋也已经去陪小瑾了，您放心，小瑾的安全绝对没问题。”
“很好。”朱十三点头，看向众人，目光里满是决心，“兄弟们，现在，胜利的天平已经向我们倾斜了，只要我们再坚持一天，解决了洛克和伊万，德银和巴黎银行也会彻底垮掉，欧洲股市的欧元，就都是我们的了。接下来的一天，可能会很危险，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我们一定会赢！”
“一定会赢！”老K、小张、陈虎同时大喊，语气里满是坚定，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知道，胜利就在眼前，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迎来属于他们的辉煌。
朱十三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阳光，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