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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掌柜那边一而再、再而三地使阴招下绊子,这事儿王泽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这几日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总算是想明白了——光是这么被动地防御,人家出一招你拆一招,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架,一个光知道抱着脑袋躲,另一个只管抡着拳头揍,躲得再好,也总有挨上那么一下的时候。更何况,这钱掌柜背后,还不知道站着多少牛鬼蛇神呢。所以啊,必须想个法子,建立起一道又高又厚的墙来,让那些眼红的家伙,就算是想模仿、想抄袭,也根本摸不到门儿,造不出一样的东西来。不但如此,还得反过来让他们为自己的那些下作手段,付出点实实在在的代价,让他们知道,这年头,不是谁爪子伸得长,谁就能横行霸道的。

这第一招,也是最能直接见效的一招,就是要在舆论上头狠狠地反击回去,把老百姓心里头那杆秤,重新给扳正了。

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王泽琢磨了半宿,天快亮的时候才拿定了主意。他找来程处默,把自己的想法这么一说。程处默一拍大腿,说这好办啊,我认识的人多!这长安城里头,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他第二天就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身后头就跟来了七八个看着就不太像好人的主儿。这些人里头,有在茶馆里说书的,有在酒楼里陪酒的,有在街上摆摊算命的,还有几个是专门帮人调解纠纷、说和事儿的“大明白”。说白了,就是那些在市井里头有点声望、能说会道、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的“意见领袖”。

王泽在府里头设宴招待了他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把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要求,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当然,也没亏了人家,每人封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这些人拿了钱,那嘴皮子就更能翻花了。从第二天开始,长安城的各个茶楼酒肆、街头巷尾,就忽然间冒出好些个人来,逢人就讲肥皂的好,见人就夸渭南伯的仁义。他们说话的方式也绝,不像是王泽的伙计那样干巴巴地背书,而是编成各种各样的段子、顺口溜,在大庭广众之下,绘声绘色地演绎出来。

就说那泔水油的谣言吧。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在城东头最大的茶馆“雅茗轩”里,一拍惊堂木,唾沫星子横飞地就开了腔:诸位!诸位!最近外边有些不开眼的,说渭南伯的肥皂用的是泔水油!我老头子今儿个就问问大家,这泔水油是个什么玩意儿?那是喂猪喂狗的!咱们堂堂渭南伯爷,圣眷正隆,赏赐的黄金都堆成山了,犯得着用那玩意儿来坑害咱们老百姓吗?我告诉你们,那都是胡说八道!人家用的,是正经从油坊里拉来的油脂,里头还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的炼制,那干净劲儿,比咱们自家炒菜用的油都强上百倍!

他说到激动处,还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用了一小半的肥皂,高高举起,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你们看!你们看!我这手,用这肥皂洗了两个月了,以前是啥样?糙得像砂纸!现在是啥样?比那唱戏的小娘子的手还滑溜!谁家泔水油能洗成这样?那不是扯淡吗?

还有那个专门帮人调解纠纷的“和事佬”刘三爷,他在西市的人缘儿最好,谁家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找他评理。这天他往街心一站,周围立马围了一圈人。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了口:老少爷们儿们,最近有些传言,说那肥皂里加了石灰,能烧手,用多了手烂。我刘三今天就站在这儿,以我这张老脸担保,这话纯属放屁!我这手,你们看看,我这手,打从 肥皂 一出世,我就用上了,一天照三遍的洗。你们瞅瞅,我这皮,是烂了还是怎么了?不但没烂,反倒比以前用皂荚的时候,还光滑了不老少!那皂荚多糙啊,搓起来手疼。这 肥皂,滑溜!为啥?因为人家渭南伯府里头,有高人!那碱,不是咱们烧火剩下的草木灰,是花了大价钱,不知打哪儿弄来的精纯石碱!那玩意儿,金贵着呢!

最绝的,还是那个在平康坊一带颇有名气的老鸨子,人称“王妈妈”的。她那张嘴,死人都能说活了。她带了几个她手底下的姑娘,故意在人多的地方,用香皂洗手,洗完了还把手伸到别人鼻子底下:闻闻!你们闻闻!这是啥味儿?这是正经八百的桂花、丁香、檀香,都是从南边运来的好香料!那香气,醇厚,不冲!哪里是什么迷魂药?要是迷魂药,我这几个姑娘怎么还好好的?早就迷糊了!我可告诉你们,就连宫里的贵人们,听说都在使这 肥皂呢!你们想啊,宫里头的东西,那得经过多少道查验?不安全,能进得去吗?

这些人说话,有个特点,就是不从正面硬怼谣言,而是从侧面、从日常生活中找例子,找证据,让老百姓自己去琢磨,去判断。这法子,比王泽自己派人去解释,高明得不知哪里去了。再加上这些人本来就在市井里头有分量,他们说的话,大家都爱听,也听得进去。渐渐地,这谣言的市场,就被压缩得越来越小。那些原本半信半疑的人,听着听着,心里头那杆秤,也就慢慢地偏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琢磨过味儿来——是啊,要是真有那么大毛病,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买?那皂坊怎么还越开越红火?

与此同时,王泽还使出了另一个妙招。他让格物学堂里头那些年纪稍大些、学东西快、嘴皮子也利索的学生们,每逢旬休之日,便到皂坊里头去帮忙。这些学生,大的十五六岁,小的十二三岁,一个个穿着统一的青色学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子书卷气。他们站在皂坊门口,也不吆喝,也不拉客,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可一旦有顾客上门,尤其是那些看起来有点学问、喜欢刨根问底的顾客,他们便会主动迎上去,用一种不疾不徐、条理清晰的口气,简单讲解肥皂去污的原理。

这位大叔,您看,这手上的油污,为啥清水洗不掉呢?因为它和油是两种东西,谁也不待见谁。可这肥皂呢,它是用油和碱做出来的。碱您知道吧?就是咱们蒸馒头用的碱面那类东西,能去污。油和碱一反应,就生出一种新东西来,叫做‘皂化物’。这皂化物啊,有个怪脾气,它一头喜欢油,一头喜欢水。所以您用它一洗,它就把油污给抱住了,然后再被水给冲走了。就这么简单个道理。

这话说出来,那些来买东西的百姓,其实大半是听得半懂不懂的,什么皂化物、什么,听着就玄乎。但越是听不懂,他们就越觉得这玩意儿高深,有学问。你想想,一个毛头小子,能跟你讲出这么一大套道理来,那这 肥皂,能是普通的玩意儿吗?这渭南伯府里头,恐怕真有能掐会算、通天彻地的能人吧?于是乎,这种有学问的解释,无形中就给肥皂增加了好多的权威性,让它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蹭蹭地往上涨,可信度那也是大大提高。

就这样,双管齐下,一个从市井底层的口碑入手,一个从文化知识的高度入手,两股劲儿拧成了一股绳。那些关于肥皂的谣言,就像那烈日下的露水,一点一点地被蒸发,被压缩,最后能立足的地盘是越来越小。原本那些还心存疑虑,不敢再买的人,这时候也都放下了心,重新加入了抢购的大军。渭南皂坊的门前,那队伍又开始排得老长老长,跟之前比起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泽站在皂坊二楼的窗口,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那些格物学堂学生们稚嫩却自信的讲解声,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知道,这第一道防线,算是守住了。但接下来,还有更硬的仗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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