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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二o:错位的收藏家

城西的梧桐巷藏在老城区深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巷尾那座挂着“静远斋”木牌的宅院,是巷子里最特别的存在。青瓦白墙围着方方正正的小院,院里的老桂树是馆主赵先生十年前亲手种的,每到九月,细碎的金桂落得满地都是,香气能飘到巷口。

“静远斋”是座私人博物馆,不大,却藏着不少宝贝。明清的青花瓷、民国的粉彩瓷、汉代的青铜镜,还有些古旧的字画、玉器,都摆在擦得锃亮的玻璃展柜里。赵先生今年六十九,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总穿着件深蓝色的对襟褂子,见人就笑眯眯的,说话带着点慢悠悠的腔调。以前他每天早上都会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喝茶,看着展柜里的藏品,能看一上午,连咳嗽都舍不得离得太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些藏品是他的命根子,当年为了收那只明代青花缠枝莲纹瓶,他把市区的两套房子都卖了,平时谁要是想多摸两下,他都得紧张半天。

可这两个月,“静远斋”变了样。先是巷子里的人发现,展柜里的藏品一天天变少,先是最显眼的青花瓶没了踪影,接着是唐代的青铜古剑、民国的山水画,到后来,大半展柜都空了,玻璃上蒙着层薄灰,看着透着股冷清。更怪的是赵先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头发里的白丝慢慢变少,黑亮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淡了,连之前总驼着的背都挺直了,穿着件月白色的真丝衬衫,走路带着股年轻人的轻快,说话声音也洪亮了,再也不见以前咳嗽的模样。

“赵先生这是返老还童了?”巷子里的人悄悄议论,可没人敢多问——毕竟藏品是人家的,愿意怎么处理是人家的事。

最先察觉不对劲的是古董商老陈。他和赵先生认识二十多年,俩人经常一起去潘家园“淘宝”。上个月初,赵先生突然给老陈打电话,语气透着股少见的热情:“老陈,你来我这儿一趟,有件宝贝给你。”老陈赶到“静远斋”,赵先生直接把他领进里屋,指着博古架上那只明代青花缠枝莲纹瓶:“这瓶子跟你有缘,我看你喜欢得紧,送给你了。”

老陈当时就愣了——这瓶子是赵先生十年前从香港拍卖行拍来的,花了近百万,当年拍下来的时候,他抱着瓶子睡了三天,平时连老陈想凑近看两眼,他都得在旁边盯着,生怕碰坏了。“赵哥,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老陈连连摆手。可赵先生执意要送,还亲手把瓶子包好,塞进老陈怀里:“拿着吧,我这儿宝贝多,留着也是落灰。”

老陈抱着瓶子,心里又惊又喜,一路小心翼翼回了家,专门腾出书房的博古架,把瓶子摆在最中间,还装了个小射灯照着。可没等他高兴多久,一周后的深夜,老陈家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他从睡梦中惊醒,跑到书房一看,博古架旁的窗帘着了火,火势来得又快又猛,转眼间就把博古架烧得面目全非,那只青花瓶也成了一堆黑黢黢的碎片。

“邪门了!我家上周刚检修过电路,窗帘也是阻燃的,怎么会突然起火?”老陈对着灰烬叹气,消防员来查了半天,也没查出起火原因,只说是“意外”。可更让老陈心里发毛的是,没过几天,他听说开茶馆的周姐也收了赵先生的“赠礼”,是只清代粉彩茶盏,结果没过三天,周姐茶馆的煤气罐突然泄漏,“轰”的一声炸了,半面墙都塌了,幸好当时没客人,周姐只是受了点轻伤。

“赵先生这哪是赠宝,分明是送灾啊!”老陈赶紧给周姐打电话,俩人一对,发现赵先生送宝贝的时候,都说过类似的话:“跟你有缘,拿着吧”“留着也是落灰”。俩人越想越不对劲,又打听了一圈,发现最近收了赵先生“赠礼”的人,没一个顺顺利利的。

做建材生意的刘老板收了把唐代青铜古剑,当天下午开车去工地,好好的刹车突然失灵,连人带车撞在高速护栏上,断了两根肋骨,车也报废了;开书店的王老板得了块清代的端砚,没过两天,书店的天花板突然塌了,正好砸在放端砚的柜台,端砚碎了,王老板的脚也被砸伤了;最惨的是刚退休的张教授,他是研究古字画的,赵先生送了他幅民国时期的山水画,画的是江南烟雨,张教授宝贝得不行,天天挂在客厅欣赏,结果没过五天,他在家看电视时突然突发脑溢血,被送到医院抢救了整整一夜,虽然捡回条命,却半边身子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清楚。

“都是巧合,肯定是巧合。”赵先生面对找上门的人,总是笑眯眯地这么说,可他越是镇定,大家心里越发毛——以前那个惜宝如命的赵先生,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慷慨”?那些宝贝送出去后,怎么偏偏就出事了?

这些事在古董圈子里悄悄传开,有人说赵先生是“走火入魔”,被藏品迷了心窍;也有人说他得了什么“邪门法子”,用藏品给自个儿挡灾。可没人敢当面戳破——毕竟赵先生在圈子里威望不低,而且大家也拿不出证据,只能私下里提醒身边人,别再收赵先生的“赠礼”。

直到张教授的儿子小张找到我。他攥着张皱巴巴的照片,照片上是那幅民国山水画,画里的江南烟雨朦胧,透着股淡淡的诗意。“我爸以前总说赵先生是好人,俩人经常一起讨论字画,”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赵先生送画的时候,硬塞给我爸,说‘给您添点雅兴,退休了没事看看’,我爸推辞不过才收下。结果没几天就出事了,我去博物馆找赵先生,他笑着说‘纯属巧合’,可我看他那状态,比我爸还精神,头发都黑了不少,一点都不像快七十的人!”

我看着小张眼底的红血丝,知道这事不简单。当天下午,我跟着小张去了“静远斋”。刚走到巷口,就看见赵先生在院子里浇桂树,他穿着月白色的真丝衬衫,袖口挽着,露出手腕上的玉镯,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鬓角的碎发都理得整整齐齐。看见我们进来,他放下水壶,笑着迎上来:“稀客啊,小张,这位是?”

“这是帮我爸看事儿的先生。”小张语气带着股生硬。赵先生没在意,热情地把我们领进博物馆大厅。一进门,我就皱起了眉头——原本摆满藏品的展柜,大半都空着,玻璃上蒙着层薄灰,只有角落里几个展柜还放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比如缺了口的瓷碗、断了柄的铜镜。空气中没有古董该有的木质香、瓷土香,反而弥漫着股说不出的滞涩,像混杂着无数人的不舍、怨念,还有隐隐的诅咒气息,吸一口都觉得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这些宝贝啊,都找着好归宿了。”赵先生指着空展柜,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与其让它们在这儿落灰,不如给懂行的人带着,也算物尽其用。你看老陈,收到那只青花瓶,高兴得好几天没合眼;张教授拿到那幅山水画,还跟我夸画工好呢。”他说话时,眼神总不自觉地飘向那些空展柜,那笑容看着有些诡异,不像在说藏品的去向,倒像在炫耀什么。

我掏出爷爷传下来的黄铜罗盘,刚靠近赵先生,指针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不像往常那样稳稳地指向前方,反而围着他慢慢打转,速度不快,却带着股执拗的劲儿。盘面边缘凝着一层淡淡的金红色光晕,透着股“好运”“灵气”的气息,可仔细一看,这光晕却乱得很,像无数碎片拼在一起,边缘还带着点模糊的毛边。再往下看,光晕底下还藏着丝微弱的灰气,若隐若现,那是人体本体气息衰竭的迹象,只是被上面的金红色光晕盖住了。

“赵先生,您这身子骨,最近倒是越来越硬朗了。”我装作随口问道,眼睛盯着罗盘。赵先生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声音洪亮:“是啊,最近睡得香,吃得也多,许是这些年操心少了,身子反倒轻快了。”可他说话时,罗盘上的金红色光晕突然晃了晃,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连指针的转速都快了些。

趁赵先生去里屋倒茶的功夫,我走到之前放那幅民国山水画的展柜前。展柜是空的,玻璃上还留着淡淡的印记,显然是刚空没多久。我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玻璃——指尖刚碰到,一股熟悉的滞涩感就顺着指尖往上爬,和小张描述的“灾祸气息”一模一样,带着股冰冷的沉重,像压着块石头。

我又走到之前放青花瓶的展柜旁,指尖传来的是更浓烈的“焦灼感”,像能闻到大火烧过的烟味,还有瓷器碎裂的脆响;青铜古剑的展柜旁,则带着股“金属碰撞”的冷意,还有隐约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转嫁之术,借藏品祸水东引,还偷了藏品的灵韵。”我心里有了数。这时,赵先生端着茶走了出来,把茶杯放在石桌上:“尝尝,今年的新茶,味道不错。”

我没端茶杯,直接开口:“赵先生,您把藏品送给别人,是不是为了把上面的煞气转出去?”

赵先生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手里的茶壶晃了晃,茶水洒出来几滴,落在他的真丝衬衫上,留下深色的印子。“你……你胡说什么呢?”他声音有些发紧,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没胡说。”我掏出罗盘,递到赵先生面前,指着盘面的金红色光晕,“这些光晕看着是好运、灵气,其实是您从藏品里偷来的灵韵。那些古董跟着原主人几十年、上百年,沾着他们的贵气、灵气,可也藏着原主人的执念、甚至是灾祸煞气——比如那只青花瓶,原主人是位收藏家,晚年家道中落,气急攻心而死,煞气就附在了瓶子上;那把青铜古剑,据说当年的主人是位将军,战死沙场,剑上带着血腥味的煞气。您用邪门法子,借着‘赠送’的由头,把这些煞气转给受赠者,让他们替您挡灾,自己却吞了藏品的灵韵,所以才越来越年轻、精神,而收了您宝贝的人,一个个都遭了殃。”

赵先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他手一抖,茶壶“哐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裤腿。“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他后退两步,后背撞到展柜,发出“咚”的一声响,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恐惧,“那些藏品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关你什么事?你少多管闲事!”

“藏品是您的,可害人就不对了。”我指着那些空展柜,声音提高了些,“老陈的青花瓶、刘老板的青铜剑、张教授的山水画,哪件不是您亲手送出去的?哪件送出去后,主人没遭灾?您以为吞了灵韵就能一直年轻、健康,可您有没有想过,这些煞气和执念是有反噬的——您吞的灵韵越多,煞气反噬就越厉害,等灵韵耗完了,您吞下去的灾祸,只会加倍找上来!”

赵先生被我说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想把我推出门:“你别胡说!我没害人!那些是他们自己运气不好,跟我没关系!你滚出去,别在这儿造谣!”

我侧身躲开,从包里掏出桃木剑——这是爷爷用老桃木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驱邪符文,专门用来打散邪门的气场。我对着赵先生周身的金红色光晕轻轻一点,嘴里念着爷爷教的口诀。“嗤”的一声轻响,那层金红色光晕像被戳破的泡泡,瞬间散开,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在空中飘了会儿,慢慢消失不见,连空气里的滞涩感都淡了些。

没了光晕的遮挡,赵先生的状态瞬间变了——他头发里的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原本的花白,脸上的皱纹重新浮现,而且比之前更深了些,背也微微驼了下去,刚才的精气神荡然无存,整个人像瞬间老了十岁。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扶着展柜,才勉强站稳,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你把我的灵韵弄没了?”赵先生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好不容易才变年轻,才不咳嗽,你怎么能把它弄没了?”

“那本来就不是您的东西。”我把桃木剑收起来,语气平静,“那些藏品的灵韵,是跟着物件走的,是用来滋养物件、保存历史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您现在把煞气转出去了,灵韵也散了,之前被灵韵压下去的衰老和病痛,自然就回来了。更重要的是,您转嫁出去的灾祸,已经开始反噬了——您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心慌、失眠,晚上总做噩梦?那就是煞气回来的征兆,再这样下去,不用等灵韵耗完,您就会被煞气缠上。”

赵先生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展柜,捂着脸哭了起来,哭声嘶哑又绝望:“我就是怕老,怕生病……上个月,有人给我个方子,说把藏品送出去,能把灾祸带走,还能留着灵韵养身子……我鬼迷心窍,才做了这些蠢事……我对不起老陈,对不起张教授……”

后来,在我的劝说下,赵先生主动联系了老陈、周姐、刘老板他们,一一道歉,还拿出自己的积蓄,帮老陈修缮被烧的书房,给周姐的茶馆重新装修,支付张教授的医药费。他把剩下的藏品都捐给了市博物馆,捐的时候,他摸着那些藏品,眼泪掉在玻璃展柜上:“以前总想着把你们留在身边,没想到差点害了你们,也害了别人。放在博物馆,有专业的人看着,比在我这儿安全。”

我帮他在“静远斋”做了场简单的“驱煞仪式”——用艾草水洒在博物馆的各个角落,驱散残留的煞气;在空展柜旁放了些净化气场的白水晶,又点了些檀香,让空气里的滞涩感慢慢消散。

半个月后,我再路过梧桐巷,看见“静远斋”的门已经关了,门口贴了张纸条,上面是赵先生的字迹,写着:“物归其所,方得心安。”院子里的桂树依旧开着花,香气飘得满巷都是,只是没了之前的诡异,多了些平静的温柔。

小张后来给我打电话,说张教授的身体好多了,能慢慢说话了;老陈也重新开始收藏古董,只是不再贪求贵重的宝贝;赵先生回了乡下老家,每天种种菜、喝喝茶,虽然还是老样子,咳嗽、背驼,却比以前踏实多了。

是啊,珍宝再贵重,也不该成为害人的工具;执念再深,也不能用别人的灾祸换自己的安稳。那些靠邪门法子得来的“好运”,就像泡沫一样,看着光鲜,一戳就破,到头来,不仅会失去所有,还会被反噬的灾祸缠上。只有踏踏实实做人,干干净净做事,才能活得心安理得,才能真正得到安稳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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