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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风波被当众挫败,沈家商行和“驱蚊清露”的声誉不降反升,连带着几位仗义执言的老郎中也博得了美名。反观周家,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百草驱蚊膏”因对比之下显得粗劣不堪而销量大跌,其背后的卑劣手段更是沦为县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

首战告捷,沈氏商行内部士气大振。伙计们走路带风,对陈苟这位年轻的“技术合伙人”更是敬佩有加。连一向清冷的沈青禾,在面对陈苟时,眉宇间的冰霜也似乎融化了些许。

然而,陈苟却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深知,周家接连受挫,绝不会善罢甘休。商业竞争只是表象,对方真正的杀招,恐怕还隐藏在幕后。那个始终未曾露面的胡老爷,以及周家可能在官府经营的关系,才是心腹大患。

“周家经此一役,明面上的商业手段恐怕会暂时收敛。”陈苟在书房中对沈青禾分析道,“但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我担心,他们会从更根本的地方下手。”

“你是说……官府?”沈青禾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

“没错。”陈苟点头,“商业竞争,我们不怕。但如果他们动用官面上的力量,以‘莫须有’的罪名查封我们的工坊、店铺,或者在我们的原料、税赋上做文章,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青禾秀眉微蹙:“我沈家在县城经营多年,与县衙几位主簿、典史也有些交情。周家虽然势大,但想轻易动用官府力量对付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苟沉声道,“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当务之急,是尽快将我们自己的根基夯实。工坊的生产要加速,王老实那边的种植要抓紧,同时,我们要开辟更多的原料来源,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沈家现有的供应商身上,更不能被周家卡住脖子。”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另外,我们需要主动出击,不能总是被动接招。周家能收买地痞,我们也能收集他们的把柄。”

沈青禾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收集把柄?你是想……”

“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陈苟道,“周家盘踞此地多年,生意做得这么大,我不信他们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行霸市……只要用心查,总能找到些东西。这些东西,平时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关键时候,或许能成为我们自保甚至反击的武器。”

沈青禾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会让钱管家安排可靠的人去办,务必小心谨慎。”

就在两人商议对策之时,钱管家匆匆走了进来,脸色比上次汇报地痞闹事时更加难看。

“小姐,陈少爷,出事了!”钱管家声音低沉,“我们派去邻县采购一批紧急原料的人回来了,货……被扣了!”

“货被扣了?”沈青禾霍然起身,“怎么回事?在何处被扣?谁扣的?”

“是在回程路上,经过黑水镇税卡时被扣的。”钱管家语速很快,“带队的老张说,税卡的吏员检查了我们的货,硬说我们这批草药里混有朝廷管制的几味药材,涉嫌走私,不仅扣了货,还要罚巨款!老张争辩了几句,差点被锁拿起来!”

黑水镇税卡!那是连接本县与邻县的交通要道,也是商旅必经之地。

“混有管制药材?绝无可能!”沈青禾断然道,“我们的采购清单我亲自看过,都是寻常草药,何来管制之说?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陈苟心中一凛。来了!周家的报复果然来了,而且一出手就直指供应链,动用的是官面上的力量!税卡吏员,虽然品级低微,但手握实权,想要刁难过往商旅,有的是办法。

“老张人呢?”陈苟问道。

“还在税卡那边周旋,派人快马回来报信。”钱管家道,“小姐,陈少爷,看来周家是动用了他们在税课司的关系。黑水镇税卡的司吏,姓周,据说和周家是远房本家。”

果然如此!利用宗族关系,在关键节点上卡脖子!

“这批原料对我们有多重要?”陈苟看向沈青禾。

“非常重要。”沈青禾脸色凝重,“其中有几味是改善驱蚊清露肤感和气味的关键辅料,库存只够维持三五天。若不能及时补充,工坊只能停产,而且会影响后续一批重要订单的交付。”

工坊停产,订单违约!这打击无疑是沉重的。

“能不能从其他渠道紧急调货?”陈苟问。

“很难。”沈青禾摇头,“周家既然在此下手,必然也提防着我们另寻他路。恐怕其他渠道,也会受到或明或暗的阻碍。”

书房内再次陷入沉默。对方这一招“釜底抽薪”,既狠且准,直接打在了七寸上。若是原料断供,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我去一趟黑水镇。”陈苟突然开口。

“你去?”沈青禾和钱管家都吃了一惊。

“嗯。”陈苟眼神坚定,“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去会会那位周司吏。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沈青禾立刻反对,“税卡那些人,贪鄙成性,而且明显是受了周家指使,你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他们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你扣下!”

“正因为他们是贪鄙之人,才有谈判的可能。”陈苟冷静分析,“周家能给他们好处,我们也能。他们扣货的目的,无非是索要钱财,或者逼我们屈服。我去了,至少能弄清楚他们的底线。总比在这里干等着,眼睁睁看着工坊停产强。”

他看向沈青禾,语气不容置疑:“况且,有些事,必须我亲自出面。你放心,我会带上德柱,见机行事。”

沈青禾看着陈苟那坚毅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劝阻无用。她沉默片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的令牌,递给陈苟:“这是沈家的信物,或许能起到一点作用。万事小心,若事不可为,立刻退回,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陈苟接过令牌,入手微沉,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沈”字,边缘有云纹环绕。他点了点头,将令牌收起。

“钱管家,备车,再准备一些……‘茶水钱’。”陈苟吩咐道。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出县城,朝着黑水镇方向疾驰而去。车上坐着陈苟和赵德柱,以及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

黑水镇距离县城约三十里,因一条名为黑水河的河流穿过而得名,镇子不大,但因地处交通要冲,设有关卡,倒也颇为热闹。

税卡就设在镇子东头的官道旁,几间简陋的房舍,旁边竖着杆子,上面悬挂着旗帜。几个穿着号服的税吏正懒洋洋地坐在棚子下,对过往的行人车辆爱答不理,但眼神却像鹰隼一样,扫视着那些看起来像是商队的车辆。

陈苟的马车在税卡前停下。沈家商行的老张正满脸焦急地和一个留着两撇老鼠须、穿着司吏服色的中年男人交涉,那男人端着架子,眼皮耷拉着,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周司吏,您行行好,我们这批货真的就是普通草药,清单在此,绝无违禁之物啊!”老张陪着笑脸,将采购清单和路引凭证递过去。

那周司吏看都不看,用鼻孔哼了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本官说你有,你就有!怎么?还想抗法不成?”他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税丁立刻上前一步,气势汹汹。

老张吓得后退一步,敢怒不敢言。

陈苟见状,深吸一口气,走下马车,脸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这位想必就是周司吏吧?晚辈陈苟,是这批货的东家,特地前来处理此事。手下人不懂事,冲撞了司吏,还请您海涵。”

那周司吏斜眼打量了一下陈苟,见他年纪轻轻,衣着普通(陈苟刻意没穿太好),语气更加倨傲:“你就是东家?来得正好!你们这批货有问题,按律需扣押罚没!念在初犯,罚银一百两,货便可领回!”

一百两!简直是赤裸裸的抢劫!老张气得脸都青了。

陈苟心中也是怒火升腾,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周司吏,这罚银是否太重了些?可否容晚辈看看,到底是哪味药材出了问题?”

周司吏不耐烦地一挥手:“有什么好看的!本官说是就是!拿钱赎货,没钱滚蛋!再啰嗦,连人一起扣下!”

态度强硬,毫无转圜余地。

陈苟知道,正常交涉已经无用了。他使了个眼色,赵德柱默不作声地将那个小箱子从车上提了下来,放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箱盖微微打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锭。

周司吏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掩饰过去,咳嗽一声,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咳咳……看你年纪轻轻,做生意也不容易。这样吧,八十两,不能再少了!”

陈苟心中冷笑,果然是为了钱。但他今天来,不仅仅是为了赎货。

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周司吏,晚辈与县城周家的些许误会,想必您也知晓。晚辈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这批货,二也是想借此机会,向周家表达一下歉意。这点银子,算是给司吏和诸位兄弟的茶水钱,货嘛……还请高抬贵手。至于和周家那边……不知司吏能否代为引荐,晚辈愿当面致歉,化干戈为玉帛。”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示弱服软,又抛出了想与周家和解的意愿,更重要的是,试探这周司吏在周家面前的份量,以及周家后续的打算。

那周司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以为陈苟是怕了,来求和了。他掂量了一下箱子里的银子(约莫五十两),又看了看陈苟“诚恳”的表情,觉得这年轻人还算“上道”。

他示意税丁将箱子拿走,干笑两声道:“呵呵,年轻人,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非要吃点苦头。周家那边嘛……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们这次把事情闹得有点大,让周家很没面子啊。”

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威胁道:“实话告诉你吧,周老爷很生气!这点银子,也就够平息眼前这点小事。想真正了结?光靠嘴皮子可不行。周老爷放出话来,要么,你把那驱蚊清露的方子交出来,大家和气生财;要么……嘿嘿,这通往县城的几条路,你们沈家的货,以后怕是难走了。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陈苟心中凛然,果然如此!周家的目标始终是配方,而且后续还有更狠的手段!

“司吏大人,这配方乃祖传之物,实在难以……”陈苟故作为难。

“那就是没得谈了?”周司吏脸色一沉,“那就请回吧!货,扣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

说完,他不再理会陈苟,转身就要走。

眼看交涉即将破裂,陈苟心念电转。硬抗肯定不行,但绝不能就此屈服。

“司吏大人请留步!”陈苟再次叫住他,脸上露出“挣扎”之色,“配方之事,关系重大,容晚辈再考虑几日。只是眼下工坊等着这批原料开工,能否请司吏大人先行通融,放这批货过去?晚辈愿再奉上五十两,作为保证金!若几日后晚辈无法给出令周家满意的答复,这保证金分文不取,货也任由大人处置!”

他又抛出了一个诱饵。一百两银子(之前五十两+承诺的五十两),只求暂时放行一批并不算特别珍贵的原料。这对于贪财的周司吏来说,是难以拒绝的。

周司吏果然心动了。他眯着眼睛盘算着,反正周家要的是配方,这批原料放过去也无伤大雅,还能白得一百两银子,何乐而不为?至于几天后陈苟交不交配方,那是周老爷要考虑的事,与他无关。

“嗯……看你如此有诚意,本官也不是不能通融。”周司吏装模作样地沉吟道,“这样吧,就按你说的,再交五十两保证金,货可以先放行。不过,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若没有答复,就别怪本官依法办事了!”

“多谢司吏大人通融!”陈苟连忙拱手,示意赵德柱再去取五十两银子。

最终,用一百两银子,换来了这批原料的暂时放行,以及五天的缓冲期。

看着满载原料的马车缓缓通过税卡,老张激动得热泪盈眶。陈苟却心情沉重。这一百两银子,只是买来了短暂的时间。周家的威胁如同悬顶之剑,五天之后,若想不出应对之策,面临的将是更疯狂的打压。

回程的路上,赵德柱忍不住问道:“少爷,我们真的要考虑把配方交给周家吗?”

“交?”陈苟冷笑一声,“那等于自断生路。我不过是虚与委蛇,拖延时间罢了。”

他靠在车厢壁上,闭目沉思。周家利用官面上的小吏进行打压,虽然恶心,但层次还不算太高。他真正担心的,是周家能否说动更高层次的官员直接插手。

回到沈氏商行,陈苟将税卡之行的经过详细告知沈青禾。

“一百两……五天时间……”沈青禾喃喃道,“周家这是步步紧逼,不给我们喘息之机。”

“我们必须在这五天内,找到破局的关键。”陈苟目光锐利,“钱管家那边,关于周家不法之事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钱管家面露难色:“时间太短,只查到一些皮毛。周家药铺确实有过以次充好的记录,但都被他们用钱压下去了。偷税漏税方面,他们账目做得颇为隐秘,一时难以找到确凿证据。”

线索似乎又断了。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门外传来通报,说是县衙的赵师爷来访。

赵师爷?他可是县令身边的亲信幕僚!他此时来访,所为何事?

沈青禾和陈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是福是祸?

两人连忙整理衣冠,来到前堂迎接。

赵师爷是个四十多岁、面容清瘦的文士,穿着长衫,举止斯文。他见到沈青禾,客气地拱了拱手:“沈小姐,冒昧来访,打扰了。”

“赵师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何谈打扰?快请上座。”沈青禾礼数周到。

双方落座,奉茶之后,赵师爷抿了一口茶,看似随意地说道:“听闻近日沈家商行推出了一款驱蚊清露,颇受百姓欢迎,连县尊大人都略有耳闻啊。”

沈青禾心中一动,谨慎答道:“承蒙县尊挂念,不过是些小本生意,糊口而已。”

“诶,沈小姐过谦了。”赵师爷笑了笑,话锋却是一转,“不过,近日县衙也接到一些商户的联名陈情,说沈家这驱蚊清露,用料不明,定价高昂,有扰乱市场、牟取暴利之嫌。而且……据说还引发了一些民间纠纷,比如有人用了之后身体不适等。”

他目光扫过沈青禾和陈苟,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压力:“县尊对此事颇为关注,毕竟关系到市面稳定和百姓福祉。特命在下前来问问情况,希望沈家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适当的规范一下经营,比如公开配方,由官府核定价格,以免惹来更多非议,伤了和气。”

公开配方!核定价格!

这比周家的手段更狠!直接动用行政权力,要将他们的核心技术和利润空间彻底剥夺!

陈苟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周家的最终杀招,来了!

而且,是通过县衙师爷,以看似合法合规的名义提出!

沈青禾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她强自镇定道:“赵师爷,我沈家做生意向来守法,驱蚊清露所用皆是常见草药,效果有口皆碑,所谓身体不适纯属污蔑!定价亦是市场行为,何来暴利之说?这联名陈情,恐怕是有人恶意中伤!”

赵师爷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沈小姐,是不是恶意中伤,自有公论。县尊也只是希望防患于未然,维护市场秩序。毕竟,‘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不是吗?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起身告辞。

送走赵师爷,前堂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官字两张口!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陈苟真正感受到了这个时代权力的可怕。

商业手段再高明,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五天时间,官府介入。

局面,已经恶劣到了极点!

陈苟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难道,真的要被逼到绝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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