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廊下的气氛愈发融洽。源和自来也天南海北地闲聊着,从妙木山的蛤蟆到雨之国的天气,从各国忍术的特色到某些风流韵事主要是自来也在说,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照美冥、叶仓和漩涡惠也早已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各自安静地做着事,或带着淡淡的笑意听着他们插科打诨。
就在这时,庭院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以及一个充满活力的少年声音:“源大人!我们来看您啦!”
话音刚落,漩涡鸣人那颗耀眼的金发脑袋就探了进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而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是一头如火红发、气质干练的漩涡玖辛奈。
“源大人,听说自来也老师回来了,我带鸣人来见见他。”玖辛奈笑着对源说道,目光随即转向坐在源对面的白发男人。
原本正端着酒杯,准备继续跟源胡侃的自来也,在看到玖辛奈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猛地僵住了!
他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榻上,清酒洒了一身都浑然不觉。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猥琐笑意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恍惚,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幻影。
“玖……玖辛奈?!!”自来也的声音因为极度震惊而变得尖利沙哑,他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玖辛奈,语无伦次,“你……你怎么会……这不可能!水门他……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清楚地记得九尾之乱那个夜晚,记得水门和玖辛奈牺牲自己封印九尾的决绝。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和遗憾之一。可现在,一个本应死去多年的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气息饱满,神色如常,这如何不让他心神剧震?
看着自来也那副仿佛见了鬼(某种意义上确实是)的模样,源忍不住轻笑出声,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口酒。照美冥等人也露出了些许了然的神情。
鸣人看着自来也那夸张的反应,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喂 猥琐大叔我妈获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妈……妈妈?!”自来也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视线在鸣人和玖辛奈之间来回扫视,大脑几乎要宕机。
玖辛奈看着自来也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久别重逢的感慨。她走上前,叉着腰,一如当年那般泼辣地说道:“喂!自来也老师!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咒我死啊?还有,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酒都洒了!”
这熟悉的语气和神态,终于让自来也确认,眼前之人,真的是他那位早已“牺牲”的徒媳妇,漩涡玖辛奈!
他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这才终于相信不是做梦。他激动地绕过矮桌,冲到玖辛奈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声音依旧带着颤抖:“玖辛奈!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门呢?水门他是不是也……”
他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冀之光。
提到水门,玖辛奈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新亮起,她拍了拍自来也的手,示意他冷静:“好了好了,自来也老师,你先别激动。水门他……情况比较复杂,但源大人正在想办法。”
她将目光投向悠然品酒的源,眼中充满了感激:“我能活下来,多亏了源大人。当年九尾之乱,是源大人关键时刻出手,保住了我一丝生机,后来又费尽心力将我救活。至于具体细节……”她顿了顿,“涉及到源大人一些特殊的手段,我就不便多说了。”
她巧妙地隐去了三尾查克拉等具体信息,将功劳都归给了源的神秘与强大。
自来也闻言,猛地转头看向源,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震惊、感激、好奇、以及一丝了然……他早就觉得源深不可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拥有逆转生死的能力!他自动脑补了更夸张的原因
“源……你小子……”自来也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用力拍了拍源的肩膀,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谢了!这份情,我自来也记下了!”
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他确实没觉得多费力,更多的是顺势而为和满足自己的研究兴趣。
真相大白,自来也心中的巨石落地,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喜悦。他看着活生生的玖辛奈,又看了看已经长大、实力不俗的鸣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啊!好啊!水门和玖辛奈的血脉还在,木叶的火焰就绝不会熄灭!哈哈哈!”
他一把搂过还有些懵懂的鸣人,用力揉着他的金发:“鸣人!好小子!原来你妈妈还活着!怪不得你这几年进步这么快!有妈妈的孩子像个宝啊!”
鸣人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好色仙人这么激动,但听到夸奖,还是得意地昂起了头:“放开我猥琐男!好色男。我老妈可是很厉害的!”
庭院内,充满了劫后重逢的喜悦与感慨。自来也拉着玖辛奈,开始追问这些年的经历,时不时发出惊叹。源则继续悠闲地喝着酒,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照美冥适时地为众人重新斟满酒水,看着源那平静的侧脸,心中对他的敬畏与情意,不禁又深了几分。这个男人,不仅拥有通天彻地的力量,更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那么多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