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看完信,动作随意的把信塞进信封放到怀里看向田知杰;“虞家有女百家求。
听闻茵小姐貌若天仙,知书达理。
不论哪些附加的身外之物,单论茵小姐的才情。
我刘家自然想求娶的!”
田知杰自然是满意这个答案,
宴席过半他们从儿各地风俗聊到如今的局面。
田知杰放下酒杯,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他侧重的打听了一下刘武有没有成婚。
刘武想了一下刘耕的优先夸赞道;“前去的刘家人自然是未婚的。
保证连一个心上人都没有,我堂哥风流倜傥,能文能武,还会心疼人。”
田知杰瞧着刘武说着说着还夸起了自己,心里觉得这位还挺自恋的。
田知杰喝的晕乎乎的,把‘堂哥’两个字听成了‘自个’
赵木一听到主公提了堂哥,便知道主公心里打了什么算盘。
怪不得主公一直说的是刘家人,感情是要让刘耕出卖色相啊。
赵木的视线悠悠的看向了刘武,宁二勇看向了赵木。
三个人开启了眼神交流。
赵木;‘要不要和小耕哥,商量一下。
宁二勇;‘小武,云陵那边要联姻是你啊,你换成小耕不好吧。’
刘武举起酒杯眨巴两下眼睛;‘虞太守的信上又没明确谁去参加,刘耕也是刘家人。
他老大不小了也还没个媳妇!
成了,又有了媳妇儿,又能为刘家做贡献。
这件事两全其美。’
宁二勇用手挡住侧脸;‘小武,你也是一条光棍。’
刘武正襟危坐,身子向前倾;‘我才十七,不着急慢慢来。
再说了我的婚事可是要慎重再慎重。’
赵木挤眉弄眼的;‘主公的婚事,确实是不能轻易定下来。
这么一来,小耕哥还真是最好的人选。
只是小耕哥,会乐意吗。’
宁二勇撇着嘴点头,两个人都看向了刘武。
刘武抬手摸了一下脖子;“身为大军的先锋将军还是刘家人,自然是要承担起他应有的责任。”
呃……
呃……
宁二勇扶额在心里嘀咕,可怜的耕啊,你要为大局献身了。
我会去悼念你的。
田知杰喝的晕乎乎后背无意识的靠在后面的椅背上,脸上泛起了红晕;“不能再喝了。”
刘武出声道;“宁都伯,去给田大人要一碗暖胃的汤。”
宁二勇站起来时,扶了一下桌子。
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木拎着酒壶走到田知杰面前,抬手给田知杰的酒杯里倒满;“田大人来了五阳,就要喝的开心。
田大人要是喝醉了,我赵木给你背回客栈。”
田知杰抬起右手搭在脑门上,看着桌子上的满了的酒杯。
坐起来身子,端起了酒杯;“多谢刘大人的款待,老夫就再喝一杯。
喝多了老夫就该闹笑话了。”
田知杰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咳咳咳两声。
赵木赶紧夹起一筷子菜放到田知杰的嘴边。
田知杰看了一眼赵木,说了一句谢谢。
张开嘴吃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人都有些重影了。
田知杰本来就不善饮酒,平日里都是三杯酒。
这次因为聊的高兴,不知不觉被灌了一壶。
自然是醉的最快的那一个。
耳边有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啥话,他也听不清。
于此同时
远在青安城外三十里处扎营的刘耕,贺羽在营地里的心情却没有那么欢乐了。
赵典抱着个胳膊气呼呼的坐在营帐的右侧。
贺羽坐在左侧,眼底深处已经有了怒意。
刘耕一脚踹走了脚边放着的凳子。
哐当两声。
脚凳滑了一米,撞倒在火炉旁。
“欺人太甚,这青安县令太不把咱们放到眼里了。”刘耕气呼呼的开口。
坐在赵典下方的迟方藤,盯着一对乌黑的熊猫眼。
一看就是被人一拳打到了眼窝,整个人看着可怜兮兮的;“那吕实辅前几天还好好的,
自从周旺哥那边派人过来之后,
这吕实辅不仅派人把我捉起来打我一双黑眼。
还把我从里面丢了出来,要不是你们及时到了。
吕实辅有所顾忌,怕是我都没命了。”
刘耕从主位走下来,走到迟方腾身边。
拿起碗里放的鸡蛋,在桌子上磕了两下鸡蛋破了一个口。
刘耕一边剥鸡蛋一边说;“迟兄放心,这个仇我一定让你亲自报。”
迟方腾点了点头;“行,迟某谢谢耕将军了。
那吕实辅并不知道,主薄是我表侄子。
我表侄子在老夫的劝说下,愿意弃暗投明。
只要你们这边下令,我表侄子一定带着手底下的人配合 。”
刘耕在说话的功夫下,把剥好的鸡蛋放到迟方腾黑眼圈上;“忍着点疼啊,迟兄。”
赵典蹭的一下站起来,看向刘耕道;“明日一早让我带着两队人马直接攻城,和里面的人里应外合。
活捉吕实辅和那周旺哥的人。”
刘耕却是摇了摇头;“此时攻城,损伤太重。
主公的意愿是,减少伤亡不到最后一步,不强攻。”
“嗐。”赵典的提议被否,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心;“附近的其他县都在观望,
要是忍了这口窝囊气,对咱们拿下附近的地盘不利啊。”
“这口气自然是要出的,只是不能鲁莽行动,中了敌人的圈套。”
刘庚手下小心的给迟方藤滚黑眼圈,语气却是阴森森的。
贺羽在此时开口让赵典先坐下;“迟县尉,你表侄子能带多少人出来。”
迟方腾哎呦了一声,从刘耕手里接过鸡蛋自己来;“有三百人左右。”
贺羽在心里盘算了起来;“你和你表侄子的关系,在青安还有谁知道。
见面的时候隐秘吗,有没有被人撞见过。”
“放心吧,除了他媳妇儿没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
我每次去见我表侄子都是半夜从后门进的。
好像…”
迟方腾想起了最后一联系,他说;“他让一乞丐约我在外面见面。
说他府外有了眼线。”
“坏了。”贺羽轻抿了一下嘴角;“怕是吕实辅已经知道了你表侄子背叛了他。”
“怎么会。”迟方腾有些不可置信。
贺羽的言语十分肯定:“也许一开始府外的眼线只是试探,而你们在外面见面。
就验证了你们两个有关系。
你们那次见面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