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导演组看直播再次崩溃！电话连线：去云市？先捡破烂！
市一院病房里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干净，李哲刚拔了输液针的手还没捂热，就攥着平板往床上一靠，屏幕里正直播楚凡和王铁柱在云市国道边“智斗碰瓷男”的名场面。旁边的徐明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手指在膝盖上敲得飞快，显然也跟着紧张，直到看见碰瓷男窜进草丛，才松了口气，把烟扔回口袋：“得，又让他俩给整出个热搜预定。”
照顾他俩的工作人员小周端着温水过来，刚把杯子递到李哲手里，就听见平板里王铁柱举着摄像机喊：“观众朋友们！碰瓷男仓皇逃窜！咱这人脉+直播双buff，就是靠谱——”话没说完，镜头突然晃了晃，显然是被楚凡拍了下后脑勺。
李哲一口水差点呛着，拍着胸口咳嗽：“我就知道，只要他俩一出门，就没点正常事！从首都到云市，这才几天？遇到假钞、抓盗猎者、被野猪追，现在又来个碰瓷！这哪是录《全职业体验》，这是录《楚凡铁柱奇遇记》吧！”
徐明凑过来，指着平板里正在跟小张警官说话的楚凡，嘴角抽了抽：“你说他俩这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别人遇着这些事得哭，他俩倒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还顺带涨粉。昨天‘楚凡抓盗猎者’的热搜刚下去，今天‘云市碰瓷’估计又要上了。”
“涨粉有什么用！”李哲把平板往床头柜上一放，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我的心脏都快被他俩折腾坏了！我之前就因为他们钓着尸体血压升高差点住院，今天要是再整出点事，我直接在医院住到节目结束得了！”
小周在旁边憋笑，又不敢太明显，只能低头假装整理病历本。他跟着导演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哪个选手能让总导演和副导演同时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别人录节目是按剧本走，楚凡和王铁柱倒好，剧本在他俩面前就是张废纸，每天都在“离谱”和“更离谱”之间反复横跳。
正说着，平板里的直播画面突然切到了车内，王铁柱正对着镜头跟网友互动：“等会儿咱们就进云市市区啦！不知道节目组会不会给我们安排的住处呢！还有有没有好吃的——”话音刚落，他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出“李导”两个字。
王铁柱一愣，赶紧接起电话，还不忘对着镜头晃了晃：“是总导演的电话！估计是问咱们到哪儿了，观众朋友们，一起听听导演的‘慰问’！”
病房里的李哲看见镜头对着手机，眉毛一挑，对着平板喊：“王铁柱！开免提！我有话跟你俩说！”
徐明和小周都凑了过来，显然也想听听李哲要“训话”还是“安抚”。
电话那头的王铁柱听见这话，赶紧按了免提，把手机举到中间：“李导，免提开了！您说！”
李哲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点，但一想到他俩这一路的“丰功伟绩”，还是忍不住带了点无奈：“楚凡，王铁柱，你们现在到哪儿了？小张警官那边处理完了没？”
楚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依旧淡定：“快处理完了，张警官刚记录完，我们准备往市区走了。李导，您找我们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李哲一拍床头柜，差点把杯子震倒，徐明赶紧伸手扶住。李哲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抓狂”，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俩到了云市市区，别想着歇着，也别想着节目组给你们安排什么轻松活儿——”
王铁柱心里咯噔一下，举着摄像机的手都抖了抖，对着镜头小声嘀咕：“完了完了，导演不会要罚我们吧？是不是因为我们遇碰瓷耽误时间了？”
直播间的网友也跟着紧张起来，弹幕刷得飞快：
上班如上坟本人： “李导：我忍你们很久了！”
让桃肆意横行：“铁柱：我先慌为敬！”
用户：“楚凡：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班是非上不可吗：“节目组：再这么折腾，我们要集体辞职了！”
电话里的李哲顿了顿，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话：“你们到了市区，给我接着去做之前抽到的职业——捡破烂！”
“啥？！”王铁柱直接喊出了声，摄像机都差点掉在地上，“捡破烂？李导，我们都到云市了，不是换地方换职业吗？怎么还捡破烂啊！”
病房里的李哲听见他这反应，心里的气消了点，忍不住笑了：“换什么职业！你以为节目组的职业是说换就换的？之前在首都抽到的‘捡破烂’职业，是一直做到节目结束你们的职业都是捡破烂！本来想着让你们到云市歇两天，现在看来，歇着也是给我惹事，不如让你们去捡破烂，至少还能有点‘正事儿’干！”
徐明在旁边补充：“就是！你俩在首都捡破烂的时候，虽然也离谱，但至少是在‘职业范围内’折腾！现在让你们接着捡，也算给节目组省点心——不然谁知道你们进了市区，又要跟什么人什么事扯上关系！”
楚凡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无奈地叹了口气：“行，捡破烂就捡破烂。不过李导，云市的废品回收站在哪儿，总得给个方向吧？总不能让我们瞎转悠。”
“放心，地址已经发你微信了。”李哲说，“还有，这次捡破烂，任务是收集二十斤可回收废品，下午五点前送到指定回收站，完成任务才有晚饭和住处。完不成……你们俩就自己在云市街头流浪吧！”
“二十斤？！”王铁柱哀嚎起来，“李导你太狠了！二十斤废品，我们俩得捡多久啊！而且下午五点前，现在都快中午了！”
“谁让你们一路上净耽误时间！”李哲毫不留情，“碰瓷那事儿耽误了半小时，再磨磨蹭蹭到市区，时间刚好够你们捡废品。对了，直播别关，让观众朋友们看看你们‘云市捡破烂特辑’，也让大家知道知道，我们节目还是有‘职业体验’的！”
说完，李哲不等王铁柱反驳，直接挂了电话，把平板扔给徐明：“行了，这下能让他俩安分点了吧？捡破烂总不能再钓着尸体、被野猪追了吧？”
徐明拿着平板，看着里面王铁柱对着镜头“控诉”导演“不近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难说，以他俩的运气，说不定捡破烂能捡着个古董，或者再遇上点‘惊喜’。”
小周端着空杯子准备出去，听见这话也跟着笑：“我觉得也是，楚哥和铁柱哥的‘捡破烂’，从来都不一般。”
而此刻的比亚迪车里，王铁柱还在对着摄像机哀嚎：“观众朋友们！你们评评理！导演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刚摆脱碰瓷，就被安排捡破烂！二十斤啊！下午五点前！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楚凡坐在副驾上，看着手机里李哲发过来的废品回收站地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捡破烂？也好，他倒想看看，云市的“破烂”里，能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
小杨刚发动车子，听见王铁柱的哀嚎，忍不住插了句嘴：“铁柱哥，其实捡破烂也挺好的，我小时候就跟着我奶奶捡过，还卖了五块钱买了根冰棍——”
“五块钱冰棍！”王铁柱突然停下哀嚎，转头看着小杨，眼睛发亮，“小杨，你有经验啊！那你等会儿可得帮我们！我们要是完成任务，请你吃十根冰棍！”
小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赶紧点头：“好……好啊，我尽量帮你们。”
直播间的网友们早就笑疯了，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摸鱼使我快乐：“哈哈哈哈李导：捡破烂治百病！”
紫铃兰不兰： “铁柱：从碰瓷现场到捡破烂现场，无缝衔接！”
伊人红妆：“楚凡：捡破烂就捡破烂，只要不无证驾驶就行。”
打工人打工魂：“小杨：我只是个司机，怎么还得兼职捡破烂顾问？”
用户： “预测：云市捡破烂，又要出大新闻！”
车子驶进云市市区，路边的高楼渐渐多了起来，行人也变得密集。王铁柱举着摄像机对着窗外，嘴里还在碎碎念：“捡破烂……二十斤……下午五点……李导你等着，等我们完成任务，一定要让你请我们吃顿好的！”
楚凡看着窗外闪过的垃圾桶，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云市的捡破烂之旅，好像也没那么无聊。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的“捡破烂”，恐怕又要和“正常”沾不上边了。
小杨按照导航，把车停在一个老街区附近，指着路边的垃圾桶说：“楚哥，铁柱哥，这附近老小区多，垃圾桶里的废品应该不少，我们可以从这儿开始捡。”
王铁柱苦着脸推开车门：“行吧，为了晚饭和住处，捡！观众朋友们，云市捡破烂特辑，正式开始！看我们怎么在下午五点前捡够二十斤废品！”
楚凡也跟着下车，目光扫过路边的垃圾桶，又看向不远处的老巷口——那里似乎堆着不少旧家具，说不定能找到点“值钱”的废品。他刚迈出脚步，就听见王铁柱突然喊了一声：“楚哥！你看这垃圾桶里是什么！”
楚凡转头看去，只见王铁柱正从垃圾桶里拎出一个旧书包，书包上还印着奇怪的图案。他心里一动，快步走了过去——这书包，好像有点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