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回帝国陪母后。”晨星远远的看着尤瑟的背影。凯瑟琳在一旁摇摇头,“还能怎么了,肯定是惹得母后不高兴了呗。我跟你说,那年父王把母后惹得不高兴了,然后母后离家出走了两年。然后我就让咱大哥带大了。”
晨星一副黑人问号的模样看向凯瑟琳,“父王都不管吗?”
“管?有没有一种可能,咱大哥对于父王和母后来说就是个免费的保姆。”
“真奇怪,母后为什么生气啊。”
“不知道,反正都是父王的错。”
尤瑟听到他身后的两个小孩这样说,直接连心都碎了一地,甚至都不知道还能怎么碎了。
尤瑟也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办了,从地窖里取了一些陈年的美酒坐在花园的亭子里面大口喝了起来。
晨星双臂环胸,“姐,父王都郁郁寡欢了半个多月了,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晨星,你要明白,这事不是咱们操心就能解决的事情,还是等他们俩想明白吧。”
晨星看着坐在花园一边吹风一边喝酒的尤瑟,“那父王要是熬出病了怎么办?母后该不会还是不管吧?”
凯瑟琳叹气,“唉,如果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大哥会回来管理好龙域。至于剩下的事就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了。还有,病不病的话以后不要乱说。”
没过几天,尤瑟就病了,把凯瑟琳还有晨星夜渊吓得不知所措。
凯瑟琳震惊地看了一眼一样慌张的晨星,“真病了。”
“他天天一边吹冷风一边借酒消愁,不病才奇怪吧!”
凯瑟琳深呼吸,给亚瑟打电话。她考虑过给他们母后打电话,但是又怕他们母后不管,索性直接打给了亚瑟。
亚瑟不信小焰听见尤瑟生病还能置身事外,挂了电话就敲门走进小焰的书房,“主人,凯瑟琳刚刚打电话说……”
“怎么了?”
“我父王病了。”
小焰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她按捺住心中的慌张,尽量保持冷静,“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亚瑟捕捉到了小焰的微表情,心底偷笑一声,“大概是昨天半夜吧,他们刚才去看望父王的时候发现病了。”
“那……医生去了吗?”
亚瑟摇摇头,“应该是还没有。”
小焰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你先回龙域看看老登的情况,医生到了给我打电话。”
亚瑟点了点头,打开传送门赶到了龙域。
尤瑟看见亚瑟回来了,估计小焰也知道了他病了。但是他没想到小焰居然还没回来。
尤瑟虚弱地开口,“阿焰呢……”
“她让我先过来了,帝国有点急事她现在实在是走不开。”
很快,医生就赶到皇宫,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尤瑟的症状得出了结论,“喝了那么多酒,然后又没休息好,所以才会生病。没事,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晨星看不懂他们的母后。为什么他们父王都这样了也不愿意来看一眼而是先忙政务。
但是小焰手上这个文件确实是有点棘手,她得处理完才能走开。
亚瑟打了电话,把情况告了小焰,说尤瑟是因为太想她了,然后心结难解,结果生病了。小焰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签好文件,“我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事情刚忙完。”
小焰放好桌上的东西,披了一件外套打开传送门来了龙域。
“没你们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小焰说着坐在了尤瑟的身侧,“你们出去别忘了把门带上。”
很快,屋里就剩下了小焰跟尤瑟,卧室的门也被关上。
小焰紧握着尤瑟的手,“怎么样?难受得厉害吗?吃药了吗?医生怎么说?”
尤瑟苦笑,“我以为你会当苦肉计,不会来的呢。”
“毕竟是说你病了,总要过来看看你才能放心下来。而且我刚刚手上有一个很重要的文件,签完就赶紧过来了。”
“我不在,还适应吗?”
小焰摇摇头,没有说话。尤瑟盯着天花板,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手上。尤瑟匆忙地坐起来,“哭什么,我就是病了发烧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小焰抽泣着,死不承认,“谁哭了……”
“好好好,没有哭。”尤瑟说着抬手去擦小焰的眼泪。
小焰鼻子一酸,扑在尤瑟的身上大哭着。
“谁让你走的。”
“不是你说……”
小焰泄愤地去捶打尤瑟的胸肌,“我让你走你就走啊。”她是生气,是不想看见尤瑟,可是这半个月她闻不到尤瑟身上那种让人安心的海洋木质调的芬芳,半夜醒过来也听不到尤瑟的声音,说不习惯是假的。
而且她还要为整个政治考虑,她不可以过于感情用事。
“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尤瑟轻抚着小焰的后背,“不哭了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
“是是是。上回打电话我哭就是苦肉计,今天病了就不是苦肉计了?”
“想我都想得熬出病了,本王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计较是不是苦肉计。”
“如果还是苦肉计怎么办?”
门外的亚瑟感觉到不对,撒腿就跑。他发誓再也不这样帮他了。
“此话怎讲?”
“亚瑟骗了你,我确实是病了,但是是因为我着凉了,可是亚瑟跟你说的是我因为郁郁寡欢,心结难解所以才会病的。”
“那你为什么会着凉?”
“昨天晚上想你想得厉害,所以在花园里面喝酒,结果喝多了,回了屋里倒头就睡。”没想到自己醉醺醺地就躺床上了,被子也没盖好。又赶上这两天降温,说生病就生病了。
小焰撇了撇嘴,“算了,看在你这么真心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小焰脱掉外套躺在了尤瑟的怀里。
“小心我传染你。”
小焰抱紧了尤瑟,“我病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陪着我的。”
“可是你病了我会很心疼的。”尤瑟摸了摸小焰的脑袋。
小焰背过身去,“哼,陪你还不乐意,早知道就不来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别别别,这不是怕你跟我受罪吗?你去你那个屋睡吧。”
小焰翻回去抱住尤瑟,“没事,我感觉这样也挺好的,大不了叫客房服务就好。”
尤瑟没忍住笑了出来,“要这样亚瑟大概要气死了,上次也就是这样。”
“亚瑟生气的话,那夜渊也不是不可以。我看他比亚瑟更适合当客房服务。”
“长姐,父王跟母后这样做纯粹就是因为他俩是真爱,咱们是意外……对吧?”夜渊扒在门上偷听着。
“对,咱们几个都是赤裸裸的意外。”
哪有这样折磨孩子的?怨不得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