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焰回到皇宫就换了衣服拉上了亚瑟和凯瑟琳直奔妖族边境。
三个人趴在一个山头后面。
“母后，您怎么……”
亚瑟想起来凯瑟琳之前自杀的事，“为什么还要带凯瑟琳过来？”
“没什么，我就锻炼一下凯瑟琳的心理素质。”
“母后，再一天不好吗？您身子才刚刚好啊。”
小焰咬咬牙，“我倒是想晚点，但是晚一天我都怕老登拦着我。”
“主人，您多心了，他挺乐意一起的。”
“这样啊……改天再说吧。”
小焰用魔法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妖族的情况，转身默默地走了，屠城这种事情确实是让老登带着伪圣器一起更有意思。
小焰带着两个人回了帝国。
“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又跑出去了，你们干什么去了？”
“实地考察，计划什么时候报仇。”小焰从空间手镯里面摸出来个玻璃瓶，喝着药水走进了卧室坐在床上。
“你想什么时候去？”尤瑟过来坐小焰旁边。
“怎么，好让你拦着我？”小焰试探性地问道，“毕竟你一直不支持我这么做。”
“谁说我要拦着，我明明也想去。但是前提是得等你恢复好身体。再者说了，敢伤你和孩子，我不报仇你觉得那像话吗？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恶魔之子的恢复能力很快的，而且我也吃了药，已经差不多了。那你说要不然今天晚上？月黑风高夜，适合复仇。”
“你确定？”
“我确定，当然确定。”
小焰勾起嘴角笑了笑。
小焰危险的笑容让尤瑟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心虚地嘟囔，“还好不是龙族。”
小焰歪着头，盯着尤瑟，“嗯哼？”
“我是说，我们一定会让那群妖族付出代价的。”
“那必须的，我先睡会。”
小焰说着盖上被子就躺下靠在松软的床垫上看着尤瑟。
“怎么了。”
“我感觉我手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你把我书桌上的书还有笔和本拿过来吧。”
“怎么写字？”
“你觉得我会用手写？”
尤瑟恍然大悟去书桌上把小焰要的东西拿了过来递给小焰。
“你怎么看这些？”
“无聊。”
但是尤瑟发现小焰看了半天的书也没有记一次笔记，也不知道这个本是干嘛的。
“所以你拿本干嘛？”
“我以为我会记下点什么的。”
“结果呢？”
“这个人写的书纯扯淡，还不信神明，不相信魔法只相信现实，真有意思，没有魔法我用的是什么？没有第一任恶魔之子成神那这些圣器是哪来的。这不是纯违背魔法学历史吗。”
小焰说着把书又翻了一页。
“那你还看？”
小焰挑眉，“我自有打算。你还不如好好准备一下，晚上好去报仇。”
入夜，小焰换好了衣服跟尤瑟来到了光之帝国与妖族接壤的地方。
让尤瑟奇怪的是，小焰穿了一身白袍。
“阿焰，你这衣服不耐脏吧。”
“这不重要。老登，我们是先从一个地方开始，还是咱俩分头行动同时从两个地方屠城好？”
尤瑟眼珠一转，“你说咱们把妖族首领薅起来让它看着咱们动手怎么样？”
“啧，老登，原来你这么狠啊？平常我都看不出来呢。”
于是小焰拿着元素之章，用火系的魔法向首领宫殿放了一把大火，逼出来了现任妖族首领。
“你们要干……”首领还没说完，就被小焰用高阶的空间魔法关在高空。
蓝色的魔法就宛如一个囚笼，把首领关在里面。
“当然是屠城啦，不然谁来为我们那个可怜的孩子陪葬呢？”
这轻快的语气，就好像小焰在和尤瑟讨论晚上吃什么。
首领勃然大怒，“你……你别以为你是恶魔之子就不怕遭报应！”
“你要不看看是谁遭报应呢？”小焰拿出镰刀，看向了不远处的城镇。
小焰拿着镰刀，尤瑟拿着小焰送他的新骨杖两个人飞向了城镇。
就这样，妖族首领看着自己的领地瞬间就变得火光滔天，生灵涂炭。
一开始它还能听见小孩和妇女的哭泣，但是很快它便听不见什么了。渐渐的，它只希望小焰会大发慈悲，能留一些活口，不会赶尽杀绝。
“老登，累了。还剩下几个活口？”
“算上那个首领也就两百来个吧。本来也就不多，几万而已。”
“够了就这样吧，不然过些年没的干了。”
“它就该庆幸咱没赶尽杀绝。”
“喂，那个当首领的给我记住了，以后少让你们族的到处乱窜。再不长记性，活的可不是就这么一点了。”
小焰说完就把首领放了，跟尤瑟走了。首领重重摔在地上，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它能怎么办呢，自己的族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发展成这样也是它活该。
“说起来，你这白袍上面全是血。”
“是啊，沾满血的白袍。这算什么，好像是算伪善？”
第二天一早，小焰把凯瑟琳喊了出来。
“怎么了母后，一大早把我喊出来。”
小焰拿出夜里的沾满血的白袍丢在地上给凯瑟琳看。
“母后，这衣服上面全是血，脏成这样还要洗吗？”
“不，这是昨天晚上半夜的战果，这上面都是妖族的血。”
凯瑟琳倒吸了一口凉气。
“怕吗？”
凯瑟琳茫然地摇摇头，她不知道该说怕还是不怕。
“这次我杀了很多的，怕吗？”
凯瑟琳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那你觉得我是怪物吗？”
凯瑟琳依然没有给出答案。
“那你觉得校长是怪物吗？校长以前是第十任光明王，可是帝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
凯瑟琳愣住了，校长原来是第十任光明王！
此时，温度升高，小焰和凯瑟琳站在一片阴影之下感觉异常凉爽。
“别人说我是怪物，一方面是这个血统本身；另一方面是妖族和黑暗帝国在混淆视听。凯瑟琳，或许我或者说校长都不算什么好人，但是你要记住，你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虽然我不知道校长为什么做暴君，但是我不会随意对自己的子民痛下杀手，自然，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屠杀妖族。
或许我大量屠杀妖族是有点残暴，但是你也别忘了，是它们先忌惮我手上的圣器，是它们先绑架你的，是它们先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它们，从不无辜。所以大可不必因为这些事情或者是因为别人的看法就放弃恶魔之子的身份。你我，我们所有的恶魔之子，本就是灰色地带的种族，想做什么事，只在我们喜恶之间。开心就干点好事，不开心了，做什么都正常。
更别说血债血偿，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