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 ......
完了,全都完了。
她苦心经营的清纯(并没有)形象,她费尽心思的不着痕迹(更不是)的勾引...
“皇上”
年常在干巴巴地道,
“这不是我想看的。”
“我...妾身...以前...不看这个的”
恪战哼笑一声,
“朕知道”
如果看过,哪儿能一上来就要挑战那么高难度的姿势,也不怕累死在床上。
年世兰的脸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恪战觉得还怪可爱的,抬手勾了勾她的脸颊肉,笑眯眯的,语气却很暧昧,带着坏心思的调笑。
“朕当然知道,朕的年常在是在学习嘛”
“正巧了,朕也要学一学”
“一起吧”
说着,他往怀里搂了搂年氏的身子,脸贴着她滚烫烫的脸颊,很亲密的低声询问着,
“学会了吗?”
年氏摇了摇头,脸涨得更红了,因着恪战这调戏却又亲昵的举动,她的心跳的很快,砰砰砰的,想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还...还没有”
闻言,恪战轻轻叹息一声,十分遗憾失望的样子。
“这么慢啊”
后背远离了那一处宽阔滚热的胸膛,年世兰猛得扭头,焦急地想要解释,恪战却已经站了起来,垂眼看向床榻上急惶惶的年氏,微微笑了起来。
硬装的蓝皮书被随手丢到地上,年氏娇媚而明艳的小脸儿被轻轻勾起,恪战挑了挑眉毛,低下头,神情好似十分认真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
“那朕只好,亲自教一教年常在了。”
鲛月纱是一种很名贵的料子,千金难买一匹,因为它轻而薄,透而亮,遇水却不沾。
人穿上它,就像又添上一层娇嫩的肌肤一样,碰哪里摸哪里,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像现在,年氏感觉到恪战的手从她的蝴蝶骨,慢慢的,慢慢的滑到她的脖颈,锁骨...
然后接着往下...
是很绵软的丰盈...
他的手掌灼热,动作却很磨人。
年氏忍不住小声地喘了起来。
她觉得喉咙很痒,痒得心尖儿都在发烫,
“皇上...皇上...”
“求求您”
她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声音细细弱弱的,像屋檐下新生的雏鸟一样。
然而,这几声哭叫也很快的被捂住了。
她那么心爱的人,那么仰慕的人,此刻对着她,却有这么多的坏心思。
“嘘”
恪战含着笑意的喘息声在她耳后响起,低沉沉的吓唬她,
“声音这么大,会被外面的奴才听到啊”
“听到了怎么办呢?”
“嗯?”
“不...不要被听见”
年氏就把呜咽声咽了回去,眼泪却忍不住地从漂亮的眼角滑落,砸在她和心爱的人交叠的手上。
恪战就笑了,赞赏般地夸奖她,
“好乖...”
昏暗的帷帐内,年氏出了好多的汗水,如墨发丝粘连在脸颊旁,一双眼睛却水润生光,
实在是娇艳得不可方物。
直到最后,她终于晕了过去,紧抿着红润润的嘴唇,神情还带着些委屈难过。
片刻后,恪战赤着胸膛,起身掀开帷帐走下床,年氏已经被他裹好窝在被子里了。
大殿内空无一人。
他睡觉的时候是不留人在身边伺候的。
提起桌案边的茶壶,灌了两杯水,还是温热着的。
他又倒了一杯,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昏睡着的年氏,想要询问她要不要喝水。
可惜年世兰领会不到他这份迟来的好意了,她已经彻底的,完全的意识不清了,哼唧了两声就没再搭理他。
恪战啧了一声,他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好心被浪费的,遂又喝了两口,含在嘴里渡给了年氏。
所幸年世兰喝了,恪战就没再折腾她。
套了个褂子和大氅来到养心殿外间,高无庸和苏培盛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
只是一个低头站着,一个俯首跪着。
看到他来,高无庸上前两步,轻声道:
“主子,已经查清楚了。”
恪战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随后把手中的茶盏丢在桌上,神情懒洋洋的,
“怎么回事儿?”
高无庸就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着,
“年常在今天和您的倚梅园偶遇,如您所料,并不是巧合,但也没到窥探您行踪的地步。”
“大前天,年常在身边的颂芝贿赂了养心殿门口的一个洒扫小太监,向他打听您之后的行踪,那小太监一开始没敢说,但收了银子后,就透漏了两句您近来有赏梅的想法。”
“他某一天在殿外打扫的时候听您提了一嘴。”
“之后年常在就开始去倚梅园了,约摸是想着要偶遇您...”
也不是没用,这不就叫她遇到了吗。
高无庸心想。
恪战闻言,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后又点了点跪在地上的苏培盛,询问道:
“那他又是怎么回事儿?”
高无庸就状似为难地解释道,
“那个洒扫小太监,是苏公公手底下的人,就是叫小厦子那个...”
“皇上恕罪,都是奴才失察,这才让那起子眼皮子浅的钻了空子。”
说完,苏培盛重重磕了几下头。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别搞这个了。”
恪战摆摆手,随后起身,直接下达了指令,
“小厦子泄漏御前消息,杖毙,苏培盛失察,一会儿下去领二十下廷杖,长长记性吧。”
闻言,苏培盛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主子爷现在心情好,只是挨个板子而已...
“嗻,多谢主子。”
苏培盛朝着恪战离开的背影,重重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