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被宫远徵掐住脖子,呼吸凝滞,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并没有剧烈反抗,
只是用那双冷静而眼睛直视着宫远徵,然后艰难地开口。
“徵…公子,我并没有…骗你,我…只是…想要…和你们…合作。”
清漓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而后缓缓走上前,看着眼前的云为衫被渐渐掐的面色青紫。
“云姑娘,远徵之前答应了你的要求。如今云雀你也见过了,现在却又来和我们谈条件,是不是不太好?”
“双方合作是要有诚意的,现在从你的表现看来,你的诚意似乎不够,我们又如何能再次相信你呢?怎知你不会再有第三个,第四个条件?”
云为衫被掐的气息微弱:“我…知道…新娘里…应该还有…无锋,我可以…帮你们…引出她。”
清漓见云为衫再掐真的要不行了,看向了宫远徵,宫远徵感受到清漓的目光,便稍稍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
云为衫的呼吸得以顺畅些许,立刻开口与两人谈判,试图证明自己。
“如果我对宫门做出不利的举动,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我喝了化功散,现在内力全无,对你们来说,就像一只蝼蚁一样,轻易的便能被你们捏死。
我只有一个请求,对你们而言,轻而易举,我只是希望你们灭了无锋之后,能给予我和云雀自由”
宫远徵语气依旧冷厉:“你也配和我们谈条件?无锋之人,手上沾满了多少宫门的鲜血,现在你竟然还敢和我们要求,给你自由?”
云为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诉说自己的请求。
“徵公子,我承认我是无锋,但我也是被迫的。如今,我想要与宫门合作,共同对抗无锋。我只是希望在这一切结束后,能够和云雀过上平静的生活,不再被卷入这些纷争。”
宫远徵听此,却再次加重了掐着她脖子的力道。
“无锋刺客的话,怎么能相信?!”
云为衫被掐的面部肿胀,青筋爆出,瞳孔放大,喘不上来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姐姐!徵公子,求你放开我姐姐吧。”
云雀紧紧抓住牢房的栏杆,泪眼不断流下,向不断宫远徵哭求着。
但宫远徵恍若未闻,片刻后,她思路清晰一些,又立刻向一旁的清漓请求。
“清漓姑娘,求求你了,让徵公子放开我姐姐吧,我姐姐说的都是真话,求求你们,相信我们一次。”
清漓思索一瞬,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宫远徵那只带着手套的小臂,然后拉开他的手。
宫远徵也乖巧的顺着清漓的力道,拿开了掐着云为衫的手。
云为衫身体立刻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寻求生机。
宫远徵放下手后,立刻满脸委屈的看向清漓,语气不解又委屈的问道:“你要帮她?”
清漓看着宫远徵委屈的脸,忍不住伸手忍不住揉了一下:“不是的,我是想说,我们去问问哥哥吧,哥哥肯定另有打算。”
宫远徵感受到脸上柔软细腻的触感,刚刚还感觉的委屈,立马变成了羞涩。
听到清漓的话后,他沉默思考片刻后,转头看向地上的云为衫,冷冷地说道:“我会把你的要求告诉哥哥,看哥哥要怎么处置你。如果哥哥答应,你必须全力协助我们,彻底铲除无锋。但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云为衫揉了揉被刺痛的脖子,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宫门的行动。”
宫远徵拉着清漓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又停下脚步,冷冷的对着云雀说道:“珍惜机会,若是她违背的承诺,你们不会再有下一次。”
云雀立刻行礼,语气感激:“多谢徵公子,多谢清漓姑娘!”
清漓轻轻点头,然后立刻被宫远徵拉走,向着牢房外离去。
云雀和云为衫看着清漓和宫远徵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她们知道,两人命中注定,从进入宫门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和宫门的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但比起在无锋,至少这里对她们还有留有一线希望。
只要能够摆脱无锋的控制,和姐姐(云雀)在一起,过上自由平静的生活,那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姐姐,你没事吧?”
见清漓和宫远徵的身影消失,云雀立刻打开牢门,向云为衫快步跑来。
云为衫抬起头,看到云雀眼中蓄泪,脸上满是泪痕。
她微微一笑,轻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云雀乖巧的点点头,紧紧的握着云为衫的手。
两人相信,无论未来有多艰难,她们都将一起面对,因为她们知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太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仿佛在为她们指引着前方光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