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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与云彼丘离开金鸳盟,策马行出一段距离后,云彼丘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担忧:“门主,方才就你我二人直面笛飞声及其麾下,是否太过冒险?尤其是那角丽谯……”他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妖娆妩媚的身影,心头一热,连忙收敛心神,“此女眼神诡谲,恐非善类。”

李相夷驭马前行,神色淡然,唇角却勾着一丝不羁的弧度:“冒险?彼丘,你何时见我李相夷怕过风险?金鸳盟是龙潭虎穴不假,但你我二人前来,代表的是四顾门的态度与底气。若带的人多了,反倒显得我们怯了他笛飞声。”他顿了顿,想起角丽谯那看似妩媚实则暗藏锋芒的眼神,轻哼一声,“至于那角丽谯,媚术已有几分火候。不过,旁门左道,终究难登大雅之堂,惑得了心志不坚者,却动不了我的根本。”

他这话本是自信之言,亦是事实。他李相夷心志如磐石,扬州慢内力中正平和,最克这类邪术。然而他未曾留意到,身旁的云彼丘在听到“惑得了心志不坚者”时,面色微微一白,握着缰绳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门主武功盖世,心志坚定,自然无碍。”云彼丘低声附和,心下却是一片慌乱。他方才……分明就被那角丽谯一眼勾去了心神,若非强自镇定,几乎失态。这份心虚让他不敢再多言角丽谯之事。

李相夷并未察觉他的异样,转而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那笛飞声倒是好艳福。身边已有十二女护法,如今又添了这么一位貌美如花、手段非凡的……只是这美人,怕是带刺的玫瑰,不好消受啊。”

他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听在云彼丘耳中却如同针扎。他嫉妒笛飞声能得角丽谯相伴,更羞愧于自己方才的失态。这份隐秘的心思被他深深埋藏,只含糊地应了一声,便不再接话。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接连拜访了数个门派,又去了绣玉谷,将诸多事务一一处理妥当。李相夷行事雷厉风行,决策果决,虽行程紧凑,却一切尽在掌握。

然而,唯有云彼丘能隐约感觉到,门主似乎比以往更急切地想要返回四顾门。每到一处,皆是高效处理完正事便即刻启程,毫不耽搁,甚至连当地特色的酒都难得品上一壶。

‘门主似乎在牵挂什么?’云彼丘暗忖,却不敢多问。他只觉门主此次外出,心思似乎比以往更重了几分。

终于,在第八日傍晚,他们已赶回四顾门所在的城镇附近。官道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李相夷勒住马缰,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镇轮廓,眉头微蹙,似乎仍觉得这速度太慢。他忽然对云彼丘道:“彼丘,你且慢慢行来,将我的马一并带回门中。连日赶路辛苦,你今夜便在镇上客栈好生歇息一晚,明日再回门中复命不迟。”

说罢,不待云彼丘回应,李相夷身形一纵,已如一只红色大鹏般掠下马背,施展婆娑步,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四顾门方向疾射而去,转眼便消失在官道尽头。

云彼丘愣在原地,看着门主瞬间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牵着的两匹马的缰绳,心下愕然。门主这般急切,究竟是为何?

他却不知,他这份“慢行”与“歇息”的便利,恰好落入了一路暗中尾随之人的算计之中。

角丽谯远远跟在李相夷二人身后,一直未被发现。她本想寻机接触那日中被她媚术所惑的云彼丘,奈何李相夷在场时气场太强,她根本不敢靠近。且二人一路匆忙,毫无间隙可乘。

此刻,见李相夷竟独自匆匆离去,只留下云彼丘一人牵着两匹马慢行,角丽谯美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得意的精光。

“真是天赐良机……”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云彼丘啊云彼丘,你既已入了我的网,便休想再逃脱了。”

她悄然跟上独自慢行的云彼丘,如同一抹幽魂,融入了渐沉的暮色之中。

李相夷将婆娑步施展到极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回到四顾门,见到穆凌尘!

不过八日,他却觉得仿佛过了许久。越是临近,那份莫名的牵挂便越是清晰。他担忧穆凌尘的伤势,担忧媚毒是否再次反噬,担忧他独自一人困于密室之中,是否会更加孤寂。

这种“放心不下”的感觉,对他而言陌生而又强烈,驱使着他抛下一切,只想第一时间确认那人安好。

他悄无声息地潜回自己的院落,已是夜深人静之时。院中空无一人,唯有月光洒落清辉。他屏住呼吸,快步走到密室石门前,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启动了机关。

石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刺骨的寒意夹杂着那丝诡异的甜香扑面而来!

李相夷心头猛地一沉,瞬间冲入室内。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穆凌尘并未在蒲团上打坐,而是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一角,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衣衫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脆弱又无助。

他脸色绯红得不正常,唇瓣被自己咬得渗出血来。

眼睛紧闭长睫湿漉漉显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流过泪,口中溢出破碎而压抑的呻,他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凝霜珠和聚灵珠滚落在一旁,光芒黯淡,显然主人已无力操控。

媚毒反噬,竟在他离开期间再次爆发,而且来势如此凶猛!

“凌尘!”李相夷心如刀绞,一个箭步冲上前,将蜷缩的人紧紧拥入怀中。

入手一片滚烫,那热度惊人,仿佛要将穆凌尘彻底焚烧殆尽。穆凌尘似乎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感受到陌生的触碰,本能地挣扎起来,声音沙哑破碎:“走……走开……别碰我……”

“是我!凌尘,是我,李相夷!”李相夷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急切地低吼,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我回来了!别怕,我会帮你!”

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穆凌尘挣扎的力道稍稍减弱,迷离的双眼勉强睁开一条缝,水光潋滟,茫然地看着李相夷,似乎在辨认:“相……夷?”

“是我!”李相夷见他有所回应,心下稍安,立刻将醇厚温和的扬州慢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试图安抚那狂暴的媚毒。

然而,这一次的媚毒反噬远比上次猛烈。扬州慢的内力虽能稍作缓解,却如同杯水车薪,难以彻底压制。穆凌尘体内的热度非但没有减退,反而因为李相夷的靠近和那纯阳内力的刺激,变得更加躁动不安。

他无意识地贴近李相夷,冰凉的脸颊蹭着对方温热的颈窝,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李相夷身体猛地一僵。怀中人滚烫的体温、脆弱无助的姿态、无意识的磨蹭,以及那萦绕在鼻尖的异样甜香,都在疯狂挑战着他的理智。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看着穆凌尘痛苦至极的模样,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涌入李相夷的脑海——或许,纯阳内力疏导已不足够,需要更直接的方式……才能助他彻底平息这媚毒?

这个念头让李相夷心跳如擂鼓,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捧起穆凌尘滚烫的脸颊,目光深邃如夜,语气异常郑重,仿佛在许下一个重大的承诺:“凌尘,此法会冒犯于你。你若清醒,定会怨自己。可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如此痛苦……”

穆凌尘早已神志不清,只循着本能,渴求着能缓解体内灼痛的清凉,他胡乱地点头,又摇头,根本不知对方在说什么。

李相夷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不再犹豫,低头,吻住了那两片因痛苦而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

……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内的炽热气息渐渐平息下来。

李相夷仍伏在穆凌尘身上,不舍得立刻起身。他轻吻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唇角,一遍遍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与占有欲:“凌尘……凌尘……”

穆凌尘眼神涣,身体酥,只能依偎在李相夷怀中。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极致的疲惫席卷了他,媚毒术带来的痛苦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饱足感。

李相夷稍稍平复呼吸,小心地离开少许,不免惹得一阵细微颤。

看着满目狼藉一片,微微泛红,李相夷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心疼与歉然。他取来清水和布巾,极其细致温柔地为穆凌尘清理,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清理后,李相夷将昏昏欲睡的穆凌尘轻轻搂入怀中,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穆凌尘靠在他温暖结实的胸前,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沉眠,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似乎已疲惫到了极点。

李相夷低头,借着微弱珠光凝视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上,此刻还残留着些许情动时的红晕,长睫垂下,显得格外乖巧无害。他手指轻柔地梳理着穆凌尘微湿的长发,低声问:“疼吗?”

穆凌尘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胡乱地呓语了一句什么,声音沙哑微弱:“……无碍……”

这些,穆凌尘翌日醒来时,都已记不真切了。唯有身体残留的酸软与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昨夜并非一场迷梦。

凌晨,天光微熹,透过石门缝隙渗入一丝朦胧亮色。

穆凌尘在李相夷的怀中醒来,人还有些迷茫。他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紧密地包裹着,鼻息间充斥着属于李相夷的、阳光般干净炽烈的气息。

昨夜模糊而炽热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入脑海,穆凌尘身体瞬间僵住,下一秒,他猛地坐起身,挣脱了李相夷的怀抱,扯过被子掩住自身,动作间牵动了下,令他眉头微蹙。

李相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睁开眼便看到穆凌尘背对着他,衣衫不整,墨发披散,耳根通红,浑身散发着抗拒与尴尬的气息。

“你醒了?”李相夷坐起身,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试探着问道。方才亲密无间的接触还历历在目,让他心绪亦是难平,却又忍不住关心对方。

穆凌尘偏着头,不肯看他,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极轻的“嗯”字。

李相夷看着他疏离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涩然。他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肩膀,却在半空停住,最终缓缓收回,语气带着真诚的歉然:“昨夜……是我不好。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你感觉如何?可还难受?”

穆凌尘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无碍了。暂时……压制住了。”他顿了顿,似乎极力想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正常,“你……去忙你的吧。”这话脱口而出,才想起李相夷似是刚刚归来。

李相夷闻言,知他仍是关心自己的,心下微暖。他沉默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那枚冰蓝色的符箓,再次塞回穆凌尘手中。

穆凌尘一怔,低头看着失而复得的符箓,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不解:“这是?”

“此物蕴含你的本命仙力,制作定然极为不易,损耗匪浅。”李相夷语气坚决,不容拒绝,“你如今伤势反复,媚毒凶险,比我更需要它。留在身边,以防万一。”他脸上又恢复了那般桀骜自信的笑容,仿佛昨夜那个温柔缠绵的人不是他,“放心吧,我李相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江湖纷争,还不足以让我动用你的保命之物。”

他起身,将自己的外袍从地上拾起,利落地穿上,动作间依旧带着那份天下第一的潇洒风流:“我会尽快处理完门中事务。你安心在此修养,万事有我。”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宛如最郑重的承诺。

说完,他深深看了穆凌尘依旧僵直的背影一眼,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密室。石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将一室暧昧与尴尬暂时隔绝。

穆凌尘独自坐在昏暗的密室内,指尖紧紧攥着那枚冰蓝符箓,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李相夷的体温与气息。他望着紧闭的石门方向,久久未动。李相夷方才那句“万事有我”和之前“我会尽快回来”的话语,在他千年冰冷沉寂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又一颗石子,漾开的涟漪再也无法平息。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暖流与慌乱,交织着萦绕在他心头,悄然融化着那坚冰般的孤寂。

而门外的李相夷,并未立刻离去处理门务。他背靠着冰冷的石门,仰头望着院中渐渐清晰明朗的天空,俊朗的眉宇间染上一抹清晰的忧色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和牵挂。

这位天下第一、桀骜不驯的四顾门门主,平生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何为“放心不下”,何为“柔肠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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