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老张、眼镜男和短发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张甚至已经抡起斧头,准备不管不顾地再次劈砍那扇邪门的木门。
“林妹子!你撑住!我们这就——”老张的吼声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斧头即将落下前,门内,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
不是打斗声,不是尖叫声,也不是痛苦的呻吟。
而是一种……细微的、轻柔的、摩挲的声音,类似于一些捕食者在捉到猎物时,快速优雅的缠绕声。
间或,还夹杂着林曦一两声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短促的、意味不明的闷哼,那声音不像痛苦,反而带着点……气急败坏? 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窘迫?
“喂,好痒!”
“……等等!…”
“你好冰啊…我怕冷!”
声音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但结合那窸窸窣窣的背景音……
老张高举的斧头僵在了半空。
眼镜男推了推他根本没歪的眼镜,动作有点慌乱。
短发女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猛地别过头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极度尴尬又了然的沉默。
刚才担心她遇害的紧张情绪,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撞破别人“好事”的窘迫。
老张那张粗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了又合,最终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好、好像……没啥生命危险哈?”
眼镜男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地看向通道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绝世花纹:“咳……从生物力学和声音频率分析……大概率……是……自愿的……互动行为……”
短发女用力咳嗽了几声,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然,拽了拽老张的胳膊,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走、走吧……别、别打扰了……人家‘友好交流’…”
老张从善如流地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放下了斧头,三人交换了一个“懂的都懂”的复杂眼神,然后动作异常同步地、轻手轻脚地、几乎是踮着脚尖,以最快速度撤离了房门口,朝着通道另一端头也不回地溜了。
一边溜,老张一边还兀自喃喃低语,试图说服自己:“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林妹子……呃……口味独特了点……但……人没事就行……”
眼镜男扶稳了眼镜,默默加快了脚步。
短发女则一路都在疯狂摇头,试图把脑子里因为那些声音和想象自动生成的、需要打满马赛克的画面甩出去。
门内,隐约传来林曦有些气恼的、提高了音调的声音:
“喂!你够了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生理需求不等于……哎哟!别用触手捂我嘴!我警告你……”
以及更明显的、某种黏稠的不可言状的声音。
已经溜出老远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再次加快了脚步,背影充满了“非礼勿听”的坚决。
【弹幕:哈哈哈哈哈哈落荒而逃的队友!】
【我们担心你有生命危险,结果你在里面玩 这种play?】
【太尴尬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