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巧又从空间拿出很多战略物资,一时间火光冲天。
柴博远领的兵本就是东拼西凑来定数的,此时听到城内百姓震天的喊杀声,心里都有点犯怵。
而是在柴博远和知府的不断催催促下,他们还是壮着胆子上前。
在士气这一块上,他们已经输了。
王巧巧小手一辉:“弓箭手准备——”在他们跑到八十米时,王巧巧将手挥下:“攻击!”
话音刚落,已经搭好箭拉满月的农家汉子,各个将手中的剑弩用力射向下方的人群。
在发射时,他们心里也发怵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只是靠着蛮力用,可下方的人还是有点密集,所以还是有人受伤。
“呃——”
“噗——”
有吐血身亡的,有受剑重伤的。
王巧巧手势变化:“第二组弓箭手准备。”这一组是针对近距离攻击,三十米到五十米的。
又有很多人受伤。
正规的攻城将士都会有后方医疗队支援,如果受伤就会被抬去治疗,可是现在……
他们连进攻的将士都是临时拼凑的,哪有医护队呢,受伤的人只能忍着痛挪到旁边,自己舔舐伤口。
两波进攻后,对方人数已经少了四分之一。
王巧巧于心不忍;“柴博远,钱庸,你们还要继续打吗?”
各县的县令可他跟王巧巧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早就两股战战,想要撤退。
听到王强晓的问话,急忙谏言:“知府大人,敌众我寡,我们还是暂时撤退,有待来日……”
“待什么来日,老子走了,老子也听明白了,这肯定是柴家的那小子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如今忽悠我们过来做人肉盾牌,老子可不陪你们玩!”这个是逐风族的族长,说话有一股草原的野蛮味道。
说完,他一挥手,把自己族下的很多族人带走了:“儿郎们愣着干什么,跟老子走啊?”
这一走,又去了三十几个人。
柴博远不甘心,狠狠的看着王巧巧。
可他的眼神狠厉了两秒,一个臭鸡蛋就从天而降,刚好落在他的头顶,“吧唧”碎了 流了他一脸,一股恶臭的味道瞬间袭来。
王巧巧可没指挥扔臭鸡蛋,她放眼望去,看到张彩云和毛丽丽等流民,各个手中拿着臭鸡蛋,眼眶红红的边丢鸡蛋边喊话:
“你快给仙子道歉,要不然如果我被赶出安和县,你们也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
“你不仁我就不义,你不把我的死活放在心上,我自然不会在意你的死活,来呀,我们互相伤害啊!”
“好好的生活,被你们搅和成啥了,你们是不是看不得我好?我现在也看不得你好!”
“我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们又搞事情,你要破坏我们的生活,我就要破坏你的计划!”
这些流民,都是在生死边缘游走过的人,他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安和县怎么样,他们可不想错过如此美好的生活,针对拎不清的县令他们只有愤怒:“你快道歉,你不道歉,你看我今天不砍了你。”
那些县令头顶臭鸡蛋,主要是被臭的不行了,慌忙解释:“你们别激动,听我说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这就撤离,实在不好意思。”
有反应慢的也紧跟其后。
“对对,我跟他们一样,我们只是来凑个人数的,我们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们相信我们,我们这就走。”
“实在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的幸福生活了,你们好好生活,我们走了。”
“你们不要激动,是我考虑不周,我深刻反省,你们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呕——一切好说,我也走,我也走。”边走还边回头看:“别激动,别激动。”
各县的县令,一个个像兔子一般溜得很快,钱庸瞪圆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样:“哎哎,你们回来呀!”
可无奈,不管他们怎么喊,怎么叫,嗓子都快冒烟了,那群人还是跑的没影了,不光如此,他们还带走了大批量的从县城各地方搜罗来的人丁还有衙役。
如今,现场就只剩孤零零的钱庸和柴博远两人,以及他们俩带来的衙役和一些府上的家丁。
那些衙役和家丁,看着身边的人,一波又一波的逃走,他们也开始在心里打鼓。
“可别打起来,打起来之后死路一条啊,那些人都不怕杀县令,杀区区一个家丁,应该更不在话下吧。”
“这群人好凶猛,好可怕,看他们的铠甲穿的比我们还好,这……这一仗真的能打赢吗?”
王巧巧站在城墙上观看下面滑稽的一幕。
钱庸的肩膀挨了一记臭鸡蛋的攻打。
随着肩膀的一阵疼痛,淡黄色的浓臭的液体开始从碎壳中流了出来,滴到他的袖子上,前胸处。
一股更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他非常厌恶的用手扒了一下,然后觉得这只手不能要了,简直臭的要命。
“呕!”旁边已经传来陈博远干呕的声音。
钱庸扭头看的时候,他的乌纱帽上又落了一枚鸡蛋,从他的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他慌忙甩了甩头,就是为了防止鸡蛋液流到她的脸上,那样会更恶心。
再回头一看,很多人都捂着鼻子开始干呕,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去攻打城墙了。
“撤!”他黑着脸不情不愿的下令。
“昂昂昂!!”
“呜——嗷嗷!”
钱庸几乎是刚下令撤,城墙上的老百姓就兴奋的昂叫。
钱庸色厉内荏:“你们给我等着,以后我定让你们知道今日阻拦我的下场,我可是知府!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王巧巧中气十足道:“诸位乡亲,诸位将士!
硝烟已散,贼寇已退!今日一战,我等守住了城池,护住了家园,更守住了公道昭彰!
柴家为一己私怨,勾结知府兴兵作乱,践踏国法、涂炭生灵,此等恶行,天地难容!
他们恨我,恨我惩办恶子、坏其私欲;可这恨意,恰恰证明我等所作所为,皆是为民请命、为法正名!
但我要告诉大家—— 我等诛的是恶行,不是私仇;守的是公理,不是意气。
柴家余孽若能洗心革面,不再为恶,便可既往不咎;若仍执迷不悟,妄图报复,我等手中刀枪、心中正义,必不饶他!
乡亲们无需忧心后续纷扰,朝廷自有王法,天下自有公论。
我等身为父母官、守土人,职责便是护一方安宁、守一方清明。
往后,咱们修水利、兴农桑、整吏治,让县城日益富足,让百姓安居乐业—— 这,才是对恶势力最有力的回击,才是真正的长治久安!
今日之功,归于每一位坚守的将士,包括那些刚加入的流民,归于每一位信任我的乡亲,不论男女老幼。
愿我等共勉,让公道常驻,让安宁永存!”
城墙上,人人红光满面:“好!好!好!”
城墙下,还没走远的钱庸和柴博远则更加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