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柳女……”
两人同时喊着对方,王国璋一步三个台阶向楼下奔去。
柳女跳下车,死命向楼上跑去,两人在楼梯拐角处相撞,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柳女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揪着对方的衣角,小声嘟囔:“都是我的错!”
她无声地流着眼泪,眼底里是满满的歉意,她一面紧搂着男人,一边喃喃自语:“大叔,抱紧我……抱紧我……”
王国璋也泪光闪闪,心里一阵揪痛,他把下巴抵在女人的头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短发,似乎想用毕生的爱意安抚着心上的女人。
“小姑娘,我理解你!爱情是自私的、排它的,但下不为例了!”
两人手牵手进到王国璋的房间,柳女用脚后跟推上了房门,“咚”的一声,两人进入了二人世界。
柳女再次踮起脚尖,抱起了男人的脸,忘情地吻着,微咸的泪水顺着鼻翼,顺着红唇,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又流进了男人的嘴巴里。
王国璋也忘情地回应着对方,他响应着女人的热吻,又适时地接过了女人的香舌,把它紧紧裹挟住,好像再不准它溜走。
柳女边激动地狂吻,便拖着脚步向床边挪去,一个踉跄,她跌落在有着她和他气息的床上。
王国璋也被带倒,重重地压在了女人身上。
男人又站了起来,柔情的目光,喷火的脸庞,让女人激情四射。
柳女两眼闪烁着深爱,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男人,手抖嗦着,拉开了连衣裙的后拉链,解开了胸衣上的钮钩。
女孩喃喃细语着,似在告诉男人,这是你的,你可以爱抚她,可以吸吮她,可以占领她,可以拥有她!
男人的眼睛一片模糊,她那么性感,那么诱惑,他止住一阵眩晕,一只大手盖了上去。
与此同时,柳女一阵颤栗的声音传出:“大……叔,……我……我……要……我要!”随即,瘫软在了床上。
王国璋血脉偾张,肾上腺素充斥着大脑皮层,多巴胺也瞬间爆棚!
他用一双大手爱怜地盖着半圆的隆起,身子向后退去,直到蹲到女人旁边。
富有男人力道的嘴唇往下亲去,柳女全身绷紧绷直了,随着一声轻微的似乎听不到的“啊”的一声,她进入了渴望的境界。
正是这“啊”的殷切声,似乎唤醒了王国璋,他停止了所有动作。
身旁,柳女娇媚萎靡的喘息声不断刺激着她的耳膜,嫩白如玉的肌肤使他眩目,女人的惊悸让他无法自拔。
但是,他停住了。
王国璋停住了:“小……小……姑娘……,等到……我们……婚礼时,好……不……好?宝……宝……忍一忍!”
女人似理解又不理解着蹲在她身前的男人,眼眶里满含兴奋、激情、感动的泪水:“大叔,我是圣洁之身,早晚都是你的!”
“我知道,谢谢宝宝,我们等到正式结婚的那一天吧!这是对你我的尊重,也是送给我们婚姻的厚礼,更是一份大爱!好吗?我们期盼着!”
两人缠绵了会,等待激情慢慢消退。
柳女耍赖似的,一直靠在贴在王国璋怀里,男人把她环抱着:“小姑娘,今天带你出去转转吧,想到哪里去?”
“去宋云家转转吧,去看望下她爸妈,我忘不了他们,也亏不尽他们。我来打电话问一下。”
“噢,宋云现在哪?”
“她在柳氏集团公司后勤部任仓储总监,挺能干的。”
……
王国璋把车开进宁邦中心迎客门廊时,宋云已在旋转门处等候。
两个小姐妹像多年未见的亲人,一通拥抱嬉笑,从后排上了车。
柳女手拍着王国璋的肩,介绍道:“这是王总,王教授,我男朋友!”
男人幽默地对道:“宋云,我只是未来柳董的专职司机。”
“还有未来的柳氏集团公司董事长给未来总裁当专职司机的吗?要说你这个丈夫给老婆我当专职司机还差不多!”
宋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样子,你们俩是郎才女貌,夫唱妻和呀!”
柳女高兴地在车上要跳起来:“怎么样?我闺蜜都看出来了!你还说什么?”
王国璋按下了导航,宝马车载着两姊妹的欢笑,向宋家驶去。
快到宋家村前,是一段几公里的水杉林荫道,道路不宽,只能容两车通行。但水杉高大挺拔,像两排迎宾礼仪兵,整齐地分列路两旁,一眼望不到头。
因是夏季,杉叶碧绿,杉树特有的小枝条茁壮茂盛,太阳光时不时透过缝隙照进来,小车穿行在路上,好似进入了幽深的时光隧道。
“到了。”
随着宋云的呼喊,小车来到了村口,只见写着“宋家”的村牌立在三岔路口上,旁边还有同规格的宣传牌,上写“你我共建,美丽乡村”八个大字。
仿宋的字体,端庄中又透着活力的设计,让人感受到了新农村建设的脉动。
刚刚驶过的五孔桥,横跨在孙水河上,清澈的河水从华新塘流出,向排头流去。
村庄依河沿而建,叠次错落,虽无场院,但房子却美观雅丽,恍惚让人忘了这是在氐星山乡,而是来到了江南水乡。
来到宋云家,见过了宋云父母,王国璋拿出四条中华香烟、二箱中老年滋补品,双手放到了桌子上。
王国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提货单,笑吟吟地对宋云父母说:
“给你们买了辆高档老年代步车,不要考驾照,进村出村、上山下山方便,今天下午送货,车子送到时,你把提货单给他们即可。”
宋父宋母说:“这得花多少钱呀?”
“没事,只要你们方便舒服,花钱也值!”
宋云也感动不已,王国璋又接着对她说:“你和柳女是闺蜜,我这样做,不是应该的吗?”
宋父宋母坚决留他们吃饭,说烧几个土菜,山里菜,改改口味。
王国璋和柳女没有推辞:“好,你们烧菜,我们出去转转。”
一行三人走孙水河堤,逛华新塘,穿河边的白杨林,过五孔桥,拿着瓦片打水漂,把倒映在河面的白云削成了一团团抖动的云团。
云团在圆形涟漪的涌动下,变成了白色的线状波纹,四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