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的首尔还裹着寒意,砚娱乐的练舞室却在清晨七点就蒸腾起热气。砚踩着运动鞋推开门时,Yeji正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踢腿动作,黑色训练服的后背已经洇出浅湿的印子,Ryujin和chaeryeong在旁边压腿,Lia抱着谱子轻声哼唱,忙内Yuna则蹲在角落系鞋带,发梢还沾着没化的雪粒——五个女孩的练习服领口,都别着枚小小的芒果形状徽章,是上次开业时twIcE送的“加油礼”。
“早啊孩子们!”砚晃了晃手里的保温袋,里面是泰妍凌晨煮的南瓜粥,“我姐说练体能前要垫肚子,特意多加了红枣和枸杞。”他把粥碗分到每个人手里,目光落在Yeji泛红的膝盖上,伸手递过管药膏:“昨天练舞摔的吧?这是Sm舞蹈老师专用的药膏,消肿很快,等下体能训练前记得涂。”
【触发主线任务:ItZY出道筹备攻坚。任务要求:完成“少女力量”主题歌词定稿、核心体能训练计划、出道曲编舞框架设计;触发下章“文豪关联”伏笔。奖励:“少女力量”歌词完美版模板,专业体能教练资源,崔静雅文学奖提名线索,ItZY成员亲密度+100(全员满值)。】系统提示音刚落,Yeji就放下粥碗,把谱子递到砚面前,眼里闪着执拗的光:“砚老师,昨天聊的‘少女力量’,我总觉得歌词还少点‘痛感’——不是悲伤的痛,是打破束缚的那种狠劲。”
谱子上的副歌部分写着“勇敢做自己”,确实直白却少了记忆点。砚拉着Yeji坐在练舞室的地板上,示意其他成员围过来:“你们说说,练舞时最想喊出来的话是什么?”Ryujin第一个开口,声音带着rap的利落:“每次被说‘女生跳不出力量感’时,我就想喊‘我偏要’!”chaeryeong揉着腰笑道:“压腿压到哭的时候,心里会默念‘再坚持一秒就赢了’!”
“就是这个感觉!”砚抓起笔在谱子上修改,把“勇敢做自己”改成“偏要破茧成蝶,痛也笑得热烈”,“‘痛’和‘笑’的反差,才是少女力量的核心——不是不会受伤,是受伤后还能站得更直。”他指着Yeji的膝盖,“就像你摔了跤还接着练,这种韧劲比空喊‘勇敢’更有说服力。”Yeji看着修改后的歌词,突然红了眼眶,低头小声说:“这就是我一直想写却写不出来的感觉……”
泰妍带着田小娟走进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她把手里的卫衣分给大家,每件衣服背后都印着不同的字:Yeji是“韧”,Ryujin是“锐”,Lia是“亮”,chaeryeong是“稳”,Yuna是“甜”——正是砚昨天和她聊的成员特质。“我听砚说你们在改歌词,”泰妍坐在Yeji身边,指着自己的膝盖,“少时刚出道时,我每天练舞到膝盖出血,上台前还在涂药膏,后来写《I Got A boy》时,就把这种‘带伤跳舞’的劲写进了歌词里。”
田小娟掏出自己的说唱笔记,翻到标着“力量感”的一页:“rap部分可以加段‘反讽’歌词,比如‘说我太野不像女生?抱歉这才是本真’,用犀利的词配快节奏flow,更有冲击力。”她现场编了段rap,“偏要破茧成蝶\/痛也笑得热烈\/标签撕个彻底\/我就是我自己”,尾音的重音刚好卡上砚写的旋律节拍,Yeji忍不住跟着打拍子:“绝了!这样rap和副歌衔接得像齿轮一样!”
【歌词定稿任务进度50%!解锁“真实共鸣”成就,获得少时出道曲创作手稿参考,田小娟rap编配权限。】就在这时,练舞室的门被推开,Gd扛着个巨大的健身包走进来,身后跟着位穿着运动服的教练:“小老弟,听说你们要练体能?我把韩国国家队的体能教练给你们请来了!”教练放下器材,拿出测功仪:“先测下基础体能,我再针对性制定计划——少女力量,得有好体能撑着才行。”
体能测试让五个女孩瞬间紧张起来。Yuna刚站上测功仪就腿软,砚赶紧扶住她,笑着说:“别紧张,就当玩游戏,我陪你们一起测。”他站到旁边的测功仪上,故意放慢节奏,让Yuna的数值慢慢超过自己:“你看,你比我厉害吧!”泰妍则在旁边放起《LAtAtA》的伴奏,“跟着音乐节奏来,体能训练也能有律动感。”
Yeji的体能测试格外拼命,测耐力跑时,膝盖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却始终咬着牙没减速。砚跑过去陪在她身边,低声说:“可以慢一点,体能是循序渐进的。”Yeji摇摇头,声音带着喘却很坚定:“出道舞台只有一次,我不能拖大家后腿。”泰妍突然喊停音乐,举起杯温水:“休息五分钟!我带了twIcE姐姐们做的能量棒,补充体力效果一流!”
能量棒是芒果味的,包装上印着twIcE成员的手写祝福,林娜琏的字迹最可爱:“Yuna加油!要比芒果还甜哦!”子瑜则在Yeji的包装上写着:“膝盖要好好保护,我们还等着看你跳炸裂的舞台!”Yeji咬着能量棒,突然对砚说:“砚老师,我们把体能训练的场景写进mV脚本吧?比如从练舞室的汗水到舞台的灯光,这样‘少女力量’更有画面感。”
这个想法让砚眼前一亮,他立刻掏出手机画脚本:“开头是你们穿着训练服压腿,镜头扫过贴满胶布的膝盖;中间是练舞时的摔倒和爬起,穿插歌词‘痛也笑得热烈’;结尾是舞台灯光亮起,你们穿着演出服鞠躬,背后是‘破茧成蝶’的背景板。”泰妍补充道:“可以加段你们和我们少时、twIcE的合影彩蛋,体现‘女性互助’的力量。”
下午的编舞设计环节,Sm的编舞总监亲自到场,带着团队演示初步动作。副歌的“踢腿转体”动作刚演示完,Yeji就提出修改意见:“踢腿的角度可以再大一点,转体时加个手腕的甩动,更有‘打破束缚’的感觉。”她现场示范了一遍,动作干净利落,手腕的甩动像在撕碎无形的网。编舞总监眼睛亮了:“这个修改绝了!既保留力量感,又有少女的灵动。”
砚坐在旁边的监视器前,调整着编舞的音乐节奏:“踢腿动作时,鼓点要加重,配合手腕的甩动加个‘咔嚓’的音效,像撕标签的声音。”他播放修改后的伴奏,鼓点落下的瞬间,Yeji带领成员们完成动作,整齐的踢腿和清脆的音效交织在一起,练舞室里瞬间充满了“少女力量”的气场。田小娟忍不住鼓掌:“这动作一出来,舞台肯定炸!”
【编舞框架任务完成!解锁“舞台炸裂”成就,获得出道舞台灯光设计方案,触发“文豪伏笔”剧情。】泰妍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少时的Jessica发来的消息,附带张新闻截图——“着名作家崔静雅入围韩国文学奖,采访时称‘感谢匿名弟子,其文字给了我创作灵感’”。泰妍把手机递给砚,低声说:“崔老师是你之前帮着改小说手稿的那位吧?她的文学奖提名,会不会跟你有关?”
砚看着新闻截图,想起去年帮崔静雅修改《青春独白》的手稿,当时他建议把“少年的迷茫”改成“少年与少女的互相救赎”,还加了段“练琴的少女和写稿的少年在图书馆相遇”的细节。崔静雅当时说:“这个细节让小说有了温度。”他还没来得及回应,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触发下章伏笔任务:文豪关联线索。奖励:崔静雅获奖预测通知,“匿名弟子”身份暗示素材,韩网热搜预热权限。】
Yeji凑过来看新闻,好奇地问:“崔静雅老师是砚老师的朋友吗?她的《青春独白》我超喜欢,里面‘少女练琴’的情节,跟我们练舞的感觉很像。”砚笑着点头:“之前帮她改过一点手稿,没想到她会提到我。”泰妍赶紧打圆场:“先专心筹备出道曲,等崔老师获奖了,我们再去祝贺她。”她偷偷给Jessica发消息:“别在成员面前提太多,等下章再揭晓。”
傍晚的录音环节,Lia的主唱部分格外惊艳,副歌的高音刚好卡在“痛也笑得热烈”的“烈”字上,带着穿透力的同时又有情感张力。砚在调音台边调整:“这里的混响用‘大厅模式’,再加一点回声,像在空荡的练舞室里唱歌,更有‘孤独却坚定’的感觉。”Lia闭上眼睛再唱,声音里多了点韧劲,泰妍忍不住说:“这就是‘少女力量’的声音,温柔却有力量。”
ItZY的成员们录制到深夜,twIcE的林娜琏和子瑜带着夜宵赶来,还带来了RV成员们做的“创作灵感板”,上面贴满了粉丝的留言:“期待ItZY的出道!”“砚老师制作的肯定是爆款!”Yuna抱着林娜琏的胳膊撒娇:“娜琏姐,我们出道舞台能不能请你们当嘉宾?”林娜琏笑着答应:“必须的!我们已经练好了你们出道曲的应援口号!”
录音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一点。砚把刻录好的demo分给每个人,cd封面是他亲手画的——五个女孩的剪影组成蝴蝶形状,背景是练舞室的灯光。“这是出道曲的初版demo,”砚说,“名字就叫《dALLA dALLA》,韩语里是‘与众不同’的意思,刚好契合‘少女力量’的主题。”Yeji握紧cd,对成员们说:“我们一定要让这首歌火遍韩国!”
【出道曲框架定稿任务完成!解锁“爆款预定”成就,《dALLA dALLA》音源预测热度99%,获得JYp出道舞台顶配资源(灯光、舞美、直播流量)。】Gd突然发来视频通话,背景是YG的录音室:“小老弟,《dALLA dALLA》的demo我听了,炸翻了!我给你们加了段电子音效,放在间奏里,更有欧美市场的潜力。”
泰妍送ItZY成员们下楼时,Yeji突然转身鞠躬:“砚老师,泰妍姐,谢谢你们。以前总有人说我们女生做不了‘力量型’女团,是你们让我们相信,我们可以做自己。”泰妍抱住她,轻声说:“以后砚娱乐就是你们的后盾,不管是舞台还是生活,我们都在。”砚则在练舞室的黑板上写下:“2018.02.28,《dALLA dALLA》最终定稿——致永不言弃的少女们。”
工作室的灯渐渐熄灭,砚和泰妍坐在练舞室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雪景。泰妍突然说:“崔静雅老师的颁奖典礼在下个月,我已经托人拿到了邀请函,我们一起去。”她掏出手机,翻出崔静雅发来的私信:“砚,我的获奖感言里,有给你的惊喜。”砚看着私信,突然想起修改手稿时,崔静雅问他的笔名,他当时笑着说:“就叫‘旋律’吧,文字和音乐一样,都需要旋律。”
系统的提示音在深夜格外清晰:【本章主线任务完美完成!ItZY出道筹备进入收尾阶段,《dALLA dALLA》锁定“年度出道曲”潜力;“文豪关联”伏笔生效,下章韩网热搜预定:#匿名弟子 旋律# #砚 崔静雅#。】砚打开电脑,新建了个文件夹,命名为“崔静雅颁奖典礼”,里面躺着张他和崔静雅的合影——背景是图书馆,他手里拿着手稿,崔静雅握着笔,两人笑得格外灿烂。
离开练舞室前,砚特意看了眼黑板上的字,雪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永不言弃”四个字格外醒目。他知道,ItZY的“少女力量”不仅会炸穿舞台,崔静雅的文学奖致谢,也会让“旋律”这个名字,以另一种方式惊艳韩网。而这一切,都源于对音乐、对文字、对梦想的热爱,和那些始终陪伴在身边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