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见阎埠贵吃了亏,忍不住跳了出来。
“何雨柱,你还懂不懂尊重长辈?”
何雨柱没有理会刘海中的叫嚣,转头对着一脸古怪看着这一切的工作人员。
“同志,让你们见笑了。我们院就是牛鬼蛇神多,不用理会,还是先把家具搬进屋再说。”
工作人员点点头,他今天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
没想到送个家具,还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
随着信托商店里的人离开,何雨柱关好门,重新来到了院里。
“刘海中,你刚才说什么?”
“何雨柱,你放肆,敢直接喊我名字,叫我二大爷,工作的时候称职务,你懂不懂?”
“刘胖子,你闭嘴;
称职务?你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刚才没空搭理你,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何雨柱指着刘海中的鼻子,火力全开。
“你以为你是谁?整天训这个,说那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大领导呢;
吃的脑满肠肥,长得肥头大耳,明明就是个文盲,还非要装有学问。”
刘海中刚说一句,就被何雨柱怼的面红耳赤。
“不服气的说,我,我可是高小毕业,怎么就,,,”
“什么毕业也挡不住你是个草包,平时开个全院大会,就知道打官腔,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别人笑话你,自己都听不出来,还沾沾自喜以为是夸你,废物就是废物,还不承认;
你这么蠢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刘海中,你知不知道,你活着就是个笑话。”
众禽一听都哄堂大笑,觉得何雨柱说的很有道理,纷纷点头。
“傻柱,你敢这么说我,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
“啪”
“刘肥猪,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何雨柱一边甩着手一边骂,昨天我刚把规矩立起来,你就给忘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了;
好,好的很;
以后你喊我一次傻柱,我就抽你一次,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巴掌硬;
只要你不怕挨打就尽管喊。”
“还有你”,何雨柱又转身对着阎埠贵,“粪车阎,以后你也一样。”
阎埠贵正在庆幸自己没挨打,听到何雨柱的话,怒不可遏。
“何雨柱,你,你太过份了,我招你惹你了?”
“你当然惹我了,我警告过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可你死性不改,今天又想占我便宜;
你也不看看柱爷我是谁,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既然你不怕崩坏牙,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刘海中摩梭着脸上的巴掌印,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气坏了。
他居然被院子里的二傻子给打了,这下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傻柱,你还敢对我这个二大爷动手,反了天了。我可是你长辈,,,”
“啪啪啪啪。”
连着四个巴掌抽在刘海中的脸上,把刘海中抽的头晕眼花。
“我怎么不敢动手?”何雨柱轻蔑地看着刘海中,“你是谁的长辈?
别学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整天给别人充长辈;
我何雨柱的长辈只有何大清,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也得亏今天,易中海下班走的晚了一些,还没有回来,要不又得贡献一波情绪值。
刘海中看着威武霸气的何雨柱,终于怕了,知道今天这人是丢定了。
打不过,骂也不行。这个傻柱,现在像个刺猬,一摸就扎手。
本想报警,又想到自己不占理,最重要的是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那样的话,自己这辈子可就真的当不了官了。
这不是要了自己老命。
不行,自己当官最重要。
只能撂下句狠话,“何雨住,我们走着瞧”,说完,不等何雨柱回话,灰溜溜的离开了。
阎埠贵一看,老刘都闪了,自己再不走,那就要单独面对何雨柱。
也一声不吭地退出了人群。
大家一哄而散,留下何雨柱一个人站在院里。
哼,还治不了你们这些禽兽。
何雨柱昂首挺胸,吹着口哨,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归家。
秦淮如、贾张氏默默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们这两天也是被何雨柱的反常,打的措手不及。面对何雨柱都有点怵头。
俩人回了屋,贾张氏才敢开口,“这个该死的傻柱,一个死绝户,买那么好的家具有什么用?
还不如,把钱拿来接济我们贾家;
老贾啊,东旭,你们快上来看看吧,傻柱这个死绝户,宁愿把钱都花在买家具上,也不接济我们;
真是没良心,你们快把傻柱给带走吧。”
秦淮如也是羡慕嫉妒恨,可她也是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搁以前不用她说,傻柱自己就能把好东西送过来,可现在,,,,,,,哎!
这个该死的傻柱,到底是怎么了?
没看到我们家,都困难成这个样子了吗?也不知道主动过来接济。
贾张氏嚎了一阵子,见没人搭理她,也觉得没意思,开始数落秦淮如。
“秦淮如,你个小贱人,给我过来。”
“妈,怎么了?”
“你没看到,傻柱都买了新家具了吗?
我不管,你要想办法把家具搬到我们家。”
“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傻柱现在,连理都不理我,我怎么搬?”
贾张氏伸手,使劲拧着秦淮如的胳膊。
疼的秦淮如眼泪直掉。
“你这个丧门星,赔钱货,农村来的贱丫头。
以前跟傻柱眉来眼去,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就不信,他傻柱才过了几天,就成了精了还;
我看就是你没本事,连个傻子都忽悠不住;
怎么搬我不管,你偷也好,抢也罢,总之,那新家具就是我们贾家的;
你一定要给我弄过来。”
贾张氏的无耻,再次刷新了秦淮如的三观。
“妈,妈,你别掐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秦淮如没了办法,只得应承下来。
“哼,这还差不多,快去,弄不来家具,我饶不了你。”
秦淮如欲哭无泪,走出贾家,看了看何家紧闭的房门,始终没有勇气去敲。
只能转头朝易中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