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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揣着刚赚来的一百五十块巨款,跟揣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确认那“城市管理”的白色面包车没跟上来,这才敢喘口大气。他靠在墙上,抹了把脑门子上跑出来的汗,心里直后怕:“好家伙,这城里摆个摊儿,咋跟做贼似的?风险系数忒高!”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创业的激情到底顶不住五脏庙的抗议。他寻摸着找了个街边看起来最便宜的面馆,忍痛点了碗八块钱的牛肉面(没舍得加肉),呼噜呼噜吃得满头大汗。一边吃一边琢磨:公园那块风水宝地看来是不能再去了,得找个更隐蔽、更“安全”的地方。

吃完面,他叼着牙签,扛着蛇皮袋,又开始在城里漫无目的地晃悠。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老街。这街上铺面大多关着,显得有些冷清,但就在街角,他看到了一个让他眼睛一亮的“宝地”——一个半废弃的报刊亭!

亭子不大,玻璃都花了,里面堆满了灰尘和旧报纸,但关键是,它有个能挡风遮雨的小小空间,而且位置不算太显眼!柱子绕着报刊亭转了两圈,心里乐开了花:“这不就是给道爷我量身定做的‘旗舰店’吗?”

他找到旁边小卖部的老板一打听,老板是个秃顶大叔,正抱着收音机听戏,爱答不理地说:“那破亭子?早八百年没人用了,产权归街道,你要能用你就用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柱子一听,还有这好事?免费场地!他千恩万谢,撸起袖子就开始收拾。从蛇皮袋里掏出件破衣服当抹布,去公厕接了点水,把那报刊亭里里外外擦了三遍,虽然还是显得破旧,但起码能看出点人样了。他把那张皱巴巴的“铁柱玄学咨询”广告重新贴在最显眼的玻璃上,又把几本快散架的旧书和符纸在唯一还算干净的小台面上码放整齐。

“齐活!”柱子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新店”,成就感爆棚,“从今天起,道爷我也是有固定产业的人了!”

他搬了个捡来的破马扎,坐在亭子门口,军大衣一裹,继续眯着眼睛等客上门。这条街人流量不大,偶尔有几个老街坊路过,好奇地瞅他一眼,也没人上来问。

正当柱子快要被午后的太阳晒睡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昨天那个抱着橘猫的年轻妈妈。她这次没抱猫,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手里还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大师!大师!您真是太神了!”女人隔着老远就喊,“我家元宝好了!昨天晚上按您说的做了,它今天早上就开始吃东西了,还主动蹭我手呢!这栗子您拿着,一点心意!”

柱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接过还热乎的糖炒栗子,嘴上谦虚:“嗨,小事一桩,仙家出手,必然药到病除!”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看来馋嘴仙偶尔还是靠点谱的,下次得多供点火腿肠。

这女人一来,动静不小,倒是引起了街面上另外几个人的注意。

在这条老街的另一头,其实也摆着几个摊子。一个是戴着老花镜、守着个“周易预测”小旗的老头,姓孙,人都叫他孙半仙。另一个是穿着廉价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瘦高个,自称“青云子”。这俩人算是这条街上的“老字号”神棍,平时互相看不顺眼,但也勉强维持着表面和平,共同瓜分着这条街上为数不多的“迷信资源”。

柱子的突然出现,以及他这看似火爆的“开业第一单”,立刻引起了孙半仙和青云子的警惕。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狼来了”三个字。

孙半仙扶了扶老花镜,冷哼一声:“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懂不懂规矩?这南山路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抢食儿的?”

青云子捋了捋他那稀疏的山羊胡,眼神阴鸷:“穿得跟个要饭的似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八成是个骗子!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柱子还沉浸在白得一袋糖炒栗子和“口碑效应”初显的喜悦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两位“前辈”的眼中钉、肉中刺。

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有昨天那保安队长小刘介绍的同事,也是来看桃花(其实就是想算算啥时候能脱单),还有一个大妈过来问丢失的金戒指方位(柱子瞎指了个方向,让她去楼下花坛找找,纯属蒙)。

虽然单子不大,收入也就二三十块,但柱子干得津津有味。他发现自己这忽悠……不是,是这“仙家沟通”的本事,在特定人群里还挺有市场。

就在他给一个愁眉苦脸的小伙子“分析”他为啥总考不上公务员(柱子说因为他家祖坟可能冒的是青烟,不是紫气)时,孙半仙拄着拐棍,颤巍巍地溜达过来了。

“小伙子,”孙半仙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这看相算命,师承何派啊?有营业执照吗?”

柱子一愣,抬头看是个老头,还挺客气:“老大爷,俺是长白山出马仙一脉,营业执照……这个真没有。”

“没有执照就敢出来摆摊?这可是违法的!”孙半仙声音提高了一点,试图在气势上压倒他,“再说了,我们这南山路,讲究个先来后到。你初来乍到,也不跟我们这些老邻居打个招呼,不合适吧?”

柱子眨巴眨巴小眼睛,明白了,这是来找茬的。他嘿嘿一笑:“大爷,瞧您这话说的,这地方又不是您家的,街道都说俺能用。再说啦,咱各凭本事吃饭,您算您的,我算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嘛。”

“各凭本事?”孙半仙冷笑,“就你刚才给那小伙子胡诌八扯的,也叫本事?祖坟冒青烟?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们这行,靠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易理术数,不是信口开河!”

柱子也不恼,抓起几个糖炒栗子剥着吃:“易理术数俺不懂,但俺家老仙儿灵啊。要不,大爷您跟俺比划比划?看看谁算得准?”

孙半仙被将了一军,他自诩身份,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当街斗法,那太掉价了。他哼了一声:“竖子不足与谋!” 拄着拐棍,气呼呼地回去了。

这边孙半仙刚败下阵来,那边青云子又上场了。

青云子没直接找柱子,而是瞄准了一个刚从柱子摊前离开、将信将疑的大妈。他拦住大妈,一脸高深莫测:“这位善信,看你眉宇间有惑色,可是刚才听了什么不当之言?”

大妈点点头:“那小师傅说我儿子今年犯小人,得请个符。”

青云子嗤笑一声:“他那种粗制滥造的符纸,能有啥用?不过是骗钱罢了。真正的灵符,需以朱砂、辰砂混合特定时辰的露水,经由有道之士焚香沐浴,诵经七日方能制成!你看我这张‘五雷镇煞符’……”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的符多么牛逼,工艺多么复杂,价格自然也比柱子那张随手画的贵了十倍不止。

大妈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看青云子手里那看起来确实“高级”不少的符,又回头看看报刊亭里那个穿着军大衣、正在抠鼻子的柱子,顿时觉得还是青云子更靠谱点,犹豫着要不要在青云子这里请一张。

柱子一看,好嘛,撬行撬到道爷我头上了?这能忍?

他拍了拍手上的栗子屑,站起身,溜溜达达走过去,对着那大妈说:“大妈,您别听他忽悠。符这玩意儿,关键不在好看,在于是谁画的,谁加持的!他那符再花哨,也就是张纸。俺这符,”他指了指自己亭子里那沓鬼画符,“可是经过俺家馋嘴……呃,是经过俺家正统仙家开过光的!仙气儿足!效果好!”

青云子气得山羊胡直抖:“黄口小儿,安敢在此大放厥词!你说你仙家灵?如何证明?”

柱子小眼睛一转,看到路边有只野狗正在扒拉垃圾堆,他计上心头。他走到那野狗旁边,从兜里掏出半根没吃完的火腿肠,在心里默念:“老仙儿,老仙儿,帮个忙,让这狗对着那穿道袍的家伙叫三声,完事儿火腿肠都给你!”

馋嘴仙似乎对火腿肠比较满意,传递出一丝微弱的意念:“……可……”

只见柱子把火腿肠在手里晃了晃,那野狗立刻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柱子指着青云子,对狗说:“去,朝他叫三声!”

那野狗看看火腿肠,又看看青云子,居然真的冲着青云子“汪汪汪!”清脆利落地叫了三声,叫完就眼巴巴地看着柱子手里的火腿肠。

柱子把火腿肠丢给狗,得意地看向青云子和目瞪口呆的大妈:“瞧见没?万物有灵,都听俺家仙家号令!这证明够不够?”

大妈看得眼睛都直了,立马把青云子抛到脑后,赶紧跑回柱子摊前,非要请一张“仙家开光符”。

青云子脸都绿了,指着柱子“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最后拂袖而去,道袍袖子甩得噼啪作响。

首轮“同行交锋”,柱子凭借馋嘴仙对动物的微弱影响力和不要脸……不是,是机智灵活的应变能力,大获全胜!

然而,柱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真正的麻烦就找上门了。

傍晚时分,街上行人渐稀。那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再次无声无息地停在了街口。周大师从车上下来,依旧是一身唐装,步伐沉稳。他没有直接走向柱子的报刊亭,而是先在孙半仙和青云子的摊前分别停留了片刻,低声交谈了几句。

孙半仙和青云子面对周大师,显得异常恭敬,甚至有些畏惧,连连点头。

随后,周大师才缓缓踱步,来到了柱子的“旗舰店”前。他目光扫过那张粗糙的广告,落在柱子身上,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友,生意不错?”周大师开口,声音平和,却自带一股压迫感。

柱子正数着今天挣的毛票,闻声抬头,看到周大师,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看着就不一般,跟孙半仙那种不是一个级别。

“还成还成,混口饭吃。”柱子警惕地站起来,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老先生,您是要算命啊,还是看相?”

周大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老夫对你那些业务没兴趣。只是好奇,小友年纪轻轻,身上却带着一股……非同寻常的‘灵’。昨日在凯旋金府,那把火烧得,可是干净利落啊。”

柱子心里一凛,果然是因为王美丽家那事!这老头是来寻仇的?还是来探底的?

“啥灵不灵的,俺不懂。”柱子开始装傻充愣,“俺就是个乡下人,会点祖传的手艺。”

“祖传的手艺?”周大师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把他看穿,“能轻易吞噬阴木邪傀核心的‘手艺’,可不简单。小友,师承何人?你体内那尊‘仙家’,又是什么来路?这般不懂藏拙,肆意妄为,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柱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感觉在这老头面前,自己那点忽悠本事根本不够看。他体内那馋嘴仙似乎也察觉到了威胁,传递出一丝极其警惕和不安的意念。

“俺……俺师父就是个山野老头,说了你也不认识!”柱子梗着脖子,“俺就是个摆摊的,没招惹谁,您老要是没事,俺可就收摊了!”

周大师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摆摊?也好。那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柱子一眼,转身走向奔驰车,离开了。

柱子看着远去的车尾灯,一屁股坐回马扎上,后背有点发凉。他感觉,自己这看似顺风顺水的摆摊生涯,恐怕要起波澜了。这城里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啊!

“馋嘴仙,”柱子在心里哀嚎,“你昨天吞的那破木头,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咋把这尊大佛给招来了?”

馋嘴仙:“……麻烦……困了……”

柱子:“……我特么看你像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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