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开始搜查工厂,一楼的仓库里堆满了被抢的物资——有粮食、棉衣,还有几箱没开封的药品;二楼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地图,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多个幸存者据点的位置,还有研究所的标记,旁边写着“三天后行动”。
“他们想对研究所动手!”苏砚心里一紧,立刻把地图收起来,又将仓库里的物资收进空间(趁没人注意,先转移到战车上,再假装从车里搬)。这时,瑶瑶叼着一个铁盒过来,里面装着几发子弹,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的照片是个年轻男人,地址写着“研究所家属院”。
清理完工厂,苏砚带着猫咪们和缴获的物资回到战车。往研究所驶去的路上,她看着手里的地图,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加强研究所的安保,还要提醒其他据点提高警惕,防止还有漏网的掠夺者。猫咪们围在她身边,大猫趴在副驾,爪子搭在她的手上,像是在安慰她别担心。
战车刚驶到研究所门口,李教授就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迎了上来。看到苏砚手里的地图和赵磊的身份证,李教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赵磊之前负责研究所的安保路线,他要是投靠了掠夺者,咱们的防御漏洞他肯定都知道!”
苏砚点头,先打开战车后厢,把从工厂缴获的粮食、棉衣和药品搬下来——这些都是之前其他幸存者被抢的物资,得尽快归还给对应的据点。猫咪们也没闲着,大猫帮着把药品箱推到实验室门口;瑶瑶、晃晃用爪子分拣棉衣,把适合老人穿的叠在一起;跑跑操控轮椅清点粮食数量,还在纸上用爪子划出数字,方便后续登记。
“先加强研究所的布防,再清点物资。”苏砚和李教授商量完,立刻带着猫咪们绕着研究所巡查。研究所的围墙原本有两处破损,之前只用木板临时挡着,现在必须加固。苏砚从战车后厢拿出几块加厚钢板(实则从空间调出,假装是之前仓库里的存货),和工作人员一起把钢板钉在破损处,又在围墙周围埋了几个简易的警报器——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发出刺耳的声响。
巡逻到研究所西侧的后门时,小九突然停下脚步,耳朵紧紧贴在地上,对着草丛里“喵”了一声。苏砚立刻警惕起来,握紧脉冲枪,慢慢靠近草丛。没过几秒,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手里还拿着一把砍刀,正是之前工厂里漏网的掠夺者——他脸上带着伤,显然是趁乱逃出来的。
“还想跑?”苏砚立刻开枪,脉冲枪的蓝光击中男人的膝盖,他“扑通”跪倒在地。大猫趁机扑上去,麒麟尾缠住他的手腕,夺下砍刀;跳跳则绕到男人身后,用爪子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反抗。工作人员很快赶过来,把男人捆了起来,押进研究所的临时关押室。
审讯后才知道,这伙掠夺者还有两个漏网之鱼,是赵磊的亲信,现在可能躲在城市南区的废弃加油站里,还想等着机会偷袭研究所。苏砚立刻在地图上标出加油站的位置:“等明天把物资送还完,就去把这两个漏网之鱼解决掉,绝不能留隐患。”
当天下午,苏砚和李教授一起清点从工厂带回的物资。粮食有二十多袋,大多是压缩饼干和大米;棉衣三十多件,还有十几床棉被;药品里有感冒药、消炎药,正好能补充研究所的医疗储备。苏砚还从空间里调出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假装是之前空间仓库里囤的),分给工作人员和猫咪们——连续忙了几天,大家都需要补充营养。
“这些蔬菜太新鲜了,在永夜里能吃到这个,真是不容易!”工作人员们都很惊喜,苏砚笑着把装着三文鱼猫饭的盒子递给猫咪们:“你们也多吃点,明天还要去送物资。”大猫叼过盒子,蹲在角落里慢慢吃;小九、跳跳则凑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满脸都是鱼汁;跑跑操控轮椅接过盒子,爪子小口扒拉着,还时不时抬头看苏砚一眼,像是在表达感谢。
第二天一早,苏砚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先把物资送回最近的社区据点。据点里的幸存者看到失而复得的粮食和棉衣,都激动得热泪盈眶。负责人握着苏砚的手说:“之前被抢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没活路了,没想到你还能帮我们找回来,真是太谢谢你了!”
送完最后一批物资,已经是下午。苏砚带着猫咪们往城市南区的废弃加油站赶去。加油站的顶棚已经塌了一半,加油机也早就不能用了,两个漏网的掠夺者正躲在加油站的便利店里面,啃着压缩饼干。
苏砚让大猫从便利店的后门绕进去,自己则从正面吸引注意力。她故意踢倒旁边的油桶,“哐当”声惊动了里面的掠夺者。两人立刻举着枪冲出来,还没看清情况,大猫就从后门跃出,麒麟尾缠住一人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摔;苏砚趁机开枪,击中另一人的肩膀,很快就把两人制服了。
解决完漏网之鱼,苏砚带着猫咪们回到战车。永夜的寒风依旧呼啸着。
战车驶离废弃加油站时,已近黄昏的时间。苏砚看了眼地图,离最近的晨光社区据点还有三公里——那里是最后一个需归还物资的据点,也是之前被掠夺者洗劫最严重的地方,除了送回被抢的粮食棉衣,还得带一批新量产的低温抗性药剂过去。
“先垫垫肚子,到了据点有的忙。”苏砚拿出几盒热乎的鸡肉猫饭,还额外拿了小份冻干三文鱼当加餐。大猫叼着饭盒蹲到战车阴影里,尾巴圈住食物护得严实;跑跑操控轮椅接过后,爪子小心扒开盖子,小口往嘴里送;小九、跳跳吃完自己的,还凑到苏砚手边蹭了蹭,眼睛直勾勾盯着剩下的冻干,惹得她笑着又分了些给它们。
战车行驶二十分钟后,前方突然传来木头断裂的脆响。苏砚放慢车速,透过车窗看见晨光社区据点的围墙塌了半截,几个幸存者正慌慌张张用木板封堵,墙角缩着一只流浪狗,后腿淌着血,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