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慌的更厉害了。
她怎么能想到会因为一封信,让自己功亏一篑呢?
早知道她就打电话了。
眼看着大妈离自己越来越近,徐言就算是想要将那张纸给扔了也来不及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自己怀孕这件事一定要咬死了。
就算许燕再相信何景深,她也要留下这个疙瘩。
她就不相信许燕能这么大度,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想到这里,徐言大吼了一声。
“这些是我写的又怎么样?
我一个弱女子不小心怀了孕。
孩子的爸爸不管我,难道我还不能找他的家人吗?
这也是他们家的孩子啊,难道他们真的忍心看我们母子流落街头吗?”
徐言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
“我知道何景深是因为你是师长的女儿,才跟你在一起的。
他要是真的那么喜欢你,就不会再包养我。
要不是看你突然过来了,我们现在还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呢。
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把孩子的爸爸还给我吗?”
在场的众人又不说话了。
实在是徐言现在的样子,又引起了他们的恻隐之心。
试想如果自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定做的比她还要极端。
她只是想跟孩子的爸爸在一起而已。
虽然不太道德,但这孩子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有的。
就算是犯错也得两个人一起承担吧。
许燕都要被气笑了。
这帮人还真是金鱼的脑袋。
之前她让徐言举证的时候,徐言可是什么都没说。
她根本就证明不了自己跟何景深什么时候发生的关系。
可偏偏现在他们又相信了徐言的话。
许燕双手抱臂。
“很好,那么事情又回来了。
请你说明一下,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那句话,总不可能是个女人怀孕了,就来说是何景深的孩子吧?
你信不信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明天门口就会有排着队的孕妇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何景深的。”
徐言的眼睛闪了一下。
她记得一个月前,有几天何景深一直没有出现。
说是累了要休息。
于是她自信的说出了那天的时间。
至于地点。
何景深除了办公室,就是那天吃饭的园子。
他休息肯定不可能在办公室,所以徐言笃定的报了园子的地址。
众人看徐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顿时又相信了她几分。
这个时候徐言又梨花带雨的补充了一句。
“我是个女孩子。
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节去撒谎呢?”
在场的人又相信了她几分。
看来他们厂长还真是干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大爷也担忧的望向何景深。
没想到何景深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孩子,你没事吧?
该不会是听人家小姑娘说怀了你的孩子高兴坏了吧?
那你未婚妻怎么办?”
何景深赶紧转过头跟大爷解释。
“大爷,你瞎说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她说的那个时间,我在哪里?”
大爷摇摇头。
何景深一脸嘚瑟的看着大爷。
“她说的那天晚上,我正抱着我的未婚妻睡觉呢。
你说她说哪一天不好?
非得挑这一天。”
大爷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臭小子没有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就好。
要不然自己可真得考虑离开这里了。
许燕仔细的想了想,这不就是自己被朱爱国下药的那一天吗?
当时她记得自己搂着何景深睡了一宿。
想到这里,许燕的脸还有点红。
徐言看到她的样子,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自己该不会猜错了吧?
随即她就镇定了下来。
就算是自己猜错了,许燕也不可能知道。
她这样可能就是在诈自己。
许燕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
自己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想到这里徐言又追问了一句。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回去问问何景深。
问问他那天到底在哪?”
许燕笑的蹲在了地上。
大家看到许燕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她被刺激到了。
可随即就听到了许燕的声音。
“你说你挑哪一天不好?
偏偏要挑那一天。
那天何景深可是一晚上都跟我在一起。”
听到许燕的话之后,徐言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现在她就敢笃定许燕是在撒谎。
她可没听说何景深离开过这里。
许燕八成是为了撇清自己跟何景深的关系才这么做的。
想到这里徐言立马开口。
“我真的没有骗你。
况且何景深休息这件事大家都清楚。
那几天的工作还都是李副厂长帮忙做的呢。
我没什么用,只能一直待在何景深的身边。”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上个月确实有几天厂长没来上班。
他们还记得李副厂长气愤的说厂长有异性没人性。
难道厂长那几天真的跟徐言在一起?
这时财务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徐言。
别人不知道何景深去哪里了他知道。
毕竟何锦深刚回来,就拿着往返的车票来找自己报销。
上面的地址正是从这里到京都,又从京都回来的车票。
不过具体日期他有点忘了。
但他记得大概就是这女的说的那个日子。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许燕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在撒谎吧?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打电话问问。
何景深回来看我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
我们双方的父母还一起吃了顿饭,在我朋友的饭店。”
看着周围的人,又议论了起来,徐言赶紧大喝了一声。
“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骗大家。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何景深背叛了你。
可你也不能为了面子就撒谎呀。”
大家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搞了半天他们厂长夫人只是在帮厂长遮丑啊。
其实根本没必要撒谎。
他们只是工人,厂长做了什么,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
只要厂长不把厂子给搞黄了就行。
至于这种风流韵事,他们也只当一个乐子听。
就在许燕想着该怎么解决的时候,财务终于带着车票回来了。
“厂长夫人说的是真的。
我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那几天厂长根本就不在深市。
而是在京都。”
在场的人齐刷刷的给财务让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