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河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泰晤士河口的晨雾尚未散尽,四艘巨舰的甲板已像漂浮的广场般热闹。汉国水手三三两两倚在舷墙,粗粝的手掌搭着被海盐磨得发亮的柚木栏杆,目光沿着码头一路扫过去——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欧洲港口。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岸边的石砌堤岸,被潮水打磨得乌黑;再往前,一排排红砖货栈贴着金漆招牌,在阳光下闪着晃眼的光。更远处,哥特式尖塔和圆顶钟楼挤在一起,像一片石林突然长出了蘑菇。水手们小声议论,却没人敢放大嗓门——船长方才吩咐:言语不通,便多看少动,以免生出枝节。

于是,甲板成了最好的看台。桅杆上,了望手盘腿坐在横桁,把单筒望远镜夹在臂弯里,像打量集市似的来回扫视;炮位旁,几个年轻的填炮手索性把火药铲往旁边一放,蹲下来托着腮,目光追着码头上的新奇物件:马车没有篷,车轮却大得惊人;穿燕尾服的绅士拄着乌木杖,杖头银光闪闪;妇人们裙摆撑得像盛开的牡丹,每走一步,蕾丝与缎带便荡起一阵波浪。

最惹眼的还是那群贵族。他们站在码头最前排,帽檐插着孔雀翎,披风下缘扫过潮湿的石板,发出沙沙声。为首的一位老者举起一根象牙柄手杖,杖尖先是指向船首的龙纹,又沿着船舷缓缓滑过,像在丈量一条看不见的线;他身旁的年轻人则张开双臂,比出两米多的宽度,再用手掌从胸口划到头顶,似乎惊叹船舷竟高过人身两倍有余。一位戴珍珠面纱的夫人干脆提起裙摆,踮起脚尖,指尖在空中描摹巨舰的桅杆轮廓,她的侍女忙不迭地递上折扇,替她挡住河面反光。

这些动作被甲板上的水手尽收眼底。有人咧嘴笑了,用肩膀轻撞同伴:“看那位老爷,学咱们量桅杆呢!”另一个水手把双手举过头顶,模仿贵族摘帽行礼的姿势,滑稽得让周围一阵低笑。笑声惊动了桅杆上的几只海鸥,它们扑啦啦掠过甲板,又盘旋着落回横桁,好奇地歪头打量这群异乡人。

船舯部,一位年长的水手正用磨刀石轻刮短刀,目光却落在码头工人的吊臂上——那吊臂用粗麻绳和滑轮组起,一次能吊起整桶麦芽酒;他忍不住咂舌,心想若把这玩意儿搬回广州港,卸货能省多少时辰。旁边的小学徒则盯着一辆双轮马车,车夫扬鞭时,马鬃飞扬,蹄铁敲在石板上迸出火星,孩子看得入神,直到被老水手轻轻拍了拍后脑:“别发愣,桅灯该擦了。”

尽管言语不通,目光却能搭桥。贵族们抬头时,偶尔与水手的视线相遇;一方眼里是惊叹与渴望,另一方则是好奇与戒备。阳光斜照,桅杆的影子投在甲板上,像巨大的日晷。汉国水手们就在这影子里,把伦敦的清晨一寸寸收进眼底——他们不知道岸上的人在说什么,却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鼓点:这里,就是万里航程的终点,也是下一段故事开始的地方。

---

泰晤士河晨雾刚散,阳光斜照在石板路上,像给整条街铺了一层薄金。林远舟与约翰·布莱克并肩而行,靴跟敲击青石的节奏轻快得像一首异国小调。两侧是橡木悬挑的二层小楼,底层店铺挂着铁艺招牌,风一吹,招牌吱呀晃动,把“烟草”“香料”“羊毛呢绒”字样晃得忽明忽暗。街角喷水池里,海豚石像喷出的水柱在风里碎成银雾,落在路过的绅士礼帽与女士面纱上,惹来一阵轻笑。更远处的哥特式尖塔从屋脊后探出头来,钟声回荡,惊起一群灰鸽。

林远舟仰头望见屋顶石像鬼张开的翅翼,忍不住感叹:“这石兽倒像咱们船头辟邪的螭吻,只是多了些阴森。”布莱克笑着接话:“伦敦的雨多,它们得替瓦片挡水,可比咱们的螭吻辛苦。再往前两条街就是商会大厅——红砖拱窗、铁栅栏,气派得很。只要把货样往桌上一摆,那些商人抢得比潮水涨得还快。”

两人正说笑,街心忽然传来金属摩擦的铿锵。四名士兵横列于前,胸甲鎏金,盔顶白羽在风里齐刷刷倾斜,像一堵移动的彩绘墙。他们身后的石板被阳光照得发白,映出一位高挑人影——白金汉公爵乔治·维利尔斯。公爵身着银灰缎面长外套,领口与袖口密绣金线鸢尾,腰间佩剑的剑鞘镶着一排幽蓝宝石,步履间宝石相互轻碰,发出细碎的冷光。他微抬下颌,碧眼在两人身上略一停驻,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来自远方的朋友,”公爵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宫廷里打磨出的圆润,“国王陛下闻听贵船泊港,特命我前来相邀。马车已在街口等候,请随我至白金汉宫——陛下愿与二位当面一叙。”

街边的嘈杂仿佛被这句话按下静音。林远舟与布莱克相视一眼,前者袖口里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后者则微微颔首,以手贴胸行了一礼。阳光落在公爵肩头,金线像流动的火,映得整条街的石板路都亮了几分。远处,马车黑漆车身与王家徽章在光里闪动,像一道打开的门,通向未知的宫殿与更宏大的交易。

泰晤士河边的风带着湿意,吹得街边酒旗猎猎作响。林远舟与布莱克被那堵金羽胸甲的“墙”拦在路心,四周的石板路忽然显得狭窄。布莱克微微侧身,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这位是白金汉公爵——乔治·维利尔斯,国王身边最信任的人。伦敦有一半的舞会、四分之三的舰船预算,都得先过他这一关。”

林远舟垂下眼睫,拇指在袖口暗纹上摩挲了两下,像在掂量一桩生意的盈亏。片刻后,他极轻地点了点头,抬眼时神色已恢复成商人惯有的从容,只低声回了句:

“既是国王的请柬,便没有回绝的余地。得罪了他,货物再好也进不了伦敦桥。”

布莱克会意,转身朝公爵行了个简礼,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四周的羽盔士兵听清:

“公爵阁下,船长接受陛下的邀请。请引路。”

白金汉公爵唇角微挑,仿佛早知对方不会拒绝。他略一侧身,四名士兵同时收剑入鞘,金属与金属的轻碰声像一句无声的“请”。街口停着的王家马车早已放下铜阶,车身黑漆映出天空的云影,车门上的鎏金徽章在阳光下闪得晃眼。车夫掀起帘子,一股淡淡的皮革与雪松香气飘出来,混着伦敦雨后的潮味。

林远舟先登车,手扶车门时,指背蹭到冰凉的金线纹饰;布莱克随后跨入,车厢内衬是深酒红的绒面,窗框包着象牙白木,坐垫柔软得像要把人陷进去。车门“咔哒”一声阖上,外界的喧闹立刻被隔在厚呢帘外,只剩马蹄踏在石板上的清脆节奏。

马车缓缓启动,轮辐碾过路缝时发出均匀的咯噔声。透过车窗,林远舟望见街边的招牌、石像鬼、行人礼帽,一一掠过;布莱克则把双手交叠在膝上,低声补了一句:

“进了宫,少谈关税,多谈航线。国王缺钱,公爵要面子,我们给的是机会。”

林远舟“嗯”了一声,指尖在窗棂上敲出极轻的节拍,像在心里把筹码重新排布。马蹄声越来越快,马车驶离河风,拐进一条浓荫大道,尽头的高墙与尖塔在午后的光里逐渐显形——那是白金汉宫的石阶与飞檐,正安静地等待着两位远客。

书河书屋推荐阅读:神话版三国纵天神帝神魂至尊武逆焚天大魏宫廷内无敌升级王内超级锋暴三国之佣兵天下我有一个沃尔玛仓库丝路大亨从我是特种兵开始一键回收抗战之关山重重三嫁夫君超宠的蜀汉之庄稼汉抗战:从周卫国参军开始煮酒点江山开局:大唐万里一孤城醉枕江山唐朝好地主:天子元从万历小捕快寒门宰相我姐夫是太子,我纨绔点怎么了?乱战异世之召唤群雄大明新命记最强军师之鬼才郭嘉北雄浴血山河明贼大唐不良人替天行盗三国:以大汉之名,镇全球亡命之徒重生柯南当侦探那些年西游的兄弟人在大唐已被退学山河血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天才回归:第一傲世毒妃嘻哈史诗看古今穿越造反,我是认真的三国之他们非要打种地的我蒙山军我来自大明辽东大人,得加钱三国:家父董卓,有请大汉赴死!我穿越明末了但金手指丢了我在三国和诸葛做邻居楚汉争鼎大唐:父亲您不造反,我造反!我毒士圣体,女帝劝我冷静
书河书屋搜藏榜:山河血人在大唐已被退学大秦:天道金榜曝光了我开局戍边送死?我转身打回京城!崇祯是我老丈人!王妃本狂妄异星传送门之黄金大陆长生:从赏金猎人开始我有皇后光环维多利亚的秘密我在明末有支无敌军团挖金挖金挖金挖金挖金挖金醉枕江山隋末,我干翻了十八王大唐之九子夺嫡让你当兵戒纨绔,你苟成军中猛虎吾父朱高煦大唐:我,火头军薛仁贵,无敌黄沙百战穿金甲朕绝不当皇帝箱子里的明末,我就是神仙乱世第一能臣回到古代建特区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我在大夏被迫搞事的日子抗战:签到军事基地成晋西北霸主嫡女狂妃三国之诸葛天下绝色毒医王妃林梦雅大明:等待老朱死亡的我成了帝师战争承包商帝国再起特种兵穿越大明,抢座银山夺天下开局流放西北,强塞三个西域媳妇穿越1836年泽许公国的崛起重生—深闺九王妃穿到乱世我有拼夕夕打仗从不缺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带个手机回汉朝天云大陆之唐天十七世纪富二代铁血山河志让你当侯爷,没让你搞科技燕山血旗:开局千户所暴杀天下带着全面战争开始征服许你盛世安宁温水煮相公大人,得加钱三国的真相参商
书河书屋最新小说:神州崛起:从娃娃抓起乞帝传三国:开局九龙拉棺,雷公助我开局一锄头,且看朕如何登基憨儿觉醒记这一世,他还会起草废后诏书吗?荒年?我全知全能我的姐姐们文武双全宁朝种田:喜领四宝,携美兴家东汉刘弥唐诗镇国霜雪行,龙风一战定江山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穿越明末制霸全球重生大明:成为国公之路乱战三国:霸业云起漠北痞官水浒:都穿越了,谁还招安啊满门病秧,就我一个练八段锦努尔哈赤:铁骑定辽东我在东厂当卷王陈善穿元末:抢国号打老朱贞观:众公主为我痴狂穿越成正德,朕要改写大明剧本明末纪事之李岩重生厌世大佬穿越成最废皇子三国开局羽林军日不落帝国明末我的士兵人均三倍体质系统开局:回到古代当老爷宋慈破疑案三国小农仙:我的QQ农场通古今隋鼎重生之我在明末朝廷当官大唐:穿越李承乾,香积寺互砍!极限撕扯绑定亡国系统后,公主的基建日常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本草纲目校释读本东洲崛起之环太平洋帝国!大乾,吾要打扫一下卫生不轨于晋三国:反骨魏延,开局荆州救关羽弃子权臣元末:落榜美术生,重建圣唐非典型帝王九州煌明逍遥布衣穿越女儿国铸就日不落帝国双穿古代:我真的只想做个普通人17世纪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