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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王鸿飞的声音带着歉意和掩饰不住的匆忙:“星星,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能发现线索!不过……真不巧,我今天约了几个面试,都是森森集团下属挺好的分公司。机会难得,不好推掉。”

林晚星撅着嘴挂了电话,刚刚燃烧起来的探险小火苗,仿佛被泼了一小勺冷水,滋啦一声,兴奋劲儿顿时矮了半截。

“鸿飞哥要面试,来不了了。”她叹了口气,踢了踢脚下并不存在的小石子。

“嗨!多大点事儿!”董屿白立刻凑过来,胳膊一挥,做出一个“包在我身上”的夸张姿势。“‘见利忘义’乃人之常情,我懂!但今天,你还有我这位坚不可摧的革命战友啊!董侦探专属导航服务已上线,林侦探,请指示!”

他耍宝的样子成功驱散了林晚星心头那点小失落。她看向旁边跃跃欲试的董屿白,忍不住噗嗤一笑,小手一挥:“董侦探,目标,樱花与梧桐树的古老传说!出发!”

“得令!”

阳光透过车窗,在副驾驶座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车载音响放着轻快的音乐,董屿白一边开车一遍跟着哼,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林晚星摇下车窗,初秋的风涌进来,带着阳光和绿植的清新气息,拂动她额前的碎发。

“你看那棵树,”董屿白忽然指着窗外,“像不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咱俩小时候,都喜欢在这种树下玩,感觉全世界的热闹都被它撑起来了。”

林晚星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是呀,每一棵古老的树,都像一位沉默的守护者,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变迁,也收纳了无数人的记忆。

他们首先去了宁州大学老校区家属院。红砖墙爬满了苍翠的爬山虎,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落下细碎的光点。几个学生抱着书匆匆走过,林荫道上有老人慢悠悠地打着太极。这里的梧桐树高大挺拔,树皮斑驳,写满了岁月的故事。却没有樱花树的影子。

林晚星伸出手,轻轻触摸粗糙的树皮,仿佛能感受到时光在指尖流淌。她闭上眼,想象二十多年前,母亲是否也曾站在这里,仰望着同一片天空。

“要是树会说话就好了,”她轻声说,“它们一定知道很多秘密。”

董屿白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笑着说:“那它们第一个要投诉的肯定是我,小时候没少往树上刻‘到此一游’。”

林晚星被他的话逗笑,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

接着他们去了宁州科技大学家属院。这里的银杏树郁郁葱葱,树影婆娑,在地上绘出斑驳的图案。董屿白跑去小卖部买了两根老冰棍,递给林晚星一根。

“尝尝,童年的味道。”他眨眨眼。

冰棍凉丝丝的,甜味简单却真实,化在舌尖,带来一瞬间的清凉。林晚星小口吃着,看着阳光下董屿白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忽然觉得,就算找不到那棵树,这一天的时光也足够美好。

最后,他们来到了宁州大学医学院的老家属区。时间仿佛在这里放缓了脚步。几栋五层高的红砖楼披着浓密的爬山虎,墙皮斑驳,刻满了年岁。

院子中央,一棵巨大的法国梧桐树,如同一位沉默的绿色巨人,独自撑开了一片小小的天地。它的树干粗壮得需要两人合抱,树皮斑驳脱落,像是披着一身时光的铠甲。树冠亭亭如盖,投下浓密绿荫,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跳跃的光斑。

不远处的花坛边,歪歪扭扭地长着几棵樱花树,老枝新叶混杂,此刻并非花季,只有满枝绿叶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林晚星站在树下,仰起头。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一个古老的故事。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阳光、树叶和泥土的芬芳。那一瞬间,她几乎能想象到母亲年轻时站在这里的模样——穿着素色的裙子,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和期待。

“就是这里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能感觉到。”

“树……好高啊。”林晚星仰着头喃喃道,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这棵树以一种近乎倔强的生命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沉默地向天空生长着。

两位白发老人正坐在树荫下的马扎上,对着石刻棋盘凝神厮杀。

“爷爷您好,”林晚星走过去,声音乖巧,“请问您知道这棵梧桐树,是什么时候种的吗?”

一位老人从棋局中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眯眼端详了半天那棵巨树,慢悠悠地说:“啥时候?那我可说不准喽!我二十年前搬来,它就在这儿,那时候碗口粗!”说完,又立刻沉浸回他的楚河汉界中了。

最后的线索似乎也断了。就算这是那棵树,这么多年过去,刻的字早该被岁月吞没了吧?

********************

——x月x日 晴天——

他说,樱花虽美,却太过短暂,像一场注定要醒来的梦。而梧桐不同,它坚韧、沉默,能经风雨,守得住时光,看得到百年后的风景。

于是,我们就在他家属院内这棵老樱花树旁,种下了一棵小小的梧桐树苗。他说,这是“羁绊”,是“磐石无转移”的证物。

我笑他一个教工科的先生,竟也信这些。可心里是欢喜的,甚至带着一种悲壮的决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

我偷偷在梧桐树朝向樱花树的那一侧,刻下了一个我们俩的名字中的各一个字。像个傻气的、想要抓住点什么的孩子。

就让这棵树替我记住今天,记住此刻的心情。

愿此树长青,愿此心……永系。

*********************

母亲以为是爱情见证的树苗,早已成了她一生悲剧的沉默见证。那时刻下的字,不是甜蜜的暗号,而是这段孽缘抹不去的烙印。

“不行,我得看看!”林晚星的不甘心压倒了一切。她绕着巨大的树干走了一圈,仰头仔细搜寻。树干下部除了自然的裂痕,什么也没有。

“太高了,根本看不清。”董屿白也仰得脖子发酸。

“你蹲下!”林晚星忽然指挥道。

“啊?”

“我踩你肩膀上,看看上面!”

“卧槽!林晚星你这就有点‘过河拆桥’、‘践踏战友’了啊!”董屿白嘴上叫得惨,身体却老实地靠树蹲下了,“你稳着点!我这‘人肉梯子’可是限量版的!”

林晚星小心翼翼地踩上他的肩,董屿白龇牙咧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她扶住粗糙的树干,努力在高处寻找。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晃得人眼花。树皮的纹路像天书般难懂。

忽然,在很高很高的地方,有一小块区域的纹路似乎……不太一样?一个极其模糊、几乎要被岁月彻底抹平的刻痕。她拼命眯起眼,那扭曲的浅淡痕迹,似乎……是一个“方”字?

还是她太过渴望而产生的幻觉?

她不甘心,继续艰难地寻找,眼睛酸涩,却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董屿白撑不住了,慢慢蹲下把她放下来。

脚踩到实地,一股毫无预兆的、汹涌的复杂情感却猛地攫住了她。不仅仅是失望,更是羞耻与心痛的交织。

这棵沉默的巨树,见证的不是光明正大的爱情,而是母亲作为第三者的苦涩爱恋。就是在这里,她的母亲与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另一个孩子的父亲,共同种下这棵象征着禁忌的树。它如今枝繁叶茂,而母亲早已逝去,她同母异父的哥哥林旭阳也远走他乡,留下她独自承受着父亲因被背叛而生的怒火。

这棵树的存在,像是对她破碎家庭的无声嘲讽,也是母亲一生悲剧的起点。

它的根,从一开始就扎错了土壤,注定了日后所有的风雨。

它越是枝繁叶茂,就越是照见不光彩的往昔如何绞杀了现在。

她为母亲感到不值,也为自己因这段孽缘而充满打骂与恐惧的少年时期,感到委屈和不平。

“物是人非事事休……”,“人面不知何处去……”,“此情可待成追忆……”……无数怅惘的诗句在她脑海里翻滚,却都无法准确形容她四次心头那种沉甸甸的、被时光洪流冲刷的无力感。

她再次拨打王鸿飞的电话,想从那份熟悉的依赖里汲取力量。听筒里传来的,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可能面试……还没结束吧。”她小声给解释,试图压下心头的不安。

可那份被遗弃的孤寂感越发浓重,眼眶一热,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下来,“啪嗒”一声砸在滚烫的地面上。

正揉着肩膀的董屿白一回头,吓了一跳:“哎哟喂!我的小祖宗!这怎么还开启‘水漫金山’模式了?没找到咱就再找呗!又不是全世界就这一棵梧桐树!”

他手忙脚乱地想找纸巾,发现没带,情急之下差点想用自己t恤下摆去给她擦脸,动作笨拙又慌张:“别哭别哭,妆都要花了!”虽然知道她根本没化妆。

可他越哄,林晚星心里那团混杂的情绪就越发汹涌,眼泪掉得更凶了。这棵树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装着所有不堪与痛苦的潘多拉魔盒。

董屿白彻底没辙了,抓耳挠腮,下意识想摸手机:“你别哭……我、我打电话摇人!叫飞哥来!他肯定有办法哄你!”

就在他掏出手机,准备拨号的那一刻,视线瞥向旁边的楼道出口,动作瞬间顿住了。

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推着黑色的行李箱从门洞走出。白衬衫一丝不苟,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手腕骨节和一块低调的腕表。气质清隽,与周围老旧的环境形成一种奇特的和谐。

竟是沈恪!

他仿佛从另一个维度,悄然步入了这个凝固旧时光的地方。

看到眼前景象,沈恪温和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初的震惊——“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拿着一些纸?”,转为担忧——“她知道了多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暗波动。

他认识这棵树,知道它被种下的年份,知道树下发生过的、足以摧毁两个家庭的禁忌恋情。他知道眼前这个泪眼婆娑的女孩,是他同父异母弟弟——林旭阳——的妹妹。

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何会找到这里。

林晚星也愣住了,含着满眼的泪水,喃喃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哥?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巧合,透着令人心悸的宿命感。

沈恪停下脚步,目光从巨大的树冠移回林晚星泪痕斑驳的脸。他眼中的惊讶沉淀为沉静而复杂的关切。

他唇角牵起浅浅的弧度,像初秋穿过树叶缝隙的微风。指了指那栋爬满爬山虎的红砖楼,声音温和平静:“很意外?这里是我家老房子,是我在宁州……一个安静的落脚点。”

他语气是自然,仿佛与这个秘密的坐标点有天生的联结。

说罢,他侧过身,向樱花树下凝神对弈的老人颔首,语气熟稔礼貌:“张大爷,李大爷,还在厮杀呢?今天战况如何?”

声音低沉悦耳,像浸过温水的玉石,有种独特的磁性魅力。

一位老人闻声从棋盘上抬起眼皮,眯眼打量,恍然道:“哦……是冯院长的孙子?又回来看房子了?好些日子没见喽,都快认不出了。”

“是,回来处理点事。”沈恪微笑着应道。

林晚星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听着。

老人对沈恪的熟稔,沈恪对这里的归属感,他看向梧桐树时深沉的眼神……这一切让她心中的委屈和失落,被一种更巨大的宿命感取代。

一种模糊的、令人不安的直觉悄悄爬上心头:沈恪与这个地方、与这棵树,有着某种她尚未知晓深刻的联系。他的出现太过巧合,像一个精心设计的谜题。

她忽然很想再听他说句话。任何话都好。那熟悉好听的声音,像有奇异的魔力,仿佛是一把钥匙,正要开启通往她身世迷雾核心的门,而那门后的真相,让她既渴望又恐惧。

或许,她追寻真相,不过是想亲手确认,自己究竟被怎样的过去所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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