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刚把麦冬瓷瓶放进背包,药柜墙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像是有齿轮在内部转动。紧接着,三扇原本虚掩的柜门“吱呀”一声弹开,露出里面用棉纸包好的药材——纸包上贴着小小的标签,写着药材名,可仔细一看,标签和里面的药材完全对不上:标着“当归”的柜门里,放的是带着橘皮纹路的陈皮;标着“陈皮”的柜里,是块状的茯苓;标着“茯苓”的柜里,反而卷着当归的根须。
“标签全贴错了!”夏野走到药柜前,拿起“当归”柜里的陈皮纸包,纸包还带着点干燥的质感,“看来这是下一道谜题,得把药材放回正确的柜子里。”张岚立刻翻开《药材手记》,指尖在纸页上快速滑动,很快停在一行字上:“阿瑶三岁时学认药材,总记混当归、陈皮和茯苓,我教她记顺序:当归补血先,要摆在最前;陈皮理气后,放在中间;茯苓健脾收尾,排在最后,这个顺序不能乱,就像煮药的步骤,一步错了药效就差了。”
“顺序是当归→陈皮→茯苓!”赵晓立刻反应过来,指着三个柜门,“当归要放回标着‘当归’的柜,陈皮回‘陈皮’柜,茯苓回‘茯苓’柜,和阿瑶记的顺序一样。”陈凯让计时藤的叶子碰了碰三个纸包,叶片在当归包上亮得最明显,接着是陈皮,最后是茯苓,和手记里的顺序完全吻合,算是确认了线索。
夏野先拿起“当归”柜里的陈皮包,走到标着“陈皮”的柜门前,轻轻拉开抽屉——里面的隔板铺着油纸,刚好能放下纸包。他小心地把陈皮包放进去,再将“陈皮”柜里的茯苓包拿出来,送到“茯苓”柜里;最后,把“茯苓”柜里的当归包取出来,放回“当归”柜的抽屉里。每放好一个,抽屉边缘就传来轻微的“咔嗒”声,像是在确认归位正确。
当夏野把最后一包当归放进“当归”柜,轻轻推回抽屉时,药柜中层的一格突然“弹”地向外凸起,露出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铺着层浅褐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根银制药匙——匙身亮得泛光,显然被精心擦拭过,匙柄上用细刀刻着“山楂”二字,字迹小巧精致,和麦冬瓷瓶上的刻字风格相似。
“是第二件药香信物!”张岚伸手拿出药匙,指尖能摸到刻痕里的细腻包浆,“山楂也是阿瑶药里的成分,手记里写过,山楂能开胃,中和药的苦味,阿瑶小时候总偷拿干山楂吃。”赵晓接过药匙,发现匙柄内侧还刻着个小小的“瑶”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陈叔特意给阿瑶做的吧,连名字都刻在上面了。”
林默用平板扫描银制药匙,屏幕跳出提示:“获取第二件‘药香信物’——山楂银匙,下一道谜题为‘药杵配药’,需按阿瑶的药方剂量,用铜制药杵舀取药材,触发后堂机关。”
陈凯握着斧柄,看向柜台后的砂锅——那是之前没注意到的,砂锅放在小煤炉上,炉口还留着点炭灰,显然是煮药用的。“配药需要剂量,”他指了指砂锅,“看来得用这个砂锅,按药方煮一次药,才能找到去后堂的路。”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砂锅上,药香在屋子里轻轻流转,像是在为他们即将解开的下一道谜题,铺垫着关于“守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