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水找到了,那午阳水和夜露水藏在哪?”赵晓托着下巴琢磨,指尖的粉色星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忽的拔高,绕着环形花架飞了一圈。星芒扫过临街的窗台时,突然亮得晃眼——那里摆着一个黄铜色的金属壶,壶身被窗外的阳光晒得泛着暖光,伸手碰一下,指尖能感受到明显的热度,壶盖内侧用小刀刻着三个小字:“午阳水”,刻痕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铜绿。
“午阳水在这!”陈凯走过去,小心地拎起铜壶,壶身沉甸甸的,晃了晃能听到水在里面流动的声音。他掀开壶盖,里面的水透着点淡淡的金黄色,像是融进了阳光的颜色,凑近闻还能嗅到一丝极淡的金属气息。
粉色星星没停下,又飘向店铺角落的柜台。柜台是深棕色的实木材质,表面有道道细小的划痕,抽屉半开着一条缝,星芒钻进去又钻出来,带着个白瓷小碗——碗口比手掌小一圈,碗底残留着几滴清水,碗沿贴着张浅青色的便签,上面用铅笔写着“夜露水”,字迹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月牙。
“夜露水在这儿!”赵晓跑过去,轻轻捧起瓷碗,碗底的清水映着屋顶的灯泡,像撒了把碎星星。她试着倒了一点在指尖,水带着点凉意,比普通的自来水更温润。
五人很快分好工:夏野踩着小凳子,取下花架顶层的磨砂玻璃瓶,里面的晨露水透着点淡淡的绿色,瓶底还沉着几片细小的草叶;陈凯拎着黄铜壶,壶把被他的手掌焐得渐渐变温;赵晓捧着白瓷碗,小心地跟在夏野身后。
“《花匠手记》说要按晨→午→晚的顺序浇。”张岚翻开手记,指着那行字提醒。夏野点点头,蹲下身,将玻璃瓶的瓶口对准晚香玉花盆的土壤,缓缓倾斜——晨露水顺着瓶口流出,像细细的银线,落在干硬的土壤上。原本板结的土块很快被浸润,慢慢变软,还冒出了些细小的气泡。
等晨露水浇完,陈凯立刻接过位置,将黄铜壶里的午阳水倒进花盆。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落在湿润的土壤上,水刚接触土壤,表面就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像是有细碎的光粒在水面跳动。林默用平板扫了扫,屏幕显示“土壤温度提升至25c,符合午阳滋养需求”。
最后,赵晓捧着白瓷碗,将夜露水一点点洒在土壤表面。水刚落下去,她指尖的粉色星星就凑了过来,星芒化作细碎的光点,像小雪花似的飘进土壤里。光点渗入的瞬间,花盆里的土面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拱动,虽然细微,却被五人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有反应了!”赵晓惊喜地小声喊,眼睛紧紧盯着花盆,生怕错过下一个变化。陈凯也凑过来,蹲在一旁,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斧柄——斧柄上的计时藤轻轻晃了晃,叶尖朝着花盆的方向,像是在感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