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在家里玩了一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每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就是约上三五好友出门玩耍,游泳、逛街、吃美食,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然而,这看似平静的生活,却被一通电话彻底打破了。
这天午后,木棠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突然,手机铃声尖锐地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抓过手机,一看是林姐打来的,便按下接听键,懒洋洋地说道:“林姐,怎么啦?”
电话那头,林姐的语气有些急,急切地问道:“棠棠,你二哥在家吗?”
木棠愣了一下,随即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了?我二哥不是出差去了吗?你没跟着吗?”
林姐在电话那头明显懵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没有啊……周一晚上他去了酒吧聚会,我以为他回家了,没回去吗?”
木棠的心猛地一紧,也有些急了,连忙说道:“二哥一直没有回来,我只记得周二早上他给我发消息说去出差了啊。”
“什么?周二早上发的消息?”林姐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和担忧,“棠棠,你确定那消息是你二哥本人发的?”
木棠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看到消息说去出差了,我还回他消息让他注意安全呢。林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二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林姐在电话那头也慌了神,说道:“棠棠,你先别着急。我再问问其他同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你二哥的消息。你也再仔细想想,你二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木棠连忙说道:“我二哥最近就正常上下班,也没什么异常的啊。林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二哥啊。”
挂了电话后,木棠的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赶紧拿出手机,翻出周二早上二哥给他发的消息,仔细地看了又看。消息很简单,就说了句“棠棠,哥出差了,照顾好自己”,可现在看来,这消息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木棠越想越不对劲,他决定给二哥打电话问问清楚。他抱着手机,不停地拨打着二哥的号码,嘴里念叨着:“快接啊…快接……”
然而,木棠打了十几遍,依然无人接通。他的心越来越慌,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二哥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的,就算是再忙,也会抽空回他消息。这次是怎么回事?二哥真的出事了吗?
木棠想了想,决定给爸爸木裴司打个电话。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木棠焦急地说道:“爸爸,二哥是不是被您派去外地出差去了?”
电话那头,木裴司疑惑地说道:“没有啊,怎么了棠棠?”
木棠着急地说道:“爸爸,二哥周二早上给我发消息说去出差了,可是一直没回来,我打电话也不接。林姐说周一晚上二哥去了酒吧聚会,之后就没回去。爸爸,您知不知道二哥去哪里了啊?”
木裴司在电话那头也愣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派你二哥去出差啊。棠棠,你先别着急,我问问秘书。”
就在这时,木裴司的秘书在旁边说道:“木总,漾总来了。”
木裴司说道:“好,我马上过去。”转头又给木棠说:“爸爸还有工作要忙,等我忙完了再给你回电话。”
木棠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嘟嘟嘟”的声音,电话挂断了。木棠望着挂断的电话,心里更加着急了。爸爸工作忙,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他,他该怎么办呢?
木棠想了想,又打给大哥木瑾。电话接通后,木棠急切地说道:“大哥,二哥是不是被你派去出差了?二哥周二早上给我发消息说去出差了,可是之后一直没回来,我打电话也不接。林姐说周一晚上二哥去了酒吧聚会,之后就没回去。”
木瑾在电话那头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也联系不上二哥。棠棠,你别着急,我帮你一起找找。”
木棠说道:“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二哥啊。我好担心他啊。”
木瑾安慰道:“棠棠,你先冷静一下。我这就安排人去打听打听,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挂了电话后,木棠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二哥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另一边的木屿,此时正被困在蒋墨凛家。他坐在沙发上,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里盘算着怎么逃出去。
自从周一晚上被蒋墨凛带到这里后,木屿就一直被“囚禁”在这个豪华却又陌生的房子里。蒋墨凛给他吃了东西,又给他换了衣服,说是怕他着凉,可木屿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是蒋墨凛的借口,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离开。
木屿趁着蒋墨凛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熟悉着蒋家的地形图。他发现,这栋别墅很大,房间也很多,想要逃出去并不容易。而且,蒋墨凛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想办法逃走,在各个关键位置都做了防范。
木屿坐在沙发上,听着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心里越来越着急。他必须尽快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他真不知道蒋墨凛会把他怎么样。
就在这时,木屿听到了有电话铃声。他四处寻找电话来源的地方,发现声音在蒋墨凛的书房里。他眼睛一亮,心想:这说不定是个机会,说不定是蒋墨凛的什么重要电话,他要是去接电话,我就可以趁机溜出去。
木屿赶紧站起来,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房走去。当他走到书房门口时,发现门是锁着的。他用力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就这么防着我?”木屿不满地嘟囔道。他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试图找到开锁的方法,可是试了半天,也没能把门打开。
他只能无奈地回到客厅,继续想着怎么逃跑。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木屿抬头一看,只见蒋墨凛回来了。蒋墨凛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木屿看到他回来了,有些遗憾,今天恐怕又逃不出去了。他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地说道:“你回来了。”
蒋墨凛看着木屿,笑眯眯地说道:“小鱼儿,想我了吗?”
木屿白了他一眼,说道:“谁想你了。蒋墨凛,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走?”
蒋墨凛走到木屿身边,坐下来,伸手摸了摸木屿的头,说道:“小鱼儿,别生气嘛。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了。”
木屿皱起眉头,说道:“蒋墨凛,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蒋墨凛叹了口气,说道:“小鱼儿,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从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你,看着你一点点长大。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我,但是我不想再错过你了。所以我才把你带到这里来,我想让你好好考虑一下。”
木屿听了蒋墨凛的话,心里有还是有些震惊。没想到他这么执着,蒋墨凛竟然喜欢他喜欢了这么多年。可是,他是Alpha,他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omega,而不是蒋墨凛这样的顶级Alpha。
木屿站起身来,说道:“蒋墨凛,我很感谢你喜欢我,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omega,不是Alpha。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
蒋墨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木屿,说道:“小鱼儿,你不要逼我。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木屿毫不畏惧地迎上蒋墨凛的目光,说道:“蒋墨凛,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一定会报警的。”
蒋墨凛冷笑了一声,说道:“小鱼儿,你以为报警有用吗?你以为你出去后,别人会相信你的话吗?你木屿是我兄弟,他会相信你的话吗?”
木屿听了蒋墨凛的话,心里一沉。他知道,蒋墨凛说的是事实。他木屿是蒋墨凛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如果他大哥知道他是因为喜欢omega而被蒋墨凛“囚禁”,他大哥会怎么想?
就在这时,木棠和大哥的保镖四处寻找木屿的消息传了过来。原来,木棠在和爸爸、大哥联系后,得知二哥可能出事了,便决定和大哥的保镖一起出去寻找。
他们先是去了木屿可能去的酒吧,但是酒吧的人说周一晚上木屿喝醉后被一个姓蒋的人带走了。木棠和木瑾的保镖又通过各种关系,打听到姓蒋的联系方式,但是这位姓蒋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提供线索说,周一晚上看到蒋墨凛带着一个男人去了蒋家老宅。木棠和大哥的保镖立刻前往蒋家老宅,但是他们在蒋家老宅里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木屿。
木瑾不死心,又带着人去了蒋墨凛自己住的半山别墅。他们来到别墅前,发现别墅的大门紧闭。木棠二话不说,带着人硬闯了进去。
蒋墨凛把木屿藏好出来,看到木棠他们,假装镇定地说道:“哟,木大少爷怎么来了?”
木瑾脾气不是很好,走上前去,说道:“我二弟在你这里不?”
蒋墨凛一本正经地撒谎,说道:“不在,他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木棠看着蒋墨凛,心里想着:好强的压迫感啊,他该不会是顶级Alpha吧?木棠看着蒋墨凛走神,突然说道:“蒋哥哥,你…是顶级Alpha?”
蒋墨凛看向木棠,笑道:“小朋友,脑子坏了?我们才一个月没见就忘我什么性别了?”一边说一边揉了一把木棠的头。
木棠打哈哈,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心里却在想,蒋墨凛这么厉害,他二哥在他手里,可怎么办啊?
木棠他们在大厅里四处看了看,又问了蒋墨凛的佣人,但是佣人都说没看到木屿。木棠和大哥的保镖在别墅里找了找,也没找到木屿。
木棠不甘心,说道:“蒋墨凛,你一定把二哥藏起来了。你快点把二哥交出来,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蒋墨凛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里没有你家二哥,你们请回吧。”
木瑾说道:“蒋墨凛,我们真的是为了我二弟好。如果你知道我二弟在哪里,就请你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蒋墨凛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请回吧。”
木棠和大哥的保镖没办法,只好暂时离开了蒋墨凛的别墅。他们决定再从其他方面寻找线索,一定要找到木屿。
而此时,木屿还在蒋墨凛家的某个角落里,焦急地等待着机会逃跑。他不知道,木棠和大哥的保镖正在外面四处寻找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地回到家人身边。这场围绕着木屿的“失踪”风波,正愈演愈烈,而真相,也在一步步地浮出水面……
木棠和木瑾带着人离开后,蒋墨凛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的车灯消失在夜色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转身走向隐藏在书房后的密室,那里有他珍藏了十年的珍宝。
密室的门无声滑开,木屿正试图用发卡撬开窗上的锁,听到动静猛地回头。月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此刻盛满了警惕与愤怒。
“小鱼儿这是要上哪儿去?”蒋墨凛反手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真丝布料滑过指尖时,他看见木屿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木屿的后腰抵在冰凉的窗台上,声音绷得像弦:“蒋墨凛,你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法?”蒋墨凛低笑一声,将领带随意扔在沙发上,“我花了十年时间布这个局,你以为靠这两个字就能逃开?”他突然逼近,掌心撑在木屿耳侧的玻璃上,“周一的酒里确实没加东西,但你的酒杯边缘——我涂了足够让Alpha四肢发软的药剂。”
木屿瞳孔骤缩。难怪那晚他明明没喝多少却醉得反常,难怪蒋墨凛能轻易把他带到这里...
“乖,把抑制剂吃了。”蒋墨凛从抽屉取出贴着手写标签的药瓶,“你易感期快到了,我不想到时候伤着你。”
“滚开!”木屿挥开他的手,药瓶滚落在地毯上。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却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蒋墨凛的薄荷信息素早已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
挣扎间衬衫纽扣崩落,露出锁骨下方淡红的痕迹。蒋墨凛眼神一暗,突然掐着他的腰按进怀里:“非要我这样困住你才肯听话?”
“你他妈...”咒骂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像困兽的撕咬。木屿抬膝顶向对方腹部,却被轻易钳住脚踝。皮革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像被钉住的蝴蝶般徒劳挣扎。
蒋墨凛的吻落在腺体上时,木屿浑身一颤。顶级Alpha的压制如同实质的枷锁,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咬破阻隔贴,薄荷信息素疯狂注入。
“呃啊...”剧痛让眼前发黑,他蜷缩着抓扯沙发绒面。被强行标记的Alpha会陷入假性发情——这个认知让他如坠冰窟。
蒋墨凛拭去他额角的汗,声音温柔得可怕:“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指尖划过颤抖的脊背,“十年前你在更衣室换球衣时我就想这样做了,让雪松里永远染上我的味道。”
“疯...子...”木屿在情潮的漩涡里艰难维持清醒。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咬破舌尖,趁蒋墨凛俯身时突然抬头——鲜血混着信息素喷在对方脸上。
蒋墨凛动作一顿。就在这瞬间,木屿用尽力气撞向茶几上的黄铜摆件。警报器刺耳响起,整栋别墅的电路突然跳闸。
黑暗成为最好的掩护。他踉跄着扑向记忆中的配电箱,扯断总闸线缆时火花四溅。身后传来蒋墨凛的闷哼,似乎被倒塌的装饰架绊住了。
“别跑!”蒋墨凛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木屿赤脚踩过碎玻璃,凭着记忆摸到佣人通道。寒冷夜风灌入胸腔时,他几乎要落泪。
自由只持续了十七分钟。
当他拖着发软的身体翻过花园铁栏时,车灯如利剑刺穿夜色。蒋墨凛站在劳斯莱斯车门前,手里把玩着那枚滚落的抑制剂药瓶。
“雪松混着血的味道...”蒋墨凛深深吸气,“比我想象的更迷人。”
木屿转身想跑,却被从身后抱离地面。蒋墨凛的犬齿抵住他后颈新鲜咬痕:“跑一次,我就在你身上多留一个印记。”
再次被带回卧室时,木屿已经失去所有力气。蒋墨凛将他浸入盛满热水的浴缸,小心清洗伤口。指尖抚过脚底玻璃碎屑时,他听见对方哽咽的抽气。
“何必呢?”蒋墨凛吻他湿漉漉的发顶,“你明知道逃不掉。”
木屿望着浴室镜子里满身痕迹的自己,突然笑出声:“蒋墨凛,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空气骤然凝固。蒋墨凛掐着他下巴转向镜子:“我不懂?那谁懂?那个总给你送omega嫩模的经纪人?还是收藏你所有演出录像的变态私生饭?”
“你监视我?!”
“是保护。”蒋墨凛往他嘴里塞了颗薄荷糖,甜涩的味道弥漫开来,“三年前你全国巡演时,有个往你休息室送玫瑰花的家伙...”他轻笑一声,“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木屿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想起那次巡演后莫名消失的狂热粉丝,以及经纪人收到的匿名警告信...
“怕了?”蒋墨凛察觉他的颤抖,语气放柔,“别怕我,小鱼儿。”他拿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对蓝宝石袖扣,“下个月你生日礼物...本来想等你乖乖听话再给。”
木屿盯着袖扣上熟悉的纹样——这是他二十岁生日时弄丢的那对,蒋墨凛竟找人复刻了一模一样的。
“监控总闸的备用线路在我卧室。”蒋墨凛突然开口,“下次逃跑前,记得先拆床底第三块地板。”
“...什么意思?”
“意思是,”蒋墨凛将他裹进烘干暖和的浴巾里,“我永远给你留了条路。”指尖摩挲着腕上镣铐留下的红痕,“但希望你选的是留在我身边的这条。”
深夜两点十七分,木屿在药物作用下昏沉睡去。蒋墨凛站在床边看了很久,最终将袖扣放进他枕下。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时,他拨通某个号码:“把木二少爷的手机拿来...对,现在就要。”
解锁屏幕后,最新推送的新闻标题格外刺眼:《星途影帝疑似隐婚?深夜与神秘男子同归爱巢》。
配图是他抱着木屿上车的高糊照片,评论区挤满粉丝的哭嚎和路人的猜测。蒋墨凛面无表情地截图,转而打开自己加密相册。
最新添加的照片里,少年时的木屿在校园樱花树下回头,笑得眼睫沾金。那是十年前他用长焦镜头偷拍的,如今终于能正大光明地设为屏保。
“十年了,小鱼儿。”他轻触屏幕上飞扬的发梢,“这次换我陪你慢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