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回到家中时,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电视上还播放着电影结束后的字幕,而木棠已经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他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软枕,长睫毛上似乎还带着未干的湿意,鼻尖红红的,睡颜看起来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安。
南塘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蹲在沙发前,指尖极轻地拂过木棠微湿的眼角,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和信息素,木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指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但没有醒。
南塘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带着歉意的吻。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木棠很轻,在他怀里像一片羽毛。感受到移动,木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南塘,嘟囔了一声“宝宝……”,又放心地靠在他胸口睡了过去。
南塘将他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也快速洗漱后,躺上床,将人重新揽进怀里。木棠自动自发地寻到最舒服的位置,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将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才能确认安全感。
南塘收拢手臂,香槟信息素如同最柔和的暖流,无声地包裹住怀中的小玫瑰,驱散他梦中可能残留的不安。
“睡吧,我在。”他低声说,手掌有节奏地轻拍着木棠的后背。
这一夜,木棠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木棠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卧室。他眨了眨眼,记忆回笼,想起昨天的不愉快,心情瞬间又有些低落。他转过身,发现南塘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用手支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醒了?”南塘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格外性感。他伸手,用指背蹭了蹭木棠的脸颊,“还生气吗?”
木棠瘪瘪嘴,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说:“……生什么气,又不是你的错。”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的那点小别扭还是藏不住。
南塘低笑一声,凑过去,隔着被子亲了亲他的眼睛:“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认错比任何解释都有效。木棠的心防瞬间塌陷了一大半。他掀开被子,露出整张脸,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南塘:“那……那你哥和那个白陌……”
“解决了。”南塘言简意赅,语气笃定,“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他不想再多谈那两个人,转而问道,“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木棠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里那点残留的郁闷终于烟消云散。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宝宝,我们……我们去把对戒刻字吧!就现在!”
他想用一件充满期待和幸福的事情,覆盖掉昨天的不愉快。
南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好。”
两人起床,简单吃了早餐,便再次驱车前往那家珠宝工作室。这次,氛围与昨天截然不同。木棠挽着南塘的手臂,脸上重新挂上了明媚的笑容,叽叽喳喳地说着要在戒指内壁刻什么花样。
挑选好刻字的字体和图案后,需要一点时间。两人坐在贵宾室里等待。木棠靠在南塘肩上,玩着他的手指,突然小声问:“宝宝,你说……结婚以后,会不会还有很多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顶级Alpha和omega的结合,注定会吸引太多的目光,也难免会遇到各种麻烦。
南塘反手握住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声音沉稳而坚定:“会。”
木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直接。
南塘继续道:“但无论遇到什么,都有我在。我会挡在你前面,处理好一切。” 他低头,看着木棠的眼睛,“你只需要安心做你的木棠,快乐,被宠爱,就够了。”
木棠的心被这句话狠狠撞了一下,酸酸麻麻的。他凑上去,在南塘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缩回来,把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却清晰地说:“嗯!我相信宝宝!”
刻好字的对戒被取来。铂金指环内壁,一侧精心镌刻着“N&t ∞”,另一侧则刻着一朵小小的、绽放的玫瑰图案,精致又寓意深远。
南塘拿起那枚小一圈的戒指,执起木棠的左手,郑重地、缓缓地套入他的无名指。尺寸完美契合。冰凉的触感之后,是金属渐渐染上的体温。
木棠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枚闪着温润光泽的戒指,和上面代表着他和南塘的永恒符号与独属于他的玫瑰印记,眼睛亮得惊人,心里被巨大的幸福和安全感填满。
他拿起另一枚戒指,也小心翼翼地给南塘戴上。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手,和南塘的手并排放在一起,两枚同款的对戒在灯光下交相辉映。
“看!”木棠举起手,得意地晃了晃,“以后你就是有主的人了!盖了章的!”
南塘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眼底漾开深深的笑意。他握住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拉到唇边,在戒指和下方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嗯,有主了。”他低声应和,目光锁住木棠,“你也是。我的玫瑰,盖了章的。”
这一刻,所有外界的纷扰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指间坚定的承诺,和眼中唯一的彼此。
婚礼的日子,在紧锣密鼓又充满甜蜜的筹备中,终于到来了。
地点选在了一座临海的私人庄园。天空是澄澈的宝石蓝,阳光明媚却不炙热,温柔地洒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白色的纱幔与鲜花装饰的拱门沿着碧蓝的海岸线蜿蜒,空气中弥漫着盐分的清新与无数花朵的馥郁香气。
更衣室内,木棠穿着由顶级设计师量身定制的白色礼服,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暗纹玫瑰,衬得他肤白胜雪,平日里灵动跳脱的他,此刻在镜前竟有了一丝罕见的、沉静的紧张。阮舒白正细心地为他整理着胸前的襟花,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与他的信息素相得益彰。
“好了,我们棠棠今天真好看。”阮舒白的声音温柔,带着母亲独有的骄傲和不舍,他轻轻抚平儿子礼服上不存在的褶皱,眼眶微微泛红。
木棠看着镜中的自己,又透过镜子看到身后不远处,同样身着笔挺白色礼服、正被木裴司拍着肩膀低声交代什么的南塘。南塘的目光也正透过镜子望过来,与他视线交汇,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沉静的温柔和毋庸置疑的爱意。木棠的心跳忽然就平稳了下来,他对着镜子里的南塘,露出了一个带着点羞涩却又无比灿烂的笑容。
“爸,妈,我准备好了。”木棠转过身,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
另一边,木屿和蒋墨凛也已准备就绪。木屿的礼服剪裁利落,更显其挺拔冷峻,蒋墨凛则站在他身侧,两人没有过多言语,但彼此间那种历经生死考验的默契与信任,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动人。
婚礼进行曲悠扬地响起。
宾客们纷纷起身,目光投向花径的尽头。
首先入场的是木屿和蒋墨凛。他们并肩而行,步伐稳健,没有花童,没有伴郎,只有彼此。冷冽的雪松与沉稳的火药味信息素奇异地融合,带着一种庄严的承诺,走过长长的通道,接受着亲友们祝福的目光。
紧接着,音乐迎来了最华美的篇章。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入口处吸引。
南塘站在一端,木棠站在另一端,由阮舒白和木裴司分别陪伴。他们没有按照传统由父亲带领omega入场,而是选择了各自从一端走向中央,象征着他们是独立的个体,却愿意携手走向共同的未来。
木棠挽着阮舒白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向站在鲜花拱门下等待他的南塘。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光晕,他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幸福而郑重的表情,清澈的眼眸里只映出南塘一人的身影。他周身清甜的玫瑰信息素,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浮动,如同最动人的序曲。
南塘同样由木裴司陪同,走向他的小玫瑰。他步履从容,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在木棠身上,那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香槟信息素不再凛冽,而是如同陈年美酒般醇厚醉人,无声地蔓延开来,迎接并包裹住他的爱人。
他们在拱门下汇合。阮舒白将木棠的手郑重地交到南塘手中,木裴司也拍了拍南塘的肩膀。那一刻,无需言语,所有的爱与祝福都已传递。
司仪的声音温和而庄重。交换誓词的环节到了。
南塘凝视着木棠的眼睛,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了海浪的背景音,响在每个人耳边:“木棠,从我认定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便只有你。我承诺,此生护你无忧,爱你如初,我的荣耀与你共享,我的生命与你同行。你是我唯一的玫瑰,永不凋零。” 他的誓言直接而炽热,带着顶级Alpha不容置疑的占有和珍视。
木棠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他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南塘,我……我以前总觉得结婚是束缚,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最想要的自由。我可能有点娇气,有点麻烦,但我会努力……努力做你最好的伴侣。宝宝,我爱你,好爱好爱。” 他的誓言带着他特有的真诚和一点点可爱的笨拙,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打动人心。
“现在,请新郎们交换戒指。”
南塘拿起那枚刻着玫瑰图案的戒指,小心翼翼地、郑重地套在了木棠左手的无名指上。冰凉的铂金圈住指根,也仿佛圈住了一生的承诺。
木棠也拿起另一枚刻着“N&t ∞”的戒指,手微微发颤,却异常坚定地为南塘戴上。
戒指戴上的瞬间,木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却是带着最灿烂的笑容。
南塘低头,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珠,然后在司仪“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郎了”的声音中,在所有人的祝福和掌声里,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小玫瑰。
香槟的醇烈与玫瑰的甜香在空气中彻底交融,不分彼此。阳光、海浪、鲜花、掌声,以及彼此眼中唯一的倒影,共同构成了这永恒的一刻。
礼成。
晚宴和派对喧嚣而温馨。木棠换上了一身相对轻便的礼服,被南塘牢牢牵着手,穿梭在宾客间接受祝福。他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过,时不时就抬起手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傻笑一下,再凑到南塘耳边小声说一句:“宝宝,我们真的结婚啦!”
南塘始终耐心地陪在他身边,为他挡酒,为他介绍不熟悉的亲友,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他身上。
当夜幕降临,绚烂的烟花在海上夜空绽放时,南塘带着木棠悄悄离开了喧闹的人群,走到了安静的沙滩上。
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烟花在他们头顶的天空炸开,映亮彼此的脸。
南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打开,里面是一对款式更简洁、却镶嵌着稀有粉钻的对戒。
“婚礼对戒是仪式,”南塘低声说,为他戴上其中一枚,“这一对,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常。”
木棠惊喜地睁大眼睛,看着手指上新增的、在烟花下熠熠生辉的粉钻戒指,扑进南塘怀里,紧紧抱住他:“宝宝!你怎么这么好!”
南塘回抱住他,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因为值得。”
所有的等待、筹备,甚至之前的小小风波,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值得。他们站在星空下,海浪声是他们的乐章,烟花是他们的背景,指间的对戒是他们的羁绊。
木棠仰起头,主动吻上南塘的唇。
“南先生,余生请多指教。”
“南太太,荣幸之至。”
玫瑰终于找到了只为他盛开的香槟庄园,而香槟,也只为这一朵玫瑰而沉醉。
盛大的婚礼派对终于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和笑闹中接近尾声。木棠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又略带羞涩的笑容,被南塘牢牢护在身边,挡掉了大部分敬酒,但几杯香槟下肚,加上整日的兴奋,他白皙的脸颊早已染上醉人的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像沾了露水的玫瑰,愈发娇艳动人。
周明喝得有点高,在派对尾声,搂着林溪,笑嘻嘻地带头起哄:“送入洞房!送入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南总!” 他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一片善意的哄笑和附和。
木棠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就往南塘身后躲,手指紧紧揪着南塘的礼服后襟。
南塘感受到身后小家伙的窘迫,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他从容地朝众人举杯示意,算是回应了大家的祝福,然后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和起哄声中,微微弯腰,手臂穿过木棠的膝弯和后背,一个标准的公主抱,轻松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哇——!!!” 现场瞬间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和口哨声。
“宝宝!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木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环住南塘的脖子,把滚烫的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玫瑰信息素都羞得带了颤音。
南塘低头,看着怀里羞成一团的小家伙,胸腔震动,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他非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稳,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香槟醇香和一丝暗哑的磁性嗓音,清晰地唤了一声:
“老婆,我们回家。”
这一声“老婆”,像带着电流,瞬间窜遍木棠全身,让他从头皮麻到脚趾尖。他浑身一僵,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这称呼……太犯规了!
南塘不再停留,抱着他的新婚爱人,在一片祝福和笑闹声中,大步离开了喧嚣的宴会厅,走向早已布置好的婚房。
婚房设在庄园主楼最安静的顶层套房。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温馨与浪漫。柔和的灯光取代了宴会厅的璀璨,空气中弥漫着助眠的淡雅香薰,以及……床上洒满的红色玫瑰花瓣。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寂静的夜空和远处隐约的海浪声。
南塘用脚轻轻带上门,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他走到铺着丝绒床罩的大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木棠放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玫瑰花瓣被压出细微的声响。
木棠一沾到床,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立刻滚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湿漉漉、闪烁着羞涩和紧张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南塘。
南塘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头发软。他慢条斯理地解下领结,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并没有急着靠近,只是温柔地看着被子里那一团。
“躲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南太太。”
又是一声“南太太”!木棠耳根爆红,把脸也埋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谁、谁害羞了!我这是……这是热!”
南塘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扯了扯被子:“出来,别闷坏了。”
木棠扭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把脑袋探出来一点,脸颊红扑扑的,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南塘。
南塘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他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香槟信息素温柔地弥漫开来,带着安抚和诱惑的意味。他低头,额头轻轻抵着木棠的额头,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鼻尖,呼吸交融。
“今天累不累?”他问,声音轻得像耳语。
木棠被他这极致的温柔弄得心尖发颤,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还好。”就是心跳快得有点受不了。
“那……”南塘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现在,可以行使我作为合法丈夫的权利了吗?我的……老婆大人。”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轻,却带着千钧之力,彻底击溃了木棠的防线。
木棠闭上眼,长睫毛像蝶翼般轻颤,主动仰起头,献上了自己微颤的、带着香槟甜味的唇。
这是一个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吻。它缓慢、深入、极尽缠绵,带着一种名正言顺的占有和珍视。南塘的吻技高超而耐心,细细品尝着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玫瑰芬芳,引导着、安抚着身下微微颤抖的爱人。
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去,玫瑰花瓣被碾出更浓郁的香气,与空气中交织的香槟和玫瑰信息素混合,酿成世上最醉人的气息。南塘的动作始终温柔而克制,每一个触碰都带着无尽的怜爱,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木棠最初的紧张和羞涩,在南塘耐心的引导和充满爱意的抚慰下,渐渐化为了全然的信任和交付。他生涩地回应着,白皙的皮肤泛出动情的粉色,像真正盛放的玫瑰,在属于他的香槟庄园里,尽情舒展。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交织的呼吸,细碎的呜咽,和彼此眼中浓得化不开的爱意。窗外的海浪声成了最自然的伴奏,见证着这对有情人终于彻底属于彼此的时刻。
当一切归于平静,木棠软软地趴在南塘怀里,连手指尖都懒得动弹。南塘拉过柔软的羽绒被,将两人盖住,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木棠把脸埋在他颈窝,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小声咕哝:“宝宝……”
“嗯?”南塘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你再叫一次……”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浓浓的羞意。
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他收紧手臂,唇贴着他的耳朵,用那性感到致命的气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
“老婆。晚安,我的老婆。”
木棠浑身一颤,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带着一身暧昧的痕迹和满心的幸福,沉沉睡去。
南塘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低头在他汗湿的额发上印下一吻。
洞房花烛夜,名正言顺,岁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