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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看着手机屏幕上南塘那边迅速弹出的、带着明显冷意的【地址发我,十分钟到。】的回复,又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毫无防备、甚至开始无意识用脸颊蹭他西装面料的小醉猫,果断改变了主意。

等南塘过来?那场面估计不会太好看。他虽然不惧南塘,但也懒得掺和进这种“家属认领醉猫”的麻烦事里,尤其这醉猫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公众人物。他秦毅行事,向来喜欢干脆利落。

于是,他收起手机,轻轻拍了拍木棠热乎乎的脸颊:“小朋友,醒醒,送你回家了。”

木棠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不仅没醒,反而因为被打扰而有些不悦,手臂一伸,竟直接环住了秦毅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含糊地嘟囔:“别吵……南塘……好困……”

秦毅:“……”他身躯忽地一僵。随即被气笑了。这小朋友,倒是会找地方。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对已经“策反”周明成功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心领神会,立刻起身去安排车辆。

秦毅几乎是半抱半扶地把这块柔软的人形挂件从卡座里弄出来。木棠脚步虚浮,全身重量都倚在秦毅身上,嘴里还不停歇地念叨着断断续续的醉话:

“明哥……酒……好喝……”

“星星……好多星星……”

“南塘……我厉害吧……演唱会……”

那甜腻的玫瑰信息素因为主人的放松和贴近,不受控制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与秦毅身上凛冽的白兰地气息交织,形成一种微妙而暧昧的氛围。秦毅皱着眉,尽量目不斜视,把这不断往他怀里钻的小醉猫塞进了等候在门口的劳斯莱斯后座。

而我们的另一位主角周明呢?他被秦毅那位笑容温和、谈吐风趣的beta助理迷得晕头转向,从音乐聊到人生哲学,又从人生哲学聊到星座运势,完全沉浸在“他好懂我”、“遇见知音”的快乐里。当助理抱歉地表示需要去帮秦总处理点小事,并体贴地说“周先生您稍坐,我很快回来”时,周明还乐呵呵地摆手:“没事没事,你去忙!我等你!”

他完全忘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任务是看住他那个人形自走闯祸精好友——木棠。

车上·不老实の旅途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脱离了酒吧喧嚣的环境,在安静密闭的车厢里,木棠反而更不老实了。

他先是觉得热,开始扯自己的卫衣领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泛着粉色的肌肤。秦毅按下隔板,对司机报了南塘家的地址,然后尽量往车窗边靠了靠,试图与这朵“醉玫瑰”保持安全距离。

然而木棠像是装了雷达,感觉到热源远离,他不满地哼哼着,又像只无骨的软体动物一样黏了过来,脑袋一歪,枕在秦毅的肩膀上。

“硬……”他嘟囔着,似乎嫌弃秦毅的肩膀没有家里的枕头舒服,调整了一下姿势,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秦毅的颈侧。

秦毅额角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他试图把木棠的脑袋推开一点,结果木棠直接抓住了他试图作乱的手,抱在怀里,还用脸颊蹭了蹭,像抱着心爱的玩偶。

“别动……”木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撒娇的鼻音,“你的手……好看……像南塘的……”

秦毅彻底无语了。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但被一个醉醺醺的omega当成自己Alpha的替代品又抱又蹭,还真是头一遭。他试着抽手,木棠却抱得更紧,嘴里还发出类似小动物护食般的呜咽声。

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后座这诡异又暧昧的一幕,眼观鼻鼻观心,把车开得越发平稳,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

就在秦毅思考是不是该把这小醉猫敲晕了事时,木棠又开始新的“表演”。他似乎梦到了演唱会,突然挥舞起手臂,差点打到秦毅的脸,嘴里还大声唱着安可曲的片段,跑调跑到太平洋。

唱了几句,他又突然安静下来,把头埋得更深,肩膀微微抖动,带着哭腔小声说:“南塘……我好想你……你都不来接我……”

秦毅:“……” 他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没等南塘自己来领人。这简直是一场精神折磨。

抵达·塑料友情の真相

车子终于抵达南塘家别墅外。秦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带着点嫌弃地把这块牛皮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交给了早已接到通知、等候在门口、脸色黑如锅底的南塘。

南塘一把将迷迷糊糊的木棠捞进自己怀里,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丝不属于他的、极具侵略性的白兰地信息素,眼神瞬间冷得能冻死人。他看向车内的秦毅,声音像是淬了冰:“有劳秦总。”

秦毅整理了一下被木棠蹭得皱巴巴的西装,恢复了一贯的从容,语气带着点戏谑:“不客气,南总。你家这小玫瑰……挺活泼。下次看紧点,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好人’。” 说完,不等南塘回应,便示意司机开车,深藏功与名。

而另一边,周明在酒吧左等右等,不见助理回来,反而等到了南塘质问木棠去向的电话。周明这才如梦初醒,一拍大腿:“卧槽!木棠呢?!”

他慌慌张张地跑出酒吧,哪里还有木棠和秦毅的影子?只有夜风凉飕飕地吹着他发烫的脸颊。他赶紧给南塘回电话,结结巴巴地解释,结果自然是被南塘用冰冷的语气告知“人已送到,你可以继续你的‘知音会谈’了”。

周明握着手机,站在空旷的街边,夜风吹散了他方才的旖旎心思,只剩下满心的懊恼和“我死了我完了”的绝望。他居然把醉酒的、有主的、顶级omega好友给忘了!还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beta助理!

什么叫塑料友情?这就是了!见色忘友,刻骨铭心!

而此刻,在南塘的别墅里,一场针对某只醉猫的“秋后算账”,才刚刚拉开序幕。至于周明?他大概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向南塘以及醒酒后的木棠,解释他这离谱的“失职”行为了。这个夜晚,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如同暗夜中的魅影,稳稳停在南塘家别墅那扇极具压迫感的铁艺大门外。车灯划破夜色,也照亮了门口那个早已等候多时、身形挺拔却笼罩着一层寒霜的身影——南塘。

秦毅的助理早已机灵地提前下车,拉开了后座车门。车内,原本就稀薄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弥漫开一股混合着顶级Alpha对峙的无声硝烟味。

南塘的目光如冰锥般直刺车内,首先捕捉到的,就是那个蜷缩在秦毅身侧、脑袋还毫不客气地枕在人家肩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木棠。小家伙似乎觉得车里的暖气很舒服,甚至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呼出的气息带着甜酒和玫瑰的甜腻,尽数喷洒在秦毅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而秦毅,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是微微侧头,对南塘投去一个介于“无奈”和“看好戏”之间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的麻烦,原封不动送还。”

南塘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他上前一步,伸手探入车内,声音冷得能冻裂车窗:“木棠,过来。”

这声带着明显怒意和命令口吻的呼唤,终于穿透了木棠被酒精浸泡的混沌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南塘那张写满寒意的俊脸上。

若是平时,木棠早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蹦起来认错了。但此刻,酒精给他的胆子比豹子还大。他非但没动,反而像只被惊扰的树袋熊,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身边的“树干”——也就是秦毅的胳膊,还把脸往秦毅颈窝里埋了埋,发出带着浓重鼻音、撒娇般的抗议:

“唔……不要……冷……”

他这一抱一埋,车厢内的气压瞬间又低了八度。南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秦毅则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位活阎王散发出的信息素已经带上了实质性的攻击性,连他都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秦毅在心里低咒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好心办坏事。他试图把这块烫手山芋……不,是烫手玫瑰,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小朋友,你家到了,该下车了。”

可木棠这会儿认准了秦毅这个“人形暖炉”加“靠垫”,死活不撒手,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开始说胡话:“这个帅哥……身上……好香……像酒……唔……比南塘那个冰山好闻……”

“木棠!”南塘终于忍无可忍,低吼出声,再也顾不得风度,直接弯腰探身进去,手臂穿过木棠的膝弯和后背,想要强行将人抱出来。

“啊!你干嘛!”木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放开我!坏人!我要这个帅哥!这个帅哥香!”

他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紧紧扒住秦毅的衣襟,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且尴尬。秦毅被迫夹在中间,昂贵的西装被扯得歪歪扭扭,脸上那点从容终于挂不住了,只剩下满头黑线。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离谱的场面。

“南总,”秦毅不得已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烦躁,“麻烦管好你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木棠死死拽着他衣服的手指。

南塘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不再废话,用上了几分力道,几乎是半强制地将还在扑腾的木棠从车里捞了出来,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骤然离开温暖的车厢和“人肉靠垫”,夜风的凉意让木棠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地往南塘怀里缩了缩,但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囔:“讨厌……冰山……硬邦邦的……没有那个帅哥舒服……”

南塘低头看着怀里这个醉得人事不知、还在不断挑战他忍耐底线的小醉猫,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他抬头,对上秦毅终于得以整理衣襟、一脸“总算解脱了”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谢。”

这声“多谢”怎么听都像是“你等着”。

秦毅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助理关门,劳斯莱斯毫不留恋地驶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门口,只剩下南塘,和他怀里这个还在不安分扭动、嘴里念叨着“帅哥”、“香”、“冰山”的醉猫。南塘打横抱起木棠,大步流星地往别墅里走,每一步都带着腾腾的杀气。

而被遗忘了的周明,此刻大概还在某个角落,试图联系那位让他神魂颠倒的beta助理,完全不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劫难”,而他自己,也即将面临一场来自南塘的、更为冷酷的“清算”。

别墅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而屋内,对于某只醉酒后不仅认错人、还当着自己Alpha的面夸别人“香”的小玫瑰来说,这个夜晚,注定会有一个非常、非常“深刻”的教训。

木棠是在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中醒来的。

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被酒精浸泡得迟钝而沉重。他费力地掀开眼皮,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夜灯,勾勒出一个熟悉却异常紧绷的轮廓。南塘就坐在床边,背对着微弱的光源,整张脸陷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幽深冰冷的光,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木棠吓得一个激灵,残存的睡意瞬间跑光,心脏怦怦直跳。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被惊吓后的不满:“南塘?你……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吓人……”

他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南塘的表情,但对方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和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冷冽雪松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更不记得几个小时前在酒吧门口和车里的“英勇事迹”,只觉得南塘现在这个样子,比平时生气时还要可怕一百倍。

“我干嘛?”南塘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翻涌的情绪。他缓缓俯下身,逼近木棠,阴影彻底将木棠笼罩,“你倒是睡得香。”

木棠被他逼得后退,脊背抵住了床头,退无可退。他睁大眼睛,满眼都是无辜和困惑:“我……我喝多了嘛……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周明呢?” 他甚至还试图扯出一个讨好的笑,但嘴角刚弯起,就被南塘眼中更深的寒意冻住了。

南塘不再说话,只是用那种令人心悸的目光锁住他。下一秒,木棠只觉得周身被一股不容置疑却极致温柔的气场所环绕,被他轻轻揽过,脸颊陷入柔软的枕头。他还未回神,后颈那片最脆弱的肌肤便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暖流——并非刺激,而是如同被最柔和的月光抚慰,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暖意。

“你……”木棠短促地低语,彻底怔住了。他感受到的是一种被全然守护的安全感,是Alpha给予omega最郑重的承诺。南塘他……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宣誓吗?

那动作里没有丝毫戾气,唯有珍视。随后,那股熟悉而令人安心的雪松气息,如同无声的誓言,缓缓地、彻底地将他的世界温柔填满。

那不是带着怒意的惩戒,而是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宣示主导权的靠近。随后,一股熟悉而温厚的雪松气息,如同密不透风的结界,将他完全包裹。那种被绝对力量困住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心悸,让木棠瞬间挣扎起来。

“南塘!你讲不讲道理!放开!”他手脚并用地反抗,像被困在笼中的鸟,激烈地想要挣脱身后的禁锢。但南塘的臂膀如同最坚固的枷锁,将他定在原地,无法脱身。

那带着不容置疑的标记行为,并非粗暴的征服,而像雪松的根系深沉地拥抱土壤,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定的归属感。木棠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内心深处被触动的、对这份羁绊的认同。

他埋首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与不解:“你到底……干什么呀……”

他只是和周明出去喝了点酒,虽然可能……喝多了点,但这不是安全回家了吗?为什么南塘要像对待一个需要被重新确认归属的物品一样……

他完全不明白南塘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和周明出去喝了点酒,虽然可能……大概……是喝多了点,但这不是安全回家了吗?为什么南塘的标记会带着如此明显的情绪?那不同于以往的温和,更像是一种带着警示的宣告,让他感到陌生又委屈?

南塘没有回答。

他只是让那带着抚慰意味的雪松气息更持久地包裹着木棠,仿佛一个无声的承诺,要用这刻入灵魂的熟悉味道,细致地抚平并取代掉之前可能带来的、任何一点不安的痕迹。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挣扎的力气耗尽,只剩下轻轻的、克制的啜泣,他方才稍稍退开。

一阵奇特的暖流,夹杂着标记处轻微的酥麻,悄然掠过心尖。先前被南塘的气息紧密守护的地方,仿佛仍被一道无形的、温暖的屏障所环绕。

先前被南塘气息全然包裹的地方,仿佛仍能感受到一种被全然接纳的安定。属于南塘那冷冽而纯粹的雪松信息素,并未远离,而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细腻而绵长的方式,持续散发着,与他自身的玫瑰气息和谐地交融、渗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无需言明的理解与包容,形成一道独属于彼此的、隐秘而坚固的情感纽带。

南塘撑起身,看着木棠,肩膀微微颤抖、小声啜泣、却依旧满眼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木棠,胸口那股因目睹他靠近他人而翻涌的酸楚波澜,才终于被一种混合着无奈、心疼和深沉如海的怜爱所取代。

他叹了口气,伸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木棠眼角的泪水,动作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现在,”南塘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温度回升了些许,他盯着木棠那双湿漉漉、写满无辜和委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知道错哪儿了吗?”

木棠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更加委屈了,带着哭腔老实回答:“不……不知道……你告诉我嘛……”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木棠是在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中醒来的。

宿醉像一把钝刀子,在他的太阳穴上反复切割。他呻吟着,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滚烫而坚硬的怀抱里。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对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南塘近在咫尺的脸。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那双总是平静无波,或带着纵容,或偶尔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幽深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里面翻涌着他完全看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阴沉和……怒意?

木棠的瞌睡瞬间吓飞了一半,心脏咯噔一下。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浓重的鼻音,懵懂又无辜地问:“南……南塘?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几点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南塘眼底的墨色仿佛更浓稠了。他死死盯着木棠,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呼吸也比平时重了几分,灼热的气息拂在木棠脸上,带着危险的味道。

木棠彻底醒了,被吓醒的。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南塘箍得更紧。“你……你弄疼我了……”他有点委屈,又有点害怕,完全不明白这低气压从何而来。他努力回想昨晚,记忆却像断了片的录像带,只有一些模糊的碎片:和周明喝酒……好像喝多了……然后……然后就回家了?是南塘接他回来的吗?

他正努力拼凑记忆,南塘却突然俯下身,毫无预兆地堵住了他的唇。

那不是平时温柔的、带着怜惜的亲吻,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近乎啃咬的掠夺。霸道,强势,不容拒绝,充满了占有欲和一股……木棠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和怒火。

“唔……!”木棠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缺氧和惊吓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越挣扎,南塘的禁锢就越紧,吻得也越发深入,仿佛要将他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榨干。木棠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南塘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可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一吻结束,木棠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眼眶都红了,嘴唇也被吻得有些肿。他又气又委屈,带着哭腔质问:“南塘你疯了吗?!大半夜的……你干嘛呀!”

南塘看着他那双湿漉漉、写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超无辜”的眼睛,胸口那股憋了一晚上的邪火简直要冲天灵盖。他捏住木棠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声音沙哑得可怕,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干嘛?”他几乎是气笑了,“你好好想想,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

“昨晚?”木棠茫然地眨着眼,努力搜索记忆,“我……我就和周明喝酒啊……然后……然后我就回来了……”他说得底气不足,因为后面的记忆一片空白。

“回来?”南塘的眼神更冷了,“怎么回来的?被谁送回来的?”

“当……当然是你接我回来的啊……”木棠下意识地回答,但看着南塘的脸色,心里开始打鼓。难道……不是?

南塘盯着他,一字一顿,像是要在他脑子里刻下印记:“是秦毅。把你,从酒吧,送到我手上的。”

秦毅?木棠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可他怎么会送自己回家?

“而且,”南塘继续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灼热的气息交织,“你当时,赖在人家怀里,死活不肯出来。还夸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那些模糊的碎片瞬间变得清晰!帅哥……好闻的酒味……温暖的怀抱……赖着不走……甚至,好像还说了什么“比冰山好闻”……

木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瞳孔地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他他他……他昨晚竟然干了这种蠢事?!当着南塘的面?!不对,是南塘找到他之前,他就已经……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看着木棠瞬间煞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南塘知道,这小醉猫总算想起来自己干过的“龌龊事”了。他心中的怒火夹杂着强烈的后怕和占有欲,像火山一样喷发。他不再给木棠任何解释的机会,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惩罚和宣告主权的意味。

而木棠,在巨大的社死回忆和当前“生命威胁”的双重打击下,彻底放弃了挣扎,像只被叼住后颈皮的小猫,只能瑟瑟发抖地承受着来自自家Alpha的、愤怒又炽热的“清算”。这个夜晚,注定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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