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清告的目光从那颗崩开的扣子上移开,先是看了眼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的素世,又瞧了眼身前那具被强行塞进少女制服里成熟的身体。
饶是姓张的见多识广,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玛德,这对母女是真漂亮。一个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带着清晨的露水和青涩的刺;另一个则是完全盛放的牡丹,华丽,丰腴,蕴含被采摘前的最后一丝高傲。
但就定力这方面而言,自己也算是久经沙场了……
丰川清告将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绮念压下,对着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母女俩,还是招了招手。
长崎妃玖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她闭上眼睛,像是走向断头台的囚犯,迈着僵硬的步子,最终还是顺从地坐到了丰川清告左手边的沙发上。
“soyo也过来。”
丰川清告没有伸手去拉,只是心念微动,一股无形的内力便缠上了素世的手臂。素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柔和力量将她一带,惊呼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便身不由己地跌坐进了沙发,正好落在他右手边的位置。
“你……”妃玖刚想开口,却已经晚了。
丰川清告自然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左右两边一大一小、同样穿着月之森校服的身体。左边是成熟柔软而温热的肉体,带着高级香水和女性汗液混合的韵晕;右边是少女纤细而紧绷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和衣物柔顺剂的芬芳。
母女俩被他左拥右抱,肩膀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丰川清告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大概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生巅峰了。
他嗅着她们身上截然不同却又奇妙地混杂在一起的馥郁体香,下意识地将她们搂得更紧了一些。怀里的两具身体同时僵硬得如同石雕。
尤其是长崎妃玖,当她被迫贴近,看清丰川清告此刻顶着的那张“高松晃”的脸时,那张脸瞬间就和她记忆深处“一之濑久雄”醉酒后狰狞可怖的嘴脸重合在了一起。极致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旁边的素世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男性气息和母亲身上传来的剧烈恐惧所包裹,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抱歉,”丰川清告感受到了她们的僵硬,他低头看着妃玖惨无人色的脸,“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还是厌恶这张脸吗?那我换一张。”
说完,在长期妃玖惊恐的注视下,丰川清告抬起手,像是擦去脸上的灰尘一样,随意地在自己脸庞上一抹而过。
光线没有变化,但那张属于“一之濑久雄”平庸而颓废的中年男人的脸,就像水中的倒影一样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英俊凌厉的脸。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正是他自己原本的样貌。
长崎妃玖呆住了,她失神地看着这张脸,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将无数个碎片般的信息串联了起来——丰川集团疯掉的总裁……
“是你?”她失声叫道,“丰川……清告?”
“呵呵,怎么?妃玖女士认识我了?”丰川清告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不怀疑我这次还是易容的?”
长崎妃玖仿佛想通了很多事情。为什么他能有恃无恐,为什么他能轻易调动那些她需要费尽心力才能接触到的资源。他这个学弟,竟然........很多事情,难道是........
她一时间心乱如麻,默不作声了。
“不用紧张,不用紧张,”丰川清告柔声说道,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你们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我也可以给你们……”
说着,一股温和的内力从他与她们身体接触的地方缓缓渡了过去。那股力量像温泉的水流渗入她们僵硬的肌肉,抚平她们紊乱的心跳。母女俩的身体违背意志地放松了下来。
但长崎妃玖终究还是那个在森下地产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女人,即使身体被迫松弛,她的意志仍在做最后的抗争。
“清告……大人,”她艰难地开口,甚至用上了敬称,“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家素世?以你的经济和建模,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丰川清告闻言,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无语的表情。
“不是,我都说了我没有那种想法,你怎么被迫害妄想症就这么严重呢?”丰川清告叹了口气,像是在抱怨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只是想让soyo和她的朋友们,能开开心心地玩一辈子乐队而已啊。”
这番话听起来天真得像个童话,但从这个刚刚还展示了超凡力量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却只让长崎妃玖感到一阵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无偿的。尤其是从丰川清告这种等级的男人身上,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怀里的素世,就是他想要的东西。而她,是保护素世的最后一道防线。
“你......到底要什么?”
丰川清告叹了口气,松开了搂着她们的手,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来吧,”他淡淡地说道,“那你总得让我看看你的价值。”
长崎妃玖挣扎了很久。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国会议员的尊严,长崎家的脸面,作为一个母亲的骄傲……但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女儿那张苍白而惊恐的脸上。
她咬了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看丰川清告,也没有看自己的女儿,只是默默地将耳边的长发拢起,用一根备用的发绳,在脑后束成一个利落的马尾。这个动作,就像她在出席重要会议前整理仪表一样,冷静,而程序化。
然后,在素世无声的抽气声中,她走到了丰川清告的面前,双膝一软,缓缓地蹲了下去。那身紧绷的校服短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收缩,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
丰川清告一看这架势,暗道不妙。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当着人家女儿的面,玩这种戏码,实在是有点突破他那本就不高的道德底线。
他立刻将头完全扭向右边,对上了素世那双已经盈满泪水的眼睛。
“素世,”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就别看了,少儿不宜。看着我。”
他空着的左手,重新搂住了素世纤细的腰,将她更紧地带向自己。
窗外清风拂过,阳台上的绿植徐徐舞动枝叶,光影斑驳。
素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母亲……为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她的大脑拒绝去思考,拒绝去看,但她又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命令,不敢把头转开。
她只能被迫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感受着他搂在自己腰间那只手的热度,和从自己视线死角传来的、母亲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屈辱,负罪感,还有一种被彻底支配的、恐怖的依赖感,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她发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和她的母亲,就像被蛛网捕获的蝴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而有些东西,就在这无声的对视和另一边的屈辱中,被解开了。
丰川清告的(过审删减)已经朝着长崎妃玖(过审删减)
(过审删减)塞进月之森校服里的资产……(过审删减)。
哪怕隔着月之森的校服料子(过审删减)也让(过审删减)
丰川清告心里也骂了一句。可以,真可以。以后这种事,看来得找个机会让绘名代劳……
【颅内,绘名:“……”】
妃玖的心里一片混乱。(过审删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咕嘟——”
喉咙里一声突兀的吞咽声响起。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或许是晚饭没吃饱,又或许是单纯的紧张,长崎妃玖很突兀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她自己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窘迫到几乎要昏过去,额上渗出细密的薄汗,混着淡淡的红晕。
丰川清告差点没绷住。他强迫自己和素世继续对视,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感觉到,只是将一只手继续搂住素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取单片眼镜。
长崎妃玖一咬牙,闭上眼睛,像是要完成什么悲壮的使命。(过审删减)
然后,她突然发现空了,不见了。
不见了?
不见了.......
她愣住了,保持着(过审删减)姿势,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只穿着同样制服鞋袜的、纤细白皙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好了好了,妃玖妹妹。”一个清亮而带着笑意的少女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长崎妃玖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那个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月之森校服的俏丽美少女。她戴着单片眼镜,金色的链子垂在脸侧,正弯着腰,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晓山绘名”将跪在地上的长崎妃玖扶了起来,亲昵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真是的,义父就是喜欢搞这种恶劣的测试。”她歪着头,用一种长辈般的口吻说道,“不过,你合格了。好了,我认下你这个妹妹了。记得哦,以后跟素世一样也要叫我‘姐姐’。”
【任务:长期素食进度(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