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给陈爱民使绊子,结果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三位大爷见状,也无心继续开会了。
原本算计陈爱民的局,最后却让许大茂吃了瘪,陈爱民毫发无损,只是众人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不过这对陈爱民来说根本无所谓——他在大院里的名声早就跌到谷底了。
散会后,陈爱民带着秦淮茹姐妹回到屋里。
见两人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安慰道:放心,我不会平白让人欺负的。”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他们怎么能这样?咱们辛苦赚的钱,凭什么要白白交出去?向来好脾气的她,此刻也难掩愤懑。
陈爱民倒是神色如常。
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阎埠贵跟他关系不错,这主意八成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出的。
这两个人一直想找他的麻烦,他早就习以为常。
今天能顺便让许大茂吃个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怪就怪许大茂自己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许大茂压根没打算给她们买东西。
陈爱民也不需要别人破费。
他自己有足够的钱置办年货。
过年采买这种事,当然要亲自操办才够意思。
年货我和京茹去买就行。”
陈爱民对两人点头示意。
年味渐浓,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每天都有不少人忙着置办年货。
花生瓜子这些紧俏货,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陈爱民他们还没开始采购,叶老爷子就派人拉来一车年货,直接堆满了院子。
虽然叶老爷子没亲自来,但带话表示:各处送来的年货太多,实在用不完,就分了些过来。
对叶老爷子来说只是小意思,可对陈爱民他们而言,这些堆积如山的年货根本吃不完。
刚还在商量买瓜子花生的事,转眼就被叶老爷子解决了。
礼尚往来,陈爱民正琢磨回礼时,秦淮茹看着满院子的礼物发愁:
这么多东西可怎么处理?咱们根本吃不完啊...
陈爱民想了想:给二大爷家送些吧,他们就不用买了。
至于剩下的...
话音未落,四合院的邻居们就闻风而来。
他们盯着那些花生瓜子两眼放光:
陈爱民,这些年货是谁送的啊?
陈爱民心知肚明——准是刚才卸货时被他们看见了。
别人送我的,有问题吗?
众人交换着眼色,七嘴八舌道:反正你们也吃不完,分给大家多好!省得我们再买了。”
陈爱民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
别人送我的东西,凭什么分给你们?
邻居们顿时变了脸色:都是街坊邻居,分这么清楚太见外了吧!
陈爱民冷笑一声,你们可真会开玩笑!
许大茂偷偷溜进人群。
听到陈爱民的言论。
他扯着嗓子喊:
你这话就不在理了!
咱们都是四合院的人,我都愿意掏钱置办年货。”
你这年货又不花钱,全是别人白送的,凭啥不分给大家?!
许大茂这话引来了不少人点头。
秦淮茹的脸色不太好看。
陈爱民只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人的脸皮厚度总能刷新他的认知。
抱歉,这是我的东西。
既然是送我的,给不给就是我的事了。”
没工夫跟你们废话,请出去。”
众人本是冲着占便宜来的。
没想到陈爱民如此吝啬。
心中顿时对他更加不满。
虽说原本就看他不顺眼,
但见他这般小气,
恶意更是直线上升。
脑海里不断响起的系统提示音,
让陈爱民嘴角上扬。
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就算扔了也不会给你们。”
果然,
这话一出,
恶念值提示音更密集了。
不少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
他本就不想出钱买年货。
四合院这么多人,
凭什么要他掏腰包?
现在看到陈爱民家有现成的年货,
正好可以省下这笔钱。
谁知陈爱民如此铁公鸡。
不行!今天必须分!
许大茂突然大吼一声,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见大家注意力都转向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
你是院里的人,平时大家对你有点意见。”
要是肯把这些年货分出来,矛盾不就化解了吗?
为了院里的和睦,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许大茂摆出苦口婆心的样子。
一大爷二大爷都不在,
他只能顶上。
主要是不想做那个 ** 。
见他把退一步都搬出来了,
陈爱民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抱歉,我这人从来不退步。”
如果大家对我有意见...
他故意拉长语调,
众人正等着下文。
陈爱民心里很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时,陈爱民笑着对大家说:
以后你们可能得多担待了,毕竟你们不光会对我有意见,说不定还会恨我。
像你们这样总想着占便宜、让我吃亏,以后让你们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
希望别被我气得太快。”
谁也没料到陈爱民会笑眯眯地说出这番话。
大伙儿本以为他会劝大家放下成见,没想到反倒火上浇油。
院里的人越听越气,对陈爱民的恶意值不断上涨。
听着系统里接连不断的播报声,陈爱民笑得更加开心了。
许大茂看着陈爱民这么高兴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
这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倒像是真的特别开心。
他不禁怀疑:难道陈爱民就喜欢惹人生气?
许大茂实在想不明白,但他清楚地看到,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已经快要气炸了。
他们原本是来占便宜的,结果便宜没捞着,反倒憋了一肚子火。
等人群散去后,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
一大爷和二大爷今天没来,他俩出门遛弯去了。
要是往常,这种能占便宜的事,他俩肯定第一个跑来。
看见院子里只剩许大茂,陈爱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拉着秦淮茹回屋了。
许大茂死死盯着陈爱民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想着非得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不然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事暂时告一段落。
眼看就要过年了,大家都盼着过个好年,干活特别卖力,就等着过年能好好歇几天。
可就在这时,厂里出了件新鲜事——有人开始偷东西了。
这小偷不光偷,还天天偷。
厂里大部分人包括杨厂长都被偷了。
起初大家没当回事,觉得就是些小偷小摸。
可后来丢东西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没被偷的人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被偷的人想把东西找回来。
现在全厂上下一条心,非要揪出这个贼不可。
丢的大多是值钱的东西,再不济也是现金。
奇怪的是,谁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丢的,只知道带出去的东西,回家就不见了。
厂里的人完全没发觉异常。
贵重物品都随身带着,但一整天下来,竟无人察觉东西被盗。
时间一长,厂里开始流传闲话——轧钢厂里闹鬼了。
杨厂长听到这传言坐不住了。
快过年了,这种荒唐话传出去,他这厂长的脸往哪搁?当即决定彻查此事,任务落到了陈爱民头上。
陈爱民一头雾水。
他和秦淮茹都没被偷,在厂里反倒成了少数——其他人几乎都遭过贼。
大伙儿都怀疑是内部人干的,毕竟整天在厂里打转,接触的也都是自己人。
厂长,要不把这案子交保卫处?陈爱民不想揽这差事。
眼看要过年,他只打算按时上工,闲时钓钓鱼、陪几位老爷子唠嗑。
要接了这活儿,准得忙得脚不沾地。
杨厂长笑着招手:你品行端正,又没必要偷鸡摸狗。
现在我需要可靠的人私下查——你也明白,年关将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话说到这份上,陈爱民懂了:这是要内部消化。
看杨厂长满脸恳切,那句拒绝在喉咙里转了半天,终究咽了回去。
刚出办公室,就撞见蹲守的李泽。”怎么样?年轻人眼睛发亮。
陈爱民懒得搭理:什么怎么样?
不是要升你职吗?李泽急得直皱眉。
谁跟你说的?陈爱民反倒诧异了。
哪有什么升职,是这小子自己瞎猜的——这些天李泽死盯着项目,成天围着他转,八成是听说他常去给领导家属看病,想当然以为要走运了。
按照常理推断,领导应该会让杨厂长给陈爱民安排更重要的职位。
比如随便找个理由直接给他升职。
但这么久过去了,他连个提拔的迹象都没见到。
今天听说陈爱民被杨厂长叫到办公室后,他就猜测是领导的意思,所以特意守在门口等着。
为了能第一时间打探到消息。
想到这里,李泽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对陈爱民说:
别瞒着我了,肯定是领导给你升职了吧?
现在做什么工作?还在轧钢厂吗?
刚开始陈爱民听得一头雾水。
听到后面才明白李泽的用意。
李泽八成以为是领导交代杨厂长找借口给他升职。
陈爱民懒得解释。
这些天李泽总在他眼前晃悠,非要拜他为师不可。
在李泽眼里,陈爱民准是个世外高人,说不定还是什么医门传人。
总之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杏林圣手。
尽管陈爱民一再否认,李泽却认定他是为人低调,执意要拜师学艺。
陈爱民是真没兴趣收这个徒弟。
他俩初次见面就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