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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几句闲谈间的熟稔,早已将噶喇普亲王在康熙心中的分量托得明明白白。

蒙古亲王里,除了科尔沁那几家,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人能与他这般从容谈笑。

说笑几句,康熙眉宇间的舒展更甚,对这场马球盛宴的期待又添了几分。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鼓点骤然炸响,赛场中央的尘土被马蹄踏得飞扬,两道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瞬间攫住了全场目光!

左侧一人,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得如刀削一般,青紫色骑装裹着颀长健硕的身躯,腰间玉带勒出劲瘦的腰线,纵马时衣袂翻飞,活脱脱一幅“英雄立马镇乾坤”的画;

右侧那人,眉目温润如玉石雕琢,颌下美髯随着马速轻扬,一袭墨色骑装镶着暗紫色云纹,本是斯文相,配上掌中缰绳翻飞的利落,反倒添了几分“儒将挥鞭”的英气。

两人刚勒住马,几乎同时弯弓搭箭。“咻咻”破空声连成一片,十几支箭矢如银线穿空,尽数钉在百步外的靶心,连箭羽颤动的幅度都相差无几。

观战台刚要涌起喝彩,却见两骑擦身而过的刹那,两人同时翻身,如灵猿般交换了坐骑——青紫色身影落上黑马时,还顺势拽了把缰绳,黑马打了个响鼻便乖乖收住蹄子;墨色身影坐上白马,指尖在马耳后轻轻一搔,白马竟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腕。

“好!”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观礼台顿时沸腾。

战鼓再擂,声震四野。

舜安颜俯身抄起一杆红缨枪,枪身红漆锃亮,缨络如烈火狂舞,他调转马头,枪尖直指永谦,眼底已燃了战意;

永谦也不含糊,长臂一伸挑过架上长戟,戟头寒芒森森,既有长枪的锐不可当,又藏着短兵的刁钻灵动,他勒马旋身,戟杆在掌心转了个圈,稳稳停在胸前。

两骑越靠越近,空气中的火药味几乎要凝成实质。观礼台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嚼着蜜饯的小姑娘都忘了吞咽,只攥着帕子盯着场中:

温宪与纯悫更是扬着下巴,眼角余光扫过那些眼冒桃花的格格小姐们,嘴角的傲气藏都藏不住:看什么看?这可是她们的额驸!

“喝!”舜安颜一声断喝,红缨枪陡然化作一道赤色闪电,枪尖带着破空的锐啸直取永谦咽喉,快得让人看不清招式,只觉那抹红影如火龙探爪,势要一击定胜负。

永谦却不慌不忙,长戟猛地横挥,“铛”的一声脆响,戟杆精准磕在枪尖三寸处。借着力道旋身时,他手腕一翻,戟尖顺势下压,竟想借着马冲的惯性,将舜安颜连人带枪挑落马下。

“好!”康熙忍不住抚掌。

枪戟相击的脆响炸成一片,火星子溅在尘土里,烫出点点焦痕。两人从马上打到马下,红缨枪如龙摆尾,长戟似猛虎扑食,几十招拆下来,衣衫都沾了泥污,却依旧难分高下。观礼台的叫好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连噶喇普亲王都捋着胡子点头:“这俩小子,身手倒是利落!”

就在众人看得目不转睛时,一道带着几分赞赏、又藏着尖锐的声音陡然响起,像块冰投入滚油:

“我京城勋贵男儿,个个如这两位额驸般出色!聘为天子快婿,托孤公主一生幸福,远胜那些蒙古大老粗百倍!”

话音顿了顿,说话人往前挪了半步,声音更响了:“与舜安颜、永谦二位相比,恕臣眼拙,实在瞧不出蒙古额驸们有何过人之处?皇上总说满汉蒙一家亲,可蒙古嫁来那么多公主,除了逢年过节打秋风、仗着姻亲逼要赏赐、遇着天灾就哭着求援,何曾真与我大清亲如一家?”

他抬眼望向康熙,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恳切:“依臣看,何必再让公主受那生离死别的苦,远嫁他乡?多瞧瞧咱们大清这些好儿郎,难道不好吗?”

这话如平地惊雷,瞬间炸哑了全场。观礼台上的喧闹戛然而止,连场中拆招的舜安颜与永谦都停了动作,转头望过来。

康熙脸上的笑意淡了,眉峰微微蹙起;噶喇普亲王的脸色由红转青,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朝臣们或低头捻须,或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接话——这话说得太锐,几乎是当众打了蒙古亲贵的脸。

温宪与纯悫脸上的傲气僵住了,她们望着场中自家额驸,又瞅瞅脸色铁青的噶喇普亲王,只觉得方才那声“自傲”,此刻听来竟有些刺耳。

风卷着旗幡猎猎作响,将那道尖锐的话音送得很远,落在每个人耳中,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这场热热闹闹的马球盛宴,仿佛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道藏着刀光的口子。

这是谁如此大胆?众人循声望去,见是赵御史,顿时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哦,是他啊,那倒不奇怪了。

谁不知道这位赵御史,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上能怼得皇上皱眉,下能骂得百官低头,朝堂上谁敢接他的话茬?

此刻众人忙不迭转头看天看地,看远处的旗幡看脚下的草皮,偏就不看赵御史,生怕被他逮住眼神,又引来一番说教。

太子与胤禔忙搂着弘晖、弘春,把脸埋在侄子软乎乎的衣襟里,肩膀抖得像筛糠,差点憋出内伤:

皇阿玛,赵喷子这尊神都出来了,您老自求多福。

乌尔锦噶喇普亲王被这通“蒙古大老粗”的话刺得耳朵发烫,却闭着眼细品杯中山泉煮的清茶,舌尖的苦涩倒成了掩护:管他蒙古亲王们投来多少愤怒、不甘的眼神,甚至暗中用胳膊肘怼他,他都只当没察觉。

为了女儿(十福晋),说什么也不能替蒙古出头。

反正儿子们早成了亲,女儿也嫁入皇家,他与康熙这关系,犯不着再掺和“尚公主”的事。对,就当没听见,没看见。

赵御史却浑不在意周遭的死寂,冷着嗓子续道:“皇上既说满汉蒙一家亲,何时也垂青垂青汉人?许嫁蒙古的公主不少了,外戚、勋贵、武将都沾了光,偏文人没份,汉臣、科举进士更是边都摸不着。天天把‘满汉蒙一家亲’‘文武并重’挂在嘴边,这碗水,怕是没端平吧?”

康熙刚要发作的火气卡在喉咙里,瞥见赵御史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嘲讽,硬生生咽了回去,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目光尴尬地飘向赛场。

实则眼角余光一直黏着赵御史,还不忘给高士奇、李光地、明珠使眼色:快,想辙让这赵喷子闭嘴!

高士奇、李光地、明珠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爱莫能助”。

皇上,您都被他喷得没脾气,咱们仨加起来,怕还不够他三言两语怼回来。

明珠是满人,对公主嫁给谁本就不关心,只对“文武并重”四字略感唏嘘;高士奇、李光地与在场汉臣们眼神飞快一碰又错开,心里都在应和:皇上,前头四位公主嫁了蒙古,温宪许了外戚,纯悫配了勋贵,论资排辈,也该轮到咱们汉臣、科举进士了?

蒙古亲王们本还憋着气,一听“汉臣”二字,顿时噤了声。

们再气,也犯不着触大清皇帝的逆鳞:

汉臣,从来是这朝局里最敏感的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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