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看着眼前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不久,此刻却“翻脸不认人”的发小兼女人。
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这不都是你太……”
“快走快走!”
苏紫悦羞恼地打断他,佯装板起脸,声音却有气无力,“再不走,我喊我爸妈来赶人了!看见你这祸害我就腰疼腿软!小心他们揍你。”
陈铭被她夸张的控诉弄得哭笑不得。
得了便宜的他只能认栽,转身走向停在旁边小路边的迈巴赫。
他发动车子,摇下车窗:“真撵我走啊?”
回应他的是一个羞愤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白眼“快走吧你!谁稀罕?”
陈铭摇头失笑,带着一丝疲惫又满足的神情,黑色的豪车缓缓驶离宁静的陈家河村,消失在村口弯道。
又过了两天。
迈巴赫驶入奢华的别墅车库。
客厅里,祝菲菲穿着丝质家居裙,正窝在沙发里对着平板处理多维科技的文件。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陈铭,惊讶地站起来:“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在紫悦那儿多待几天?”
陈铭甩掉外套,几步过来,一把将身材婀娜、事业线傲人的祝菲菲揽进怀里。
“想你了呗。”
他的手臂收紧,脸埋在她带着幽香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
祝菲菲成熟丰润的身体和职场女强人的独特韵致,与苏紫悦的温婉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他迷恋。
这两天蓄积的精力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祝菲菲被他的热情弄得身子一软,心中甜蜜,嘴上却嗔道:“我看你不是想我,是……唔……”
话没说完,陈铭就凑了上去。
接下来的两天,这栋奢华别墅成了另一个战场。
刚从村里败退回来的陈铭,似乎要在祝菲菲这块沃土上找回点场子。
起初,祝菲菲还能享受这份甜蜜和热烈。
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但直到又一个深夜,当陈铭又一次不知疲倦地翻身压过来时,祝菲菲终于绷不住了。
她感觉自己这朵快三十的花快要被摧折殆尽了。
她用尽全力推着陈铭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和求饶的意味:“铭哥…哥…我真不行了…放过我吧……求你了……再、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坏掉了……”
伏在她身上的陈铭动作顿住,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他似乎极轻地叹了一声。
“行,饶了你了。”
他最终翻身躺下,语气带着点未尽兴的无奈,大手还是习惯性地将她搂进怀里。
祝菲菲如蒙大赦,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极度疲惫的昏睡之中。
陈铭看着怀中已经沉沉睡去的女人,指尖滑过她光洁的后背。
精力过于旺盛有时也是个烦恼……
同时心里也挺得意,男人牛逼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第三天清晨。
祝菲菲还在熟睡。陈铭穿戴整齐,看了看她恬静的睡颜,轻轻带上了卧室门。
他自己打了个车。
车子在繁华的羊城街头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郊区。
四周无人,确认安全后,他意念微动。
空气无声地扭曲,一扇流转着复杂光晕的门出现在身前。
随即他抬步迈入。
眼前景象瞬间改变。
湿润咸腥的海风气息扑面而来,取代了羊城初夏的湿热。
蝉鸣聒噪,阳光透过稀疏的阔叶榕树枝叶,落下斑驳的光点。
陈铭站在熟悉的小树林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这次出现的位置有点偏西,离自己家有点远。
想回家的话,要穿过前面一大片区域,而那片区域的核心,是邻居李家成的别墅。
也好,顺路看看闺女。
他没犹豫,抬脚就朝着李家别墅那标志性的围墙走去。
此时李家别墅的主卧套房里,婴儿房的门开着。
庄悦明穿着一件修身的丝绸旗袍,将她越发丰满成熟的风韵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正弯腰,低着头,专注地在婴儿床边的小柜子里清点、叠放那些小巧可爱的衣物。
白皙圆润的手臂动作轻柔,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母性,又混合着熟女独有的魅惑感。
婴儿房里的小床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约摸半岁大的小女婴,睡得正香。
“夫人,下面有位叫陈生的先生来访,说是路过顺道探望您。”管家轻轻敲门,恭敬地通报。
庄悦明的动作猛地一停,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彩。
她迅速直起身,将手中一件小衣服放下,脚步带着点不常见的急促走向门口:“快请他到客厅!我马上下去!”
她对着镜子飞快整理了一下鬓发和旗袍领口,确认无虞后,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快步下楼。
客厅里,陈铭坐在典雅的欧式沙发上,打量着李家气派的装潢。
庄悦明盈盈走来,脸上是惊喜交加的明媚笑容:“阿铭!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她自然地在陈铭身边的沙发坐下,靠得很近,身上的幽香若有似无地飘散开,眼神带着情人间特有的热切。
此时管家等佣人早已识趣地退开。
陈铭很自然地握住她搁在沙发上的手,柔软温润的触感传来:“刚办完事回来,路过这边,正好看到就进来瞧瞧。”
他左右看了看,“李生呢?两个小的也不在?”
“家成昨天就没回家,大概公司太忙吧。”
提到李家成,庄悦明语气很平静,并无太多想念。
“泽锯和泽铠都被司机送去补习班了,天天功课多得很呢。”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你是想……看看月月吧?她刚睡着没多久。”
这语气里透着心照不宣的暗示。
陈铭笑容加深,捏了捏她的手,“应该的。”
听到这样的话,庄悦明的心如同被温热的水浸泡,舒服极了。
她起身,带着陈铭轻手轻脚地重新上了楼,走进那间布置得温馨可爱的婴儿房。
小小的婴儿床里,李静月睡得香甜,卷翘的睫毛像小扇子,白嫩的小脸上透着健康的红晕。
陈铭站在床边,凝视着这个小生命,眼神里的喜爱和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一种初为人父的巨大满足感和对这个小生命的珍视,在他胸中鼓胀。
但同时,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也升腾起来。这是自己的骨肉,却只能顶着别人的姓氏。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碰了碰女儿柔嫩的脸颊。
庄悦明一直注意着陈铭的神情。
看到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父爱,看着他专注又小心翼翼触碰孩子的手指……她心里先是欣慰,随即又微微泛起一丝酸味。
这人对女儿的喜欢,甚至让她自己都有些嫉妒了呢。
“怎么?有了女儿,就把我这个当妈的给晾一边了?”话是这么说,语气却带着娇嗔和不易察觉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