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江渝川的越野车队沿着雅鲁藏布江谷地蜿蜒前行。十二辆顶配越野车均经过高原适应性改装,车内铺着手工羊毛地毯,后座配有恒温婴儿座椅和迷你零食吧台,孩子们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逐渐从市区建筑切换为成片的青稞田,偶尔有黑色牦牛慢悠悠穿过公路,引得三岁的江星驰拍着小手喊:“爸爸,大奶牛!”
江渝川坐在头车副驾,身旁的林晓雅正给爷爷奶奶递上温热的酥油茶,“爷爷,奶奶,喝点茶暖暖身子,羊卓雍措海拔比拉萨高些,千万别累着。”爷爷接过茶碗,看着窗外连绵的雪山笑道:“这点海拔不算啥,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还跟着勘探队翻过更高的山呢。”江渝川回头叮嘱司机:“师傅,慢点开,让老人们好好看看风景。”
车队抵达羊卓雍措观景台时,正午的阳光恰好穿透云层,将这片高原湖泊映照得如同一块镶嵌在群山间的蓝宝石。湖水由近及远呈现出浅蓝、碧蓝、深蓝的渐变色彩,岸边的玛尼堆上挂满了五彩经幡,在风中风拂动,发出簌簌的声响。江渝川先下车安顿好爷爷奶奶,让工作人员搬来特制的折叠躺椅,又细心地给老两口披上厚羊绒毯,“这里风大,爷爷奶奶先坐着歇会儿,我带孩子们去湖边看看。”
十位伴侣各自牵着或抱着孩子,沿着平缓的木栈道向湖边走去。六岁的江沐辰牵着妹妹江沐瑶的手,兄妹俩穿着同款的藏式小马甲,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林晓雅在后面笑着叮嘱:“慢点跑,别摔着!”五岁的江念安拉着翁娜的衣角,指着湖面远处的水鸟问:“妈妈,那些鸟是什么呀?它们住在湖里吗?”翁娜蹲下身,温柔地解释:“那是斑头雁,它们冬天会飞到这里来,湖水就是它们的家呀。”
四岁的江念昔、江景行、江知予凑在一起,被湖边五彩的鹅卵石吸引,周莹莹和何萍、文静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捡起石头,互相比较着谁的更漂亮。“念昔捡的这块红石头真特别,”周莹莹笑着说,“回头可以做成挂坠,给孩子们留个纪念。”何萍点点头:“我家景行也喜欢这个,等会儿让渝川找人帮忙打磨一下。”
三岁的四个小家伙——江承悦、江沐音、江知然、江星驰,被陈梅、罗燕、秦露、吴诗诗抱在怀里,好奇地看着湖水拍打岸边的浪花。江承悦伸出小手,想要去碰湖水,陈梅赶紧拦住:“宝贝,水凉,不能碰哦。”江沐音则盯着经幡,小手跟着经幡的方向挥舞,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林晓彤抱着两岁半的江晓东,李冰冰和晓雨各自抱着一岁半的江童童和江若曦,三个小家伙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小脑袋转来转去,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沈琳推着婴儿车,半岁的江景然在车里躺着,小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天空中飘过的白云,偶尔挥舞一下小手。
江渝川陪着爷爷奶奶坐在观景台的躺椅上,爷爷望着碧蓝的湖水,感慨道:“这么美的湖,真是大自然的馈赠啊。”江渝川点点头:“爷爷,这里的生态保护得很好,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奶奶则被不远处孩子们的笑声吸引,笑着说:“你看孩子们多开心,这样的旅行真好。”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湖水的清凉和经幡的祈福,江渝川起身走到湖边,看着身边欢声笑语的家人,心中满是暖意。他掏出手机,示意随行的摄影师:“来,给我们全家拍张合照,留住这美好的时刻。”十位伴侣立刻带着孩子们围过来,爷爷奶奶坐在中间,江渝川站在一旁,将家人都护在身后,所有人都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笑容,身后是碧蓝的羊卓雍措和连绵的雪山,构成一幅温馨而壮阔的画面。
从观景台下来,江渝川早已吩咐随行团队在湖边的开阔草坪上布置好野餐场地。白色的亚麻餐布铺展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周点缀着盛放的格桑花盆栽,防风帐篷搭起半圈屏障,隔绝了高原的微风。十余张手工编织的藏式矮桌依次排开,上面摆满了精心准备的美食:冒着热气的藏式牦牛肉咖喱、金黄酥脆的青稞饼、裹着蜂蜜的奶渣糕,还有切成小块的高原苹果和甜橙,旁边的保温桶里盛着温热的酥油茶和甜茶,供老人和孩子随意取用。
“爷爷奶奶,这边坐。”江渝川扶着老两口在最中间的位置坐下,林晓雅立刻给他们斟上酥油茶,“奶奶,这茶加了点蜂蜜,您尝尝合不合口味。”奶奶抿了一口,笑着点头:“甜滋滋的,真好喝。”爷爷则拿起一块青稞饼,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咀嚼着说:“这饼有嚼劲,比城里卖的香多了。”
十位伴侣各自带着孩子围坐成几桌,孩子们早已按捺不住兴奋,小手伸向自己喜欢的食物。六岁的江沐辰一手拿着青稞饼,一手夹起一块牦牛肉,吃得津津有味,江沐瑶则学着妈妈的样子,用小勺子舀起奶渣糕,慢慢品尝着,嘴角沾了点蜂蜜,像只偷吃的小松鼠。林晓雅笑着掏出湿巾,轻轻擦掉女儿嘴角的污渍:“瑶瑶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五岁的江念安对藏式咖喱情有独钟,翁娜给他盛了小半碗,叮嘱道:“有点辣,慢慢吃。”江念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辣得小脸通红,却还是倔强地说:“不辣,好吃!”引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四岁的江念昔、江景行、江知予凑在一起,互相分享着手里的水果,周莹莹剥了个橙子,分成几瓣递给孩子们:“多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三岁的江承悦、江沐音、江知然、江星驰被妈妈们抱在怀里,陈梅给江承悦喂了一小口酥油茶,小家伙眯着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罗燕则拿着一块青稞饼,让江沐音自己抓着吃,小家伙吃得满脸都是,像个小花猫。秦露和吴诗诗一边喂孩子,一边聊着天,偶尔伸手拂去身边的草屑,眼神里满是温柔。
林晓彤抱着两岁半的江晓东,给他喂了点软烂的牦牛肉,小家伙吃完后,指着远处的水鸟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李冰冰和晓雨各自抱着一岁半的江童童和江若曦,两个小家伙对食物兴趣不大,反而盯着帐篷上的格桑花看,小手伸出去想要触摸。沈琳推着婴儿车,半岁的江景然醒了过来,她舀了一勺温热的米油,慢慢喂给孩子,动作轻柔而娴熟。
江渝川穿梭在各桌之间,给爷爷奶奶夹菜,又问问孩子们吃得怎么样。当他走到文静身边时,看到江知予正拿着一块水果,想要喂给身边的小松鼠,文静笑着拦住:“知予,小松鼠有自己的食物,我们不能打扰它哦。”江渝川蹲下身,摸了摸女儿的头:“知予真有爱心,等会儿爸爸带你去喂水鸟好不好?”江知予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
野餐过后,孩子们精力更足了。江渝川带着江沐辰、江沐瑶、江念安等几个大一点的孩子,来到湖边喂水鸟。他从随行人员手里接过提前准备好的青稞粒,分给孩子们:“慢慢撒,别吓着它们。”孩子们小心翼翼地将青稞粒撒向湖面,一群斑头雁和水鸭立刻围了过来,争抢着食物,翅膀拍打水面,溅起阵阵水花。江沐辰兴奋地拍手:“爸爸,你看它们吃得好香啊!”江沐瑶则温柔地说:“小鸟真可爱,我们下次还来喂它们。”
另一边,翁娜、周莹莹等几位伴侣带着小一点的孩子堆玛尼堆。她们从湖边捡起光滑的鹅卵石,教孩子们按照大小顺序叠放,嘴里念着简单的祈福话语。江念昔学着妈妈的样子,把一块红色的鹅卵石放在顶端,开心地说:“妈妈,你看我堆的玛尼堆!”周莹莹笑着点头:“真棒,这是我们给家人祈福的玛尼堆。”何萍带着江景行,在玛尼堆上系了一条五彩的经幡,风一吹,经幡飘动,像是在传递着美好的祝愿。
爷爷奶奶坐在帐篷边,看着孩子们嬉戏打闹,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爷爷感慨道:“渝川啊,你现在事业这么成功,家庭又这么和睦,我们老两口也放心了。”江渝川走过去,坐在爷爷身边,握着他的手:“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们身体健康,孩子们快乐成长,我就满足了。”奶奶笑着说:“我们现在过得比神仙还自在,都是托你的福。”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羊卓雍措的湖面上,将湖水染成了一片金红。经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孩子们的笑声、水鸟的鸣叫声、家人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温馨的乐章。江渝川看着身边的家人,心中充满了幸福感——事业的辉煌固然令人骄傲,但这样与家人共度的时光,才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