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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跟洛阳被人流冲散了?”

殷副教主的声音陡然转厉,原本握在手中把玩的茶杯被指节捏得就要破碎。

她站在西湖桥畔的垂柳下,月白裙衫被风拂得猎猎作响,脸上的清冷被一层寒霜覆盖,目光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射向面前垂首而立的护卫。

那护卫吓得打了个哆嗦,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是……是属下没用。方才街上人太多,一个踉跄就没抓住洛先生,等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

“废物!”殷副教主低斥一声,指尖猛地收紧,茶杯边缘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洛阳不仅是此次谈判的关键,更牵扯着……她不敢深想,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慌。

站在一旁的阿大连忙上前一步,他正是当初与殷副教主再山洞的汉子之一,此刻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大小姐,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洛先生不在,跟风聂的会面该怎么办?

那老狐狸心思深沉,我们几个粗人哪里懂什么谈判的门道?万一说错话、办错事,搅黄了大事,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阿二也跟着点头,脸上满是忧色:“是啊大小姐,风聂那边怕是早就布好了局,就等咱们了。

没有洛先生拿主意,咱们就是两眼一抹黑,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将一军,到时候不仅没有分化风聂将军和朝廷,连咱们自己都得折在这儿。”

周围的影卫们也都沉下脸,七巧节的热闹还在耳畔喧嚣,可他们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洛阳虽来的时日不长,却凭着过人的智谋稳住了局面,如今他突然失踪,众人顿觉没了主心骨。

殷副教主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桥面上来往的人群,又望向远处鳞次栉比的屋舍——云梦城这么大,节日里人潮如织,要找一个被冲散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她知道,洛阳绝不能出事。

“阿大、阿二。”她忽然开口,声音已恢复了镇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两个,拿我的令牌去启动殷家在云梦城的暗桩。”

说着,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玄铁令牌,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中央嵌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幽光。

这是殷家嫡系才能持有的信物,凭此可调动家族散布在各地的势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动用。

“拿着它,去找‘听风楼’的楼主,让他发动所有眼线,一寸一寸地搜!茶馆、客栈、赌场、甚至是街头的乞丐窝,都不能放过!”殷副教主将令牌塞进阿大手中,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告诉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必须活着找到他!”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阿大与阿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知道这令牌的分量,更明白大小姐此刻的决心,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接过令牌:“属下遵命!定不辱使命,定会找到洛先生!”

殷副教主点点头,目光转向那个失责的护卫,语气冰冷:“你,也跟着去。”

那护卫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却不敢有丝毫异议,连忙磕头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把洛先生找回来!”

“去吧。”殷副教主挥了挥手,目送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缓缓转过身,望向诗坛客栈的方向。

那里朱楼高耸,檐角挂着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看似平静,却不知藏着多少凶险。

“洛阳,你可千万别出事……”她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素来沉稳的眸子里,第一次染上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与担忧。

风拂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像她此刻纷乱的心绪。七巧节的烟花已在天边绽开,绚烂夺目,可这繁华盛景,却让她觉得格外刺眼。

约莫一刻钟的光景,拳脚落在身上的力道渐渐缓了。

那穿藕荷色罗裙的女子往后退了两步,纤细的手腕轻轻晃了晃,显然是挥拳时用了狠劲,此刻已有些发酸。

她垂眸看着自己泛红的指节,方才那副甜美娇憨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眉宇间的戾气,像淬了毒的花,艳丽又危险。

地上的洛阳早已没了声息。

不是晕过去,而是连痛呼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像条被丢在地上的破布袋子,四肢被麻绳勒出深深的红痕,沾着尘土与血渍。

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淌下的血沫在下巴凝结成块,混着额角渗出的冷汗,糊得半张脸都看不清轮廓。

只有喉咙里还时不时滚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嗬……嗬……”的,像被堵住了口鼻的困兽,又像砧板上待宰的牲畜,每一声都拖着浓重的疲惫与痛楚,气若游丝,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眼皮沉重得掀不开,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了重装过,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钻心的疼。

方才还叫嚣着“大华教”的锐气,此刻早被这顿拳打脚踢碾成了泥,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在剧痛的间隙里苟延残喘。

女子蹲下身,用靴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肋骨,见他只是闷哼一声,连眼皮都没抬,嘴角才勾起一抹冷笑:“倒是比看着经打。”

她直起身,理了理被扯乱的裙摆,对那几个守住的壮汉道:“把他弄醒。老娘还有话要问。”

“说,你是大华教里什么级别的人物?”

女子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藕荷色裙摆扫过地面的干草,带起一阵体香。

她把玩着手里的银簪,簪尖在光线下闪着冷芒,显然只要洛阳的回答稍有不妥,那簪子便可能随时刺过来。

“还有,什么时候入的教?在教里负责什么差事?”她步步紧逼,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恨不得从洛阳身上剜出些什么来。

洛阳趴在地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刚才那顿拳打脚踢让他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此刻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的钝痛。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攒起些力气,眼皮掀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女子那双淬了冰的杏眼。

下意识地,他想把自己往高处抬——什么“教中谋士”“教主亲信”之类的名号先顶上,说不定能镇住这伙人。

毕竟在这乱世里,大华教的名头多少有些威慑力,级别越高,对方动手时或许会多几分顾忌。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后颈被木棍敲中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瞬间将他拉回现实——刚才就是因为喊出“大华教”三个字,才招来了那场没头没脑的毒打。

这伙人分明对大华教毫无惧意,甚至带着莫名的敌意,再往自己脸上贴金,怕是会被打得更惨。

“我……我不是……”洛阳连忙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女侠饶命,好汉饶命……刚才是我胡说的,我根本不是大华教的人,也从没加入过……”

他挣扎着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又惶恐,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就是个普通的行商,从北边来的,想趁着七巧节在云梦城做点小生意,真的……跟大华教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这话倒也不全是撒谎。他确实没正式加入大华教,既没有教众的身份牌,也没参与过什么核心事务,说到底,更像是个被教主临时倚重的“编外智囊”。

只是这话从他这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嘴里说出来,配上身上那身还算体面却沾满尘土的长衫,怎么看都透着几分滑稽。

女子挑了挑眉,显然没那么容易相信。她蹲下身,银簪的尖端几乎要碰到洛阳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普通行商?

他不敢再多说,只能一个劲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嘴贱乱吹牛……求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嗷嗷待哺的婴儿等着我回去呢……”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女子的神色,见她眼中的怀疑并未消减,心里更是发慌。看来这“普通行商”的身份,怕是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洛阳的心正悬在嗓子眼,死死盯着那女子的神情,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能感觉到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方才那顿毒打让他对这伙人的狠戾有了切肤的认知,此刻哪怕对方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都能让他心头一紧。

那被称作沈凝的女子却忽然收了银簪,指尖轻轻拂过鬓角的碎发,目光在他脸上慢悠悠地扫了一圈——从肿起的颧骨到渗血的嘴角,从紧蹙的眉头到眼底未褪的惊惧,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最后落在他还算周正的眉眼上,忽然勾了勾唇。

“模样倒是生得俊朗。”她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不管你是大华教的,还是什么走南闯北的行商,我就问你一句——”

她往前凑了凑,藕荷色的裙摆扫过地上的干草,带着那股浓烈的玫瑰香,却让洛阳觉得比血腥味更刺鼻:“要不要跟我上山,做我的压寨夫郎?”

这话一出,洛阳彻底愣住了。他原以为接下来会是更严厉的盘问或是更凶狠的毒打,却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荒唐话。压寨夫郎?这女子的心思,竟比他想的还要古怪。

他正想开口拒绝,沈凝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沈凝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你若是不愿意,也可以……”

“也可以”三个字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玩味的停顿。洛阳心头刚要松缓的那口气还没匀过来,便听她话锋陡然一转,声音里的娇柔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残忍:“……不过,你既见了我的模样,又知道了我们的营生,若是不留下,就只能挖了你的双眼,剁了你的舌头,才能保我们山寨的安全。”

她说话时,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可那双杏眼里的寒意,却像数九寒冬的冰棱,直刺人心。

“哈哈哈哈!”身后的几个壮汉顿时爆发出粗野的哄笑,其中一个捂着鼻子的家伙笑得最欢,“老大说得是!这小子要么乖乖跟咱们上山,要么就变成个瞎哑巴,省得出去乱嚼舌根!”

另一个走路还带着僵硬的壮汉也跟着附和:“就是!咱们淸风寨的规矩,还能让个外人坏了不成?小子,识相的就赶紧应了,跟着我们老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变成个残废强!”

哄笑声撞在破败的土墙上,又反弹回来,像无数根针,扎得洛阳耳膜生疼。

他这才明白,所谓的“不强人所难”,不过是换了种更恶毒的胁迫。要么做这匪首的夫郎,要么变成双目失明、口不能言的残废,根本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他看着沈凝那张依旧甜美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这女人,简直比那些挥拳动棒的壮汉还要可怕。她的美丽之下,藏着的是吃人的獠牙。

洛阳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脑子飞速运转。答应?他绝不可能跟着一伙土匪上山,更别说做什么压寨夫郎;不答应?挖眼剁舌的酷刑就在眼前,他这条命怕是真要交代在这里。

沈凝似乎很满意他这副进退两难的模样,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对那几个壮汉道:“给这小子点时间想想。

半个时辰后,我要听他的答复——是点头,还是……”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用银簪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那动作娇俏,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说完,她转身便往外走,藕荷色的裙摆消失在破败的门口,留下满室的玫瑰香,与地上的血腥味、尘土味混杂在一起,成了一道催命符。

壮汉们也跟着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狠狠踹了洛阳一脚,粗嘎的笑声远远传来,落在他耳中,字字都像在嘲笑他的狼狈与绝望。

洛阳瘫在地上,望着屋顶漏下的那几缕天光,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半个时辰……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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